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上的是辭呈,一旦生效,我就不是戶部尚書了,身上也無一官半職,所以,可能與以前會有一些不同。”
桑木聽得又變得忐忑起來,買賣上的事,他倒是穩得住,政治上的事,他可是完全不懂了,小心翼翼道:“恩公,是不是出什麼事呢?”
“沒出什麼事,你也別太擔憂。”
韓藝道:“只不過我不是官員,而且身在揚州,許多事我都沒法掌控,而且,這長安內外一直都有人看我不順眼,麻煩肯定會有的。但你只需要記住,只要守住鳳飛樓就行了,不管朝廷有任何政策上的變化,你都要配合朝廷,錢都只是小事,這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但是切記,不可與人爭鬥,一定安分守己,要保護好鳳飛樓的每一個人。”
桑木點了點頭,神情也變得慎重起來。
隨後,韓藝又交代了桑木一些事,但主要是關於金行,因為香水、酒,這些買賣,只需要保住秘方就行,但是金行是金融機構,而且剛好與西北達成許多協議,這其中的操作是非常複雜的,雖然韓藝已經跟西北富商簽訂好契約,但也一定要交代清楚,如果出現嚴重失誤,那就是致命的。
一直到三更天,桑木才從韓藝屋裡出來。
“咦?傾城妹子,你還沒有休息?”
桑木出得房門,見顧傾城坐在院中,不禁問道。
顧傾城嗯了一聲,隨即柔聲道:“桑木大哥,你快些去休息吧。”
桑木聽她語氣似有催促之意,不禁愣了下,隨即一手捂住嘴,狼狽而逃。
他一走,韓藝就出現在門口,鬱悶道:“你難道就不知道我一直在調侃桑木與劉姐麼,你這不是成心給他們報復我的機會嗎?”
顧傾城笑道:“你是東主,只有你調侃他們的份,他們豈敢調侃你,再者說,你家那位雲城郡主可沒有劉姐那麼好說話。”
“你算得還真是精明啊!”
韓藝翻了翻白眼,走上前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