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夠找幾個被埋沒的算術天才,目前戶部太需要這方面的人才了,不然的話,什麼都得我來做,我得累死去。”
“看來我跟張侍郎並未幫到你太多忙。”
“我可沒有這麼說,這是兩回事,因為就財政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資料,儒道思想不管用,我作為戶部尚書,要是重義不重利的話,那我天天得想辦法給你漲工錢,財政遲早會給我敗完的,如果想要將財政管理好,需要一個非常詳細的資料庫,而這就需要這方面的天才。”
鄭善行點了點頭,如果一個家,讓君子管錢,那能管得住錢麼,君子怎麼可能會在乎這柴米油鹽的小錢,但是這積少成多呀,又道:“你這一期的大唐日報可是看著嚇人呀,這麼多重要訊息同時發出,只怕大家一時半會都還無法消化。”
“我倒想一步步來,可是時機到了,硬著披頭也得上啊!”韓藝搖搖頭,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問道:“我回來這麼久怎麼沒有看見盧公子,我還想感謝他夫人為無衣接生了。”
鄭善行道:“盧兄就在西市呀,我方才可還見到他。”
“是嗎?他來西市買東西?”韓藝好奇道。
“你不知道盧兄在西市開了一家藥鋪麼?”
“不太清楚!”韓藝搖搖頭,又驚訝道:“他幹嘛來西市開藥鋪,難道在我北巷不好麼?”
鄭善行哈哈一笑,道:“你北巷才多大,租金又貴,而西市地方可比你北巷多了,隨著商人越來越多,連南面的那塊空地都建了商鋪。”
韓藝道:“也就是說盧公子開了一家大藥鋪。”
鄭善行點點頭,道:“你與其在這裡問我,何不與我一塊過去看看。”
“走吧!”
二人出得市署,來到西市大街上,只見這人來人往,比以前最熱鬧的時候還要熱鬧,因為大家已經習慣了買賣,不是什麼都自己做了,這隻能說長安是京都,這裡的工商業發展的最為迅猛,大家賺得是貨幣,而不是糧食,也沒有空在家編制草蓆,都上集市購買。
這也是韓藝向商人保證的,如今正一步步實現。
“哇!你們自由之美的衣服賣得挺不錯的呀,你看這街上,很多人都是穿著你們自由之美的衣服。”韓藝一邊走著,一邊朝著鄭善行笑道。他回來之後,一直忙得不可開交,去北巷都走專用通道,生怕被錢大方他們給纏住,一直沒有留心,今日來得時候,馬車都是直接停在市署門口的,因為趕時間啊。
鄭善行笑道:“這還得多虧你。”
韓藝疑惑的看了眼鄭善行。
鄭善行道:“這都是因為你那一套流水線模式,如今許多百姓都跑去作坊工作去了,但是寬袍大袖可不適合在作坊做事,而且以前也沒有流水線工作,並沒有適合這方面的服侍,反倒是我們自由之美那種較為緊身的服侍非常適合在作坊工作,而且,我們製衣坊的人,早就為自己量身訂做出一套適合流水線的服侍,你現在看街上穿著我們自由之美廉價服侍的人,基本上都是在作坊工作的。”
韓藝笑道:“我早該想到這一點了。”
服侍這東西,可不是聖人做出來的,只是說根據一個民族習俗而形成,久而久之成為傳統,但是如今工人階級開始發展起來,那自然而然就會出現一種適合工人的服侍,這是很正常的,也沒有人刻意去這麼做。
二人一邊聊著,一邊往新西市行去,這新西市就隔著一條街,因為西市的地方是早就劃好的,不可能往外擴張,肯定還是在一起的。
轉過一個彎角,鄭善行就指著街對面的一間有著三四百平米的大房道:“那便是盧兄的藥鋪!”
韓藝驚訝道:“這麼大!”
鄭善行只是笑了笑。
來到盧家藥鋪,那看門的夥計迎了上來,趕緊鄭善行與韓藝給請了進去。
來到裡面,這規模絕對是民間第一大藥鋪,也只比皇宮的藥房小,只見許多郎中正在為病人開藥,也沒有去一樣一樣抓藥,都是一包一包的拿給病人。
“有點意思啊!”韓藝看得一笑。
“二位貴客上門,盧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只見盧師卦從內屋行出,連連向二人拱手。
二人回敬一禮。
盧師卦又向韓藝道:“韓小哥,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韓藝笑著點點頭,又左右張望了下,道:“盧公子,你這藥鋪的規模還真是大啊!”
盧師卦呵呵笑道:“這可都是託你的福!”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