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不少人都掩面痛哭起來了。
韓藝一步下得臺階,眾人紛紛往兩邊讓開,韓藝來到那軍官面前,道:“我跟你走便是。”
那軍官整個人都是蒙的,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結果弄得他好像犯了多大的錯似得,尤其是眾人那憤怒的眼神,令他感到莫名的委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很是鬱悶的說了一個“請”字。
韓藝昂首挺胸往前走去。
“韓小哥!”
“韓小哥。”
陣陣哭喊聲,場面異常感人。
那些士兵都跟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這些寒門子弟。
韓藝走出人群,忽然餘光往左邊一瞥,只見一道身影閃過。
待他走過去之後,只見左邊的一條巷內走出一個身材高大,頭戴斗笠的人來,斗笠下是一張佈滿滄桑的老臉,但雙目卻炯炯有神,怒光一閃,“好小子,竟敢跟老夫玩這把戲,真是豈有此理。”
待韓藝離開之後,熊弟抹著眼淚,小聲向小野問道:“小野,你看我方才演得怎樣?”
小野直點腦袋。
。。。。。。
這韓藝鋃鐺入獄的訊息,立刻傳得是街知巷聞,雖然從未有人說要抓韓藝,但至少上市面上是這麼傳的。
套路!
滿滿的套路!
士族一直以來就是這麼迫害寒門人士的,先說道理,道理說不過,就利用強權來壓制和迫害。
這讓寒門士子憤慨到了極致。
然而,士族那邊則是舉杯暢飲,好不歡樂。因為是套路嗎,韓藝被抓,完全符合套路,多少寒門賢士就是因為想衝擊士族地位,導致死的死,貶的貶,士族一直是勝利的那一方。其實這階級的鬥爭也是權力的鬥爭。他們只害怕韓藝,確實玩不過他,現在韓藝被抓了,其餘寒門子弟絕對是不堪一擊。
這天子腳下軍隊比百姓都多,誰還能翻天不成。
。。。。。。
蕭府。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姑爺被人給抓了。”
一個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朝著蕭銳稟報道。
“你說什麼?”
蕭銳猛然起身。
那管家氣喘吁吁道:“小人方才出去就聽到到處有人說,今兒下午,司空李勣親自命人前去北巷,將姑爺給抓走了。”
“司空李勣?”
蕭銳聽得猛地一顫,癱倒在矮榻上,“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正當這時,蕭無衣突然走了進來,朝著那管家道:“你先下去。”
“啊?是。”
那管家困惑的瞧了眼蕭無衣,然後退了下去。
“無衣,韓藝他………。”
“女兒知道。”
“你已經知道了。”
“女兒是早就知道了。”
蕭無衣笑道:“韓藝在前幾日就夜觀天象,掐指一算,說會有牢獄之災。”
蕭銳是信佛的,他是相信命運的,道:“那你還笑得出,莫不是你根本就不喜歡韓藝。”
“爹爹!你說什麼呢?”
蕭無衣輕輕跺了下腳,又道:“你先聽女兒把話說完,韓藝還說了,用不了了幾日,他便會出來的,讓我不要擔心。”
蕭銳迷糊了。
。。。。。。
許府!
“各位,老夫早就說了,韓藝小兒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他們與天下士族為敵,這不是自掘墳墓是什麼。”
韓藝被捕,許敬宗最為開心,宴請同僚,舉杯痛飲。
一個官員道:“許兄言之有理呀!韓藝有甚麼能耐,他不會就是會巴結陛下和皇后,會拍馬屁,如此小人,焉能長久。”
那李義府突然嘖了一聲,道:“我倒是覺得,咱們為了一個田舍兒入獄這般慶祝,實在是自降身份呀。”
“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聲。
唯獨王德儉一人皺著眉頭在那裡。
許敬宗突然看向王德儉,道:“德儉,你為何不開心?”
王德儉皺眉道:“舅舅,我認為這案子都沒有判下來,咱們慶祝的是不是早了點。”
許敬宗道:“你放心,李勣是決計不會繞過韓藝的,你可別忘記,李勣可也與山東士族聯姻,韓藝前面不也將他給罵進去了。”
李義府點點頭道:“若是司空反對的話,當初在皇上面前就會反對,豈會抓捕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