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與鳳飛樓相差無幾的待遇,只不過形式不一樣,包吃包住包稅包風險,一人一月兩百文錢的底薪,規定你每年耕多少畝地,如果你耕得多,耕得精細,也有年終獎拿,反之你耕少,你拿得也少,但這只是其中一種,專門針對口分田的,因為口分田是不能拿來買賣的,人死之後,這田得還給朝廷。
還有一種主要方式,就是高價購買百姓的永業田,像這種出售土地的農夫,那都是直接聘請一家人,但是老人小孩除外。
並且提供一切農具。
要都不願的話,那就採取交換土地,當然,會給一些補貼的。
這一舉措立刻取得了成功。
首先一點,在一份僱傭制下,農夫不需要承當任何風險,甭管是颳風下雨,只要是天災導致收成歉收,他們得待遇是不變的,這個是非常關鍵的,而且包吃包住,還有工薪,也就預示著他們每個月有兩百文錢可以隨便用,甚至連農具、耕牛都不用自己出,他們只需要勤勞耕地就行了,以前也耕地,這沒有任何壓力。
可選擇性也好,保守的農夫,他們不願失去土地,那就可以採取租地制,土地等於還是他的,又可以避免風險。
有更高目標的人,可是出售永業田,再拿著錢去做買賣。
而且元家在關中地區也是久負盛名,元家的佃農家奴在佃農和家奴階級裡面活的是最有滋有味的,他們因為跟對了主人,沒有遭受到戰火的侵蝕,最多也就是元家武裝他們,送給那些梟雄們提供人力支援。
再加上元家準備了這麼久,已經將這個計劃算到每一戶農家,他們幾口人,家裡有什麼困難,我們應該怎麼去讓他答應下來,而且是元家精英全部出動,因此進展相當順利。三天之內,元家在關中地區,拿下了一百傾良田,聘請了五百多農夫,以城縣為單位,在原有的基礎上,又打造出三個大莊園。
韓藝的招聘那是突如其來,毫無預兆。而元家這是蓄勢待發,有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那些貴族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元家已經都在準備掃尾工作了,因為全部都計算好了,而且派出了所有的人,同時進行,包括元傑、元斐他們都親自去談。
這是什麼情況?
這一下,立刻將眾人的目光從韓藝身上,轉移到了元家頭上。
其實元家這麼做也是在破壞規矩,形成農業競爭,原本地主應該齊心協力,共同剝削,一旦商業化,就必須會面臨競爭。可是元家打的是反擊韓藝的旗子,你韓藝算個球呀,不就是錢麼,我們元家會怕你?因此他們鄉紳地主不但不怪元家,反而非常歡欣鼓舞,這元家終於動手了。
殊不知這只是冰山一角,元家這一場圈地運動,不僅僅是在觀眾地區,在淮南地區,河北地區,幾乎都是同時進行的,江南地區可能要晚一些。
然而,在買下土地之後,元家又派出長老級別的人物,跟關中貴族開始了交換土地,儘可能的將土地全部連線在一起。
。。。。。。
屈家!
“哎呦!四哥來了!真是稀客呀,快快請坐。”
屈本善一瞧元鶴來了,非常熱情的迎了上去,屈本善的孫女嫁給了元鶴的孫子,已經結為親家關係了。
“老弟,近來可好啊?”
元鶴笑呵呵的問道。
屈本善嘆了口氣,道:“出了這麼大的事,能好到哪裡去,現在朝廷突然要檢查土地,唉………!”
元鶴好奇道:“朝廷只是說清查那些彈劾韓藝的大臣們的土地,你又不是官,查不到你頭上來的。”
“話雖如此,可是誰知道會不會牽連我們這些鄉紳。”
屈本善說著瞧了眼元鶴,道:“四哥,說起這事,很多鄉紳可都對你們元家不滿,你們元家可是關中地區的老貴族了,韓藝都騎到咱們頭上來了,你們元家卻不聞不問。”
元鶴嘆道:“誰說我們元家不聞不問了,我大哥前些日子不是約見過韓藝麼,可是韓藝就是說要報復你們,說要你們負責,你也知道韓藝今非昔比,加封了同中書門下三品,我們元家歷來就不捲入朝堂爭鬥的,這不是沒有辦法嗎。”
屈本善眼珠一轉,道:“可是我聽說最近你們元家採取一種僱傭制,一下子租了上百傾良田。”
元鶴沉默少許,道:“老弟,咱們是一家人,我也就不瞞你了,其實那日與韓藝談判,我大哥是非常生氣,他竟敢來我元家挖人,只是迫於家族的規定,只能暫時作罷。原本我們元家是寄望於朝中大臣能夠阻止韓藝,可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