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髮怎麼………!”韓藝驚訝的指著元烈虎的頭髮。
元烈虎抬手一掃,很是騷包道:“是不是很好看?”
“呃。。。。”韓藝眨了眨眼,倒還真別說,元烈虎這一身行頭,還真的比以前好看多了,其實元烈虎長得並不差,雖然沒有他爹帥,但再怎麼元鷲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高帥富,元烈虎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只是以前他那造型,就是那典型的莽張飛,如今頭髮剪短了,這濃眉大眼,稜角分明,再加上他這兩米多的身材,簡直太man了,都可以去當明星了。道:“是………是好看許多,但是這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說這話時,韓藝自己倒是先心虛了。
元烈虎嘿嘿道:“我這可是削髮明忠。”
得!再往下說,又得推倒我頭上來了。韓藝一聽就鬱悶了。
果不其然,元烈虎一手將韓藝摟過來,道:“這還得全虧姑父你,我就是看到我那幾個族弟,剪了短髮,看上去挺精神的,而且他們都說輕鬆舒服多了。這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倒是不覺得,反正都有下人幫我洗頭,可是去年一年我都在外面,哪裡有空洗頭,平時癢得要命,於是我也剪了短髮,還真別說,這短髮還真是舒服極了,而且,我去花月樓,牙娘她們可都說我剪這短髮比以前要還要俊多了。可惜戢刃那些個小子迂腐的很,我幾番勸說他們剪短髮,他們都不搭理我。”
這廝一邊說,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頭髮,騷包的要命。
韓藝先是將他的手給撩開,又道:“可是你爹爹,還有大伯他們都沒有說你麼?”
元烈虎道:“大爺爺他們一心就顧著賺錢,哪裡有空管我,至於我爹爹,不但沒有管我,還很羨慕我,他也動心剪個短髮。”
元家其實主要血統還是鮮卑血統,以前他們都是姓拓跋的,他們不太在乎中原習俗,律法也沒有說規定不能剪頭髮,主要就是禮法在規定,禮法這東西在元烈虎面前,根本無視。
韓藝笑著搖搖頭,又道:“去年真是辛苦你了。”
去年元烈虎為了推廣民安局,一直都在遊走著周邊個個縣城,本來是他跟獨孤無月兩個人的,如今獨孤無月去了山東,這裡全得靠元烈虎,別看元烈虎這廝莽撞的很,但是身為長安七子的他,怎麼可能一點本事都沒有,民安局在京畿地得以迅速的鋪展開來,元烈虎是功不可沒,只是如今崔有渝、蕭曉、裴少風這些最優秀的皇家警察出去了,元烈虎才輪班回來休息。
“沒事!沒事!”
元烈虎掃動著自己的頭髮,道:“只要你對我姑姑好一點就行了。”
敢情你是在幫我幹活。韓藝苦笑一聲,道:“走走走,去老總那裡說話。”
二人來到大廳,那些皇家警察見得韓藝來了,紛紛圍了過來。
韓藝和他們交流了幾句,並且表示晚飯他請客,然後便去到總警司辦公室。
“哇!都在啊!”
韓藝見四巨頭都坐裡面的。
“能不在麼?能把門關上,關上。”
元烈虎順手將門關上,又與韓藝坐了下來。
李思文道:“韓小哥,你這也太狠了一點吧,直接將周道行和董英給調去西北了。”
韓藝道:“奇怪!不是你們說他們兩個礙手礙腳的麼?怎麼如今反倒質問起我來了。”
韋待價忙道:“我們可沒有這麼說。”
韓藝道:“你把你那天說的話,再說來聽聽。”
“我………!”
韋待價鬱悶道:“要知道你會這麼做,我就不那麼說了。你知不知道,周家與我韋家關係一直不錯,昨日周家就找上門了,弄得我是裡外不是人,這事你做的太絕了一點。”
程處亮小心翼翼道:“我說韓藝,你是不是讓祿東贊給戲弄了一番,於是將火發洩到他們身上。”
不是戲弄,而是教育。韓藝反問道:“他們阻礙我們民安局的時候,你們沒有找他們周家說說麼?”
韋待價道:“這只是公事而已。”
韓藝哼道:“你也說是公事,那公事就公了唄,他們周家找你們韋家幹什麼?閒著沒事做。”
元烈虎嚷嚷道:“我贊成韓藝的做法,我跟那周道行可是談過好幾回了,那廝油鹽不進,甚至暗示我們,除非民安局服從他的安排,否則的話,他絕不會答應讓民安局在他們永寧縣作威作福的。”
長孫延皺眉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就少說兩句吧。”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