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這小子真是像極了你爹爹。”
韓藝、韓玄牝同時憤怒的看向蕭無衣。
蕭無衣當即嬌軀一震,“怎樣?想造反麼?”
“娘!”
“夫人。”
這一對父子立刻諂媚的喊道。
活脫脫一個德性。
楊飛雪、韓蕊、蕭無衣這三個女人看到這一對活寶父子,哪裡忍得住,哈哈大笑起來。
韓伽持也跟著格格大笑起來。
“悲痛”的氣氛很快就過去了,一家人又是笑聲不斷,當然,也沒有說大擺宴席,為韓藝接風洗塵,還就是坐在後堂閒聊著。
韓藝首先當然是問問韓蕊、韓玄牝的情況。
韓蕊已經去到女子大學,成為女子大學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學生,韓玄牝就不願意去上太學,他覺得那邊很悶,他喜歡跟自己同伴在一起,學習向來就不是玄牝哥最看重的,生活質量才是他追求的。
韓藝對於他們的學業倒不是很看重,關鍵要活得開心,活得有價值,其實哪怕真的跟元鷲那樣,韓藝也不會管的,元鷲雖然是個敗家子,但他不是沒有能力,就算不給他錢花,他也餓不死的,其實韓藝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有能力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就行了,不要給個廢物一樣。
吃過夜飯後,三個孩子就離開了。
“韓藝,看來牡丹姐是真的生氣,吃飯都沒有出來。”楊飛雪略顯擔憂道。
蕭無衣卻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夫君,道:“我看元家這番舉動,十有**是跟你有關係。”
韓藝點點頭道:“是有些關係。”
楊飛雪驚訝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韓藝笑道:“我只是希望我們,以及我們的孩子能夠活在一個更加安全的環境下。”
蕭無衣道:“那你為何不帶著大軍回來?那樣的話,誰還敢惹你。”
這個婆娘真是死性不改啊!韓藝道:“帶著軍隊回來,還會安全?”
“不然呢?”蕭無衣錯愕的看著韓藝,但立刻又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韓藝道:“先在家悲傷一些日子,將情況瞭解清楚再說。”
蕭無衣哼道:“我就不信你還不知道這長安的情況?你這故意讓那些人難受,不過我支援你這麼做。”
韓藝聽得哈哈一笑。
楊飛雪突然道:“我爹他。。。。。。”
韓藝忙道:“飛雪,你放心,老丈人不會有事的。”
楊飛雪微笑著點點頭。
蕭無衣道:“行了,你快去安慰牡丹姐吧。”
韓藝鍥而不捨道:“其實我們可以一塊去的。”
蕭無衣鳳目一瞪,道:“你信不信我將你扔出去?”
“免了!免了!我現在就去。”
韓藝趕緊起身,突然想起什麼來,道:“這期間暫時就不要讓蕊兒他們去上學,免得被人騷擾。”
蕭無衣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來到元牡丹的房門前,韓藝先是輕輕敲了下門。
裡面燈是亮著的,但是卻沒有人出聲。
韓藝又輕輕推了下門,發現門是從裡面鎖著的,心想,就這門焉能擋住我?好歹我也曾自稱俠盜,雖然跟小偷也沒有什麼區別。他在院內折了根樹枝,來到門前,三兩下,就聽得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來。
坐在矮榻上的元牡丹剜了他一眼,將臉偏過去。
“生氣呢?”
韓藝嘆了口氣,道:“你生氣那是應該的,換我我也會生氣,我不但會生氣,我還會上房揭瓦,咱們之間是什麼感情,怎麼能夠允許這種事存在。”
他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元牡丹身邊輕輕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所以,你絕對有資格生氣的,不管我是多麼的有理由,不管我這麼做對於韓家、元家是多麼的好,但是你作為我的夫人,你生氣就是應該的,不需要任何理由,我是任打任罰,如今我唯有負荊請罪。”
說著,他將細細的樹枝遞上。
元牡丹聽罷,這還得了,立刻轉過身來,拿起那樹枝就扔到一旁,慍道:“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家好,我是那不講理的女人?我不是氣你瞞著我,你瞞我的事還少麼?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可知道你這麼做,等於將我們所有的人都推倒懸崖邊上,以你現在的地位,根本犯不著這麼做。”
韓藝愣了下,納悶道:“如果你不是氣我事先沒有與你商量,那你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