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讓他們不用過分擔憂。”
“袁公瑜?”
楊氏微微一愣。
武媚娘點點頭道:“袁公瑜官職不高,在朝中的地位和影響力都不能與李義府相提並論,由他出面的話,那些人自然會明白。”
楊氏稍稍點了下頭,道:“若是讓許敬宗前去,那又何必廢除李義府。”
李義府是中書令,位極人臣,在朝中的黨羽也不少,他身上的皇后光環不是那麼的明顯,所以只要他羽翼豐滿,他是可以離開武媚孃的,但是袁公瑜不同,袁公瑜官職不高,只是一個小角色,沒有什麼影響力,他憑什麼去安撫那些人,那當然憑藉的皇后的光環,他身上的皇后光環是非常明顯的,武媚娘在這種危急時刻,選擇向那些人伸出橄欖枝,那他們自然會選擇投靠武媚娘,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
武媚娘又道:“哦,如今朝中對於李義府一定有諸多非議,再讓袁公瑜上一道奏章給陛下,請求陛下下命讓關報不準再發關於李義府的文章,爭取早日平息此事。”
楊氏好奇道:“這又是為何?我想這種事還是不要讓陛下知道的好。”
武媚娘笑道:“娘,你難道忘記李義府上來取代的是誰麼?”
楊氏愣了下。
武媚娘笑道:“我想朝中一定有人懷念長孫無忌、褚遂良、來濟等人,或者拿他們來比較,此事理應要讓陛下知道。”
。。。。。。
再說那李義府出得長安城之後,是馬不停蹄的趕路,只想早日擺脫這一切的紛紛擾擾。
行得兩日,終於來到了長安縣的邊界,車隊這才停下來。
李義府也下得馬車,畢竟在裡面悶了兩日,實在是難受極了。
“丈人,前面便是長安縣界碑。”
柳元貞來到馬車旁,向李義府說道。可是李義府似乎沒有聽見,他站在馬車旁,遙望長安城,眼中是充滿了不甘。
柳元貞見罷,暗自一嘆,退了下去。
稍作歇息,吃過午飯之後,又準備趕路,畢竟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們得爭取在天黑前,趕到前面的驛館。
但是李義府倒也不急著上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如今的馬車可不是高鐵,非常顛簸,尤其是出了長安城後,顛簸的就更加厲害了。
又行得二里路,出得長安縣的界限,李義府的夫人突然指著前面道:“夫君你看!”
李義府舉目望去,只見路邊上的一棵大樹下有著一個算卦攤,一個道士坐在攤位上,雙目微合,似在閉目養神。
“夫君,我們要不過去問問。”這李夫人畢竟是一個婦道人家,突然遭此大難,又無解決之法,那自然會想到求神保佑。
李義府可不信這些,道:“這江湖術士之言,不可信也,我們不必理會。”
待走近時,柳元貞突然道:“不過丈人,這道士的口氣還真是不小呀,你看他那招子上寫的詩句。”
李義府定眼一瞧,但見那招子上寫著四句詩,正是:不必長安訪冠子,何須西蜀詢君平?緣深今日來相會,道吉吉凶不順情。機藏體咎榮枯事,理斷窮通壽夭根。任你紫袍金帶客,也須下馬問前程。
這君平乃是漢朝有名的卦師,而冠子的話,李淳風道號便喚作金冠子,此詩頭一句,就這兩名大名鼎鼎的神棍給踩於腳下,這口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李夫人道:“夫君,此人竟敢這般寫,說不定真有本事,我們過去問一問,且看他如何說,這信與不信,可在咱們。”
柳元貞也道:“是呀,丈人,就這兩步遠,何不過去問問看。”
李義府聽他們二人這麼一說,沉吟片刻,隨即點了點頭。
三人一同來到攤前,但見那道士身著道袍,足登麻履,面如滿月,留著一律山羊鬍,確有那麼一點高人隱士的味道。
“道長!”
柳元貞開口喊道。
那道士緩緩睜開眼來,打量一下他們三人,問道:“不知三位貴人要詢問甚麼?”
李義府當即哼道:“這世上哪有這麼多貴人,你逢人便叫貴人,可見你不過是那江湖騙子而已,虧你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那道士笑道:“貴人怎知貧道逢人便叫貴人?貧道觀三位面相,定非尋常人,稱之貴人,又何錯之有呢?”
那李夫人聽得面色一喜。
李義府卻道:“你瞧我乘坐馬車,又帶著不少下人,自然知道我非尋常人,這有甚麼了不起的。”
那道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