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的。”
許敬宗撫須大笑,甚是得意啊。
李義府又道:“許賢兄是沒有看到唐臨當時的表情,那真是痛快極了。哼,以前他還經常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如今看誰還幫得了他。”
李崇德突然道:“這唐臨不是投靠韓藝了麼。”
這一潑冷水,弄得李義府好生鬱悶,道:“他們之間只是在相互利用麼,哪能跟咱們一樣,這要真出事,韓藝不可能會保唐臨,你等著看好了。”
許敬宗聽得好韓藝,恨意橫生,道:“韓藝小子也真是太囂張了,以前大敵當前,咱們對他是百般忍讓,倒是養成他這目中無人的性子,今時今日已經不同了,咱們是不是也找個機會教訓他一下,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李義府嘆道:“這我如何不想,可是陛下和皇后都非常看重韓藝,咱們難以奈何他。”
許敬宗道:“這我就還不信了,咱們一箇中書令,一個門下侍中,卻奈何不了一個戶部侍郎。”
如今他們連連得勝,在朝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信心開始膨脹起來了。
李崇德眼眸一轉,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可否?”
許敬宗道:“你倒是說來聽聽。”
李崇德道:“韓藝不是愛錢麼,咱們就從這裡下手,建議陛下徵收商稅。”
許敬宗聽著索然無味,擺擺手道:“你這連皮毛之癢都談不上。”
韓藝這麼有錢,會在乎這一點商稅?
李義府卻道:“我倒是認為可行,雖說這點商稅對於韓藝而言算不得什麼,但是如果我們能夠建議陛下另開官署,專門徵收商稅的話,那咱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對付韓藝了。”
許敬宗眼中一亮,如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