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但是她可不會這麼想,她只會將這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開始在女人們吹噓自己的眼光,你們瞧,我早就看準了韓藝會贏得最後的勝利,因此我才會在韓藝最困難的時候,鼎力支援她。
相比較起來,元牡丹那就是鼠目寸光。
蕭無衣也在向韓藝學習,一方面自誇,一方面貶低對手。
。。。。。。
而鳳飛樓的後院卻變得異常冷靜,大家都在自己房裡休息,這幾日他們的確累壞了,他們需要休息,尤其是熊弟,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口水流的一地都是,即便如今已經是日上三竿,但是他兀自沒有起床的想法。
韓藝倒是沒有休息,他站在一面牆上,目光不斷在牆上掃射著,只見牆上貼滿了各種新式紙,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眼。
仔細一看,都是元家每個人的資料和兩市商人的一些資料。
包括他們與朝中大臣的關係。
韓藝一邊看著,一邊沉思者,過了一會兒,他取下幾張資料,回到桌前坐下,拿起從第一樓要來的鵝毛,蘸著墨水,在紙上寫了起來。
別看他在外面張口就是報仇,就是要弄垮元家,其實他心裡還是非常謹慎的,他做的功課遠比元哲要多得多,他必須保證每一步都達到了他的目的,只不過這些沒有人知道罷了。
“恩公,你在屋嗎?”
忽然,外面響起了桑木的聲音。
韓藝道:“等下。”
他立刻將所有資料都從牆上取下,然後放入木箱內,隨後才去開啟門。
桑木入得屋內,興奮道:“恩公,我們派去洛陽的人,傳來了訊息,我們已經成功取得和洛陽紫月樓的合作,並且還有幾家青樓也在猶豫中,蒲州那邊雖然沒有訊息,那估計也差不多,他們可都聽說過咱們的話劇,他們非常希望我們的話劇能夠上他們那裡演。”
韓藝笑道:“非常好。他們都以為咱們已經放棄了好聲音,沒有想到咱們這只是暗度陳倉,咱們就等著看元家的笑話吧。”
桑木突然又道:“不過恩公,這春耕早就過了,可是朝廷遲遲不開夜市,這是怎麼回事?”
韓藝聳聳肩道:“這很簡單,因為朝廷也怕了,如今我們北巷也準備搞夜市,又在城內,這一點元家也無法和咱們抗衡。而且現在好聲音又只有咱們有,如果朝廷這時候開夜市的話,萬一兩市再度落敗,那可真是雪上加霜,所以朝廷在兩市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是不會輕易開夜市的,我估計朝廷是想等元家的好聲音。”
桑木道:“難道咱們就任由他們拖下去?”
韓藝笑道:“當然不會,以前我不提,那是因為我在等洛陽那邊的訊息,如今洛陽那邊已經成功阻止了元家,我會施壓朝廷,逼迫朝廷重開夜市。”
桑木點點頭,又道:“恩公,現在咱們已經全面破壞元家當初的每個計劃,你說他們會採取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們?”
韓藝呵呵道:“還能有什麼,不過就是寄望西域的商人,但是他們那種保守做買賣的方式,早已經過時了,現在誰還玩他們那一套,一準死翹翹,到時咱們就給他們上一課,反正他們不也總是向咱們學習麼。”
桑木呵呵笑了起來。
韓藝道:“不過咱們也得做做樣子,要是咱們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反倒會懷疑,你去那些錢大方他們家跑一趟,讓他們做好準備,等女人日過後,咱們的商務樓就要正式了。”
桑木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
日落西山,一輛輛馬車迎著夕陽緩緩離去,那長長的影子卻還依依不捨的留在北巷的路口上,久久不願離去。
好在韓藝與元家一樣,連開三天女人日。
一個個員工拿著掃帚來到北巷,開始清掃殘留的垃圾。
“小藝哥!”
“小藝哥好!”
“好!努力幹,下個月給你們加工酬。”
“謝謝小藝哥。”
韓藝一邊與那些員工打著招呼,一邊往女人坊走去。按道理來說,蕭無衣應該要跟他見一面,彙報一下情況,但是他在院裡等了一會兒,兀自不見蕭無衣,於是就來看看。
來到二樓,只見一位身著淡藍長裙的美麗女子玉臂橫臥在桌上,螓首微微枕著玉臂,雙目微合,絕美的臉龐佈滿了疲憊。
這女子正是蕭無衣。
韓藝輕輕一嘆,從邊上拿起那件藍色的斗篷輕輕披在蕭無衣的身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