了。
既然請你來了,那隻能說明這事可不會輕易結束,老褚啊,咱們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啊!韓藝正兒八經道:“晚輩不請誰,也一定要請右僕射來,右僕射對晚輩可是有伯樂之恩,可以說沒有右僕射就沒有今日。”
褚遂良聽得一愣,這是要認乾爹的節奏嗎?困惑道:“你這話從何說起?”
韓藝道:“從熊飛犁說起,若非當初右僕射堅持將我的熊飛犁普及開來,造福天下百姓,今日我這一封邀請信估計就邀請不了幾個人來了,包括右僕射你也不會來的。”
褚遂良愣了愣,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如此,正因為前面的熊飛犁、晶晶織布機,他們才會對這一封邀請信感興趣,不然他們確實不會來。
長孫無忌呵呵笑了起來,道:“韓藝,你這葫蘆裡面,究竟賣得是什麼藥啊?”
韓藝道:“還請太尉見諒,暫時晚輩不宜透露太多,但是晚輩保證,太尉、右僕射一定會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感興趣的。”
程咬金反突然一掌拍在韓藝肩膀上,道:“韓小娃,要是太尉他們感興趣的,那老夫肯定就不會感興趣,你請老夫來幹什麼?”
長孫無忌不滿的瞪了眼程咬金,低聲罵道:“這老匹夫。”但也就是罵給自己聽聽。
這老貨,下回老子一定要弄快鋼板放在肩膀上,看不把你給拍骨折了。韓藝呲牙咧嘴道:“盧國公勿要心急,待會也有盧國公感興趣的東西。”
“這還差不多。”
程咬金期待道:“那你這啥玩意何時開始啊?”
韓藝忙道:“哦,是這樣的,晚輩還請了一些女子來。晚輩是這麼打算的,女士優先嗎,就讓她們先進去。”
褚遂良怒道:“豈有此理,你這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們。”
程咬金嚷嚷道:“我說登善,你胸襟怎恁地狹隘。”
褚遂良一愣,不知道哪裡惹著程咬金了,訕訕道:“盧國公,咱們都是朝中一品大員,怎能讓歌妓先我們一步,這於禮制不合啊!”
程咬金聽得火冒三丈,當即道:“你兒媳才是歌妓了。”
褚遂良頓時就傻了。
韓藝忙解釋道:“右僕射,你誤會了,這場合晚輩怎麼可能邀請歌妓來,晚輩邀請的都是一些出身名門的女子,不巧,程二將軍的夫人也在內。”
程咬金哼道:“我說登善,你年紀也不小了,別老是想著歌妓,注意身體啊。”
褚遂良臉漲得通紅。
長孫無忌哼道:“你這老匹夫還真是為老不尊,說的都是一些什麼話。”說著又瞪了韓藝一眼。
韓藝很無辜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心想還是趕緊閃得了。
於是他與長孫無忌他們聊了一會,就跑到楊思訥、程處亮那邊去了。
請這些人來,就是一點不好,你必須得出面招呼他們。
“韓藝,你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就這場合,恐怕除了陛下和太尉,也就你能夠弄的出了。”
楊思訥見到韓藝,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看看這都是一些什麼人,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名流望族,這特麼太誇張了,他是肯定邀請不來的。
楊思訓、程處亮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啊!
韓藝呵呵一笑,道:“楊公過獎了,但願楊公沒有過早嚮慕容將軍認輸。”
楊思訥一愣,哈哈笑道:“你要再不出手,我恐怕頂不住了,慕容現在整天追著我要錢。”
“哈哈………!”
遠處略顯勢力單薄的李義府一直注視著韓藝,目光中透著強烈的嫉妒,這些人都是頂級貴族,他見到他們,那都得卑躬屈膝。好比錢大方他們,現在都縮在角落裡面,生怕碰到任何一個人。
李義府其實也一直想巴結這些貴族,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鳥他。而韓藝不過是揚州來的田舍兒,卻能與他們談笑風生,讓人完全感覺不到這階級的差別,這才是今日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如此,因為韓藝本身就沒有這個概念,因此在與這些貴族的交流中,他沒有表露出低人一等的心態,這不是刻意表現的,他確實沒有這個覺悟。剛開始讓人感到非常牴觸,但是交流多了,大家也都習慣,畢竟這傢伙是自比韓信,又要成為崔盧鄭王的男人,那就給他一些面子吧。
但是更令人驚訝的一幕還在後面。
只見崔有渝、盧開明、尉遲修寂、楊蒙浩、言豪見到韓藝,突然向韓藝行禮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