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幾番請命出兵消滅倭國得水師,劉將軍最終還是答應了他。”
韓藝皺眉道:“這倭國究竟拍了多少人來?”
蘇定方道:“大概來了四萬多人,戰船一千多艘。”
“這麼多!”韓藝微微皺眉,因為唐朝最多也只能出十萬軍隊,可光倭國就派了四萬多援軍來,又問道:“那我軍水師多少?”
蘇定方道:“若不算船伕的話,咱們水師的有八千餘人,戰船一百五十餘艘。”
韓藝聽得差點沒有咬著舌頭,“靠!這也打?”
蘇定方搖搖頭道:“這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也沒有統帥過水師,不過若是等到我們擁有與對方旗鼓相當的戰船,那估計還得等一兩年,而且,劉將軍既然派獨孤校尉出戰,自然有他的打算。”
他跟劉仁願當初一同征討阿史那賀魯,關係非常不錯,彼此也相互瞭解,當時韓藝也在。
韓藝皺眉道:“獨孤無月雖有才能,但是這兵力相差太過懸殊,這可是海戰,在寬闊的海面上,孫子兵法可能都用不上。”
話音剛落,忽聞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蘇定方、韓藝同時站起身來,只見劉仁願在一個少年的攙扶下,入得廳內,面色蒼白,顯然抱病在身。
“劉將軍。”
韓藝拱手一禮。
劉仁願拱手回禮道:“韓尚書遠道而來,劉某因病未能出門相迎,還望韓尚書多多包含。咳咳咳!”
韓藝忙道:“哪裡,哪裡,將軍既抱恙在身,理應韓藝前去探望才是。將軍身體可還好?”
劉仁願擺擺手,笑道:“倒不是什麼大病,只是這病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啊。”
韓藝道:“那將軍可得趕緊痊癒,要是晚了,這功勞可就讓別人給搶了。”
劉仁願哈哈一笑,道:“這別人我還都不怕,我就怕你韓尚書啊!當初征討阿史那賀魯時,韓尚書不過是一個押糧官,但是可將我們這些武將的風頭都給搶走了啊!而如今韓尚書已經貴為安撫大使,我心裡真是擔心啊!”
蘇定方聽得撫須大笑起來。
“哪裡,哪裡,將軍謬讚了!”韓藝也是笑著直搖頭,其實他還真喜歡跟這武將打交道,至少都非常豪爽,不會拐彎抹角。
寒暄片刻,幾人又坐了下來。
劉仁願道:“我方才在門外聽到韓尚書似乎對於我讓無月出戰有些疑慮?”
韓藝道:“將軍是知道我的,我不會打仗,對我這種外行人而言,這麼懸殊的兵力,總會感到一些擔憂。”
這話說得是滴水不漏啊!
劉仁願笑著點點頭,道:“韓尚書說得是,兵力的確相差比較大,但是我軍作戰從來就不是以數量取勝。”
說到這裡,他咳了幾聲,又道:“你有所不知,在此之前,無月曾幾度扮作漁民,前去打探倭軍的水師,並且還安排了細作去調查,對於倭軍的虛實是非常清楚的。這倭軍水師雖眾,但是在船隻和兵甲兵器方面卻遠不如我軍,那無月的觀點與你剛剛相反,他認為在寬闊的海面上,數量的多少並非是決定勝敗的關鍵因素,船隻、弓箭才是致勝的關鍵,故此他覺得我們反而佔得優勢,理應主動出擊。而且,這只是一次試探性的,究竟怎麼樣,還得交過手才知道。”
韓藝稍稍點頭,道:“不過這戰船也太少了一點吧。”
劉仁願道:“這戰船可是不好造,這些年就造了這麼多。”
韓藝道:“那也可以改裝啊!”
劉仁願道:“我也曾想過用貨船改裝,但是無月認為這已經足夠了,只要消滅倭軍水師,戰船的作用反而不及貨船,因為將來還得將物資運往新羅。”
蘇定方撫須笑道:“劉將軍,你三句不離獨孤無月,看來你是真的非常看重他呀!”
劉仁願點點頭道:“這些年我跟一直在萊州,我交給他的每一件事,他都辦得非常完美,無一例外,你說這種人才,我能不信任他嗎。”
韓藝心想,那傢伙本來就是一個完美主義,要不完美的話,他也不會交差。
楊思訓道:“獨孤無月乃是獨孤郎的後代,想到年獨孤家也是英才輩出啊!”
韓藝道:“不是帥哥輩出麼?”
“啊?”
楊思訓愣了下,未反應過來。
劉仁願哈哈笑道:“韓尚書言之有理啊!”
獨孤無月的美貌,在萊州已經大有名氣。
楊思訓這才反應過來,幾人又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