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也是白搭,非但如此,我還要告訴你們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散朝之後,李治剛一走,就有無數道怨恨的目光看向韓藝。
沒有人敢去記恨皇帝,他們只能將所有的怨氣撒到韓藝身上,就這小子最壞了,自從他出現之後,士庶的等級制度一再遭到破壞,此人不除,天理難容。
韓藝低著頭,撓著眉心,權當沒有看見,心裡卻在計算,他們的心理面積。
李義府、許敬宗二人相覷一眼,拼了命的忍住笑意,面色嚴肅的走出大殿,可一來到外面,李義府忍不住了,小聲向許敬宗道:“我真的很想好好感激韓藝一番。”
許敬宗道:“願聞其詳。”
李義府道:“一來,韓藝這回可算是將滿朝文武都給得罪了,他就是再得陛下寵信,又能如何?恐怕今後在這朝堂之上,他是難有立足之地。二來,看陛下的意思,前面不過只是開胃菜,這主菜都還沒有上啊!”
許敬宗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道:“那小子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李義府道:“那倒也不是,他在朝中毫無勢力可言,除了給陛下當刀使,他也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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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撓了!人都已經走了!”
韓藝忽聞邊上有人說道,一抬頭,見群臣已經退出大殿,再往旁邊一看,正是崔戢刃。
“我想這筆賬怕是到死他們都會記著的。”崔戢刃幸災樂禍的笑道。
韓藝笑道:“但願不要如你所願,不然的話,註定他們會死不瞑目的。”
崔戢刃眯了眯眼,道:“縱使你再有能耐,我也不相信一個得罪了滿朝文武的官員還能在這朝堂之上混下去。”
韓藝道:“你以前也從未相信過,你會在我面前以下官自居,不是嗎?”
崔戢刃一愣,笑道:“直到現在我也只是認為,湊巧這曇花一現讓我瞧見了,不過,你已經是日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