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衝上前去,嚷嚷著一口不流利的漢語道:“你---你怎麼能打人了?”
聽語氣倒像是扶桑人。
王寶哈了一聲:“我這是打人麼?我這只是推開他,誰叫你們這些乞丐擋道了,狗比你們懂事一些。”
“我--我與你拼了。”
左邊那人張牙舞爪的衝上前去。
“嘿,還敢跟本公子動手,給我打。”
他身邊的閒漢立刻衝上前去,抓著這三名乞丐一頓拳打腳踢。
王寶雙手叉腰指著那三個乞丐道:“你們幾個臭乞丐,竟敢問本公子要錢,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麼?一直以來都只有本公子問人要錢的份,還就沒有人敢問本公子要錢,真是豈有此理。”
過了一會兒,王寶見也差不多了,招招手道:“好了,好了,我們走吧。”
言罷,就領著一群閒漢離開了。
那三個扶桑乞丐躺在地上**幾聲,然後艱難的爬了起來,相互扶持著就近來到這第一樓的門前坐下。
這胖子要是生在抗日時期,我大華夏就有救了。韓藝輕輕搖了搖頭。
又聽邊上座位上有人說道:“這幾個乞丐也真是不長眼,竟然找王寶討錢,那胖子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連一文錢都斤斤計較。”
又有一人說道:“誰說不是了,上回我與他去打馬球,結果我不小心打斷了他的球杆,這本是無心之舉,誰料那胖子死活讓我賠。”
前一人問道:“那你賠了麼?”
第二人說道:“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起初我也沒有搭理他,可是這胖子死纏爛打,我被他吵得頭都大了,最後就把我的球杆給他了。”
韓藝聽得二人之語,卻有些替王寶感到不公,暗自嘀咕,人家一個放高利貸的,不鐵公雞能行麼?
熊弟突然道:“韓大哥,你這王寶可不是好人,當初我家的田地就被他們家給拿去了,咱們莫要惹上他了。”
“是嗎?”
韓藝笑了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只聞一股濃郁的肉香飄來。
“來了,來了。”
熊弟兩眼放光,又開始坐立不安了。
片刻,只見三個酒保端著三大隻燒鵝走上前來,“客觀,你們的燒鵝。”
但見這燒鵝色澤金紅,油光發亮,長長鵝頭彎曲在腰間,翹著兩條切去腳掌的大腿,十分誘人。
這就是熊弟夢寐以求的燒鵝呀,他呆呆的望著面前的燒鵝,竟然哭了起來。
“喂喂喂,小胖,你怎麼呢?”
韓藝嚇了一跳,道:“難道這燒鵝不是你上回見到的?”
小野也是一臉關切的望著熊弟。
熊弟胖手捂住嘴巴,小眼睛中閃爍著淚花,哽咽道:“不---不是,大哥,你---你別管我,我是---是太高興了。嗚嗚嗚---。”他越說越激動,竟然抑制不住,嗚嗚哭了起來,還用他的新衣服插著眼淚和鼻涕。
高興到哭?這不過就是一隻燒鵝罷了,天啊!
韓藝一手捂住臉。
小野樂的一臉傻笑,可不管你怎麼多,小手扯下一隻鵝腿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熊弟哭了一會兒,見小野已經開始吃了,趕緊擦擦眼淚,伸手來,扯下兩個鵝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好吃,好吃。小野,好吃不?”
小野吃的滿嘴的肉,點了點頭。
兩個小傢伙似乎在競賽,一個比一個吃的快。
韓藝看著他們吃的這麼香,倒也覺得有些肚餓,也扯下一隻鵝腿來,吃了一口,只覺這燒鵝皮脆肉嫩、肥而不膩,還有一股濃郁的醬香,滋味醇厚,還真是非常不錯,比起河邊小酒樓的菜要好吃多了,這第一樓倒也並非是浪得虛名,卻不知那也是第一樓的分店。
“客觀,你們的酒。”
韓藝忙道:“來得正好,正想著它了。”
小野突然看著韓藝。
“少不了你的。小胖,你喝麼?”
熊弟含糊不清道:“我可以喝麼?”
“你想喝就喝啊!”韓藝道,他不喜歡約束別人,當然,更不喜歡約束自己,他覺得人生短短數十載,要是前也怕狼,後也怕虎,這活著有什麼意思。
“那也給我來一碗吧。”
熊弟把油膩膩的手指放在嘴裡一吸,嘿嘿笑道。
這胖子!
韓藝笑著搖搖頭,一人給他們到了一碗,然後舉杯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