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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部分

野數年之久,基本上已經沒有對手了,唯獨李勣,令他還是感到一絲絲壓力,李勣戰功赫赫,在李靖死後,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大唐的一面旗幟,當今朝堂上,政治成本能夠與他一決高下的,也唯有李勣。

褚遂良道:“李司空雖未表態,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是在外領兵打仗,從未涉及過朝堂上的爭鬥,如果他是支援陛下的,他當時就不應該裝病溜走,我看他還是想保持中立,只要他不偏向陛下就行了。”

韓瑗、來濟點點頭。

事實也就是如此,李勣打完仗就兵權歸還給皇帝,每件事都做得非常小心謹慎,不貪功,不攬權,在朝堂絕對可以說是與世無爭,沒有一個敵人,也沒有一個朋友,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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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一輪談判的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滿朝文武皆是人心惶惶,彷彿長安城都籠罩在陰霾當中。

這已經是攤牌了。

也就是說這一戰不管誰勝誰敗,一場血雨腥風都很難避免。

而且,不少本來靠向李治這邊的大臣見長孫無忌他們得勝了,心裡怕的要命。

長孫無忌要是贏了,不可能放過李義府這些人,肯定是秋後算賬,大家心裡都清楚。其實真正投靠李治,亦或者說認為李治才是最後的贏家,是沒有一個人的,兩邊勢力相差太懸殊了,不管是崔義玄、許敬宗,還是李義府,都是被逼著站在李治這一邊的。而韓藝的話,其中就更加曲折了,當時他也沒有太多的選擇。

只是中間幾件事,讓大家看到了希望,這才有不少大臣偏向李治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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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在後宮發洩一通後,也冷靜了下來,你罵天罵地罵褚遂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立刻叫來四大金剛來商量對策。

李治簡單的將經過說了一邊,道:“你們認為朕該如何反駁褚遂良?”

李義府他們聽得個個是眉頭緊鎖,要說道理,說穿了,他們也是理虧啊,不可能將黑的變成白的。許敬宗敢在李治面前說天下百姓都推崇武昭儀為後,他敢在長孫無忌面前這樣說嗎,分分鐘就得把他的臉給打腫,說不定還反告他妖言惑眾。

李義府聽到這結果,汗水淋漓,硬著頭皮道:“今陛下既已開口,那就決不能退縮,一旦退縮,後果會非常嚴重的,陛下必須接著找太尉商量。”

韓藝暗自點頭,這傢伙真是聰明啊!

如今他們是輸的一方,如果停止了討論,那麼就代表李治認輸了,這風肯定就會往長孫無忌那邊吹去,辛辛苦苦建立的勢力可能在一夜之間就土崩瓦解,因此就算給他們噴的狗血淋頭,你也得繼續談下去,只要是在過程中,那麼局勢就不至於失控。

李義府是最著急了,這關乎他全家的性命啊!

李治皺眉道:“朕也知道,朕現在是問你們,該如何應對?”

許敬宗站出來道:“陛下,在我大唐每年都有不少人成婚,也有不少人休妻,難道每個人休妻都是根據七去之禮法嗎?臣看多半都有違七去,此乃感情之事,這喜歡與不喜歡,又豈能用道理說得明白,依臣之見,右僕射有些小題大做。”

李治心想,這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總不可能跟褚遂良說,就算沒有道理,我也要休妻,要這麼簡單的話,那就不需要跟他們討論,直接廢后就是了。問題就在於,他們沒有這實力,李治徵求長孫無忌他們的同意,主要是忌憚他們的權力,不是忌憚他們的道理,忽然一眼瞥向站在後面的韓藝,問道:“韓藝,你對此有何看法?”

韓藝站出來道:“回稟陛下,我以為李侍郎和許尚書說得非常有道理。陛下應該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李治困惑道:“此話怎講?”

韓藝道:“陛下貴為天子,縱使言語失當,那也沒有人敢說什麼,反正一日不成,就明日再談,明日不成那就後日,天天跟他們談,道理就是陛下喜歡武昭儀,武昭儀有子,皇后無子,至於他們說什麼,陛下不要去聽,陛下只管自己說就是了。”

李治聽得點點頭,這倒是一個辦法,但轉念一想,不太對呀,這擺明就是無賴的做法,但韓藝說他要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皇帝的長處就是無賴嗎?想到這裡,他突然沉眉看著韓藝。

韓藝又道:“微臣曾聽說當年魏公向先帝進諫,常常氣得先帝拂袖而去,但是魏公不捨不棄,追至後宮,充分的發揮了愚公移山的精神,天天找先帝談,十有**都成了,陛下何不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