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不,陛下怎麼會可怕,不不不,奴婢的意思是陛下並不可怕,不。”
李治聽得她前言不搭後語,苦笑道:“好了,好了,你害怕朕,也是應當的,畢竟唉,你坐吧。”
“奴婢站著就好。”王萱裝得是惟妙惟肖。
“你罷了,罷了,隨便你吧。”
李治自顧坐了下來,道:“那日你是想離開洛陽,回金陵去吧?”
王萱忐忑的瞧了眼李治,隨即才輕輕的點了下頭。
李治嘆道:“朕讓人留住你,也沒有別得意思,只不過有些事,朕暫時也沒法跟你解釋,朕只能說,若是你當日離開了,那這事只會越來越說不清楚,暫時你就先安心的待在洛陽,待一切都查明之後,朕自會放你離開的。”
“奴婢知道了。”
李治道:“對了,你臉上的傷怎麼樣呢?”
“已經好了。”
“是嗎?讓朕瞧瞧。”
李治畢竟是老司機,這點套路他還是有得。
王萱取下面紗,臉上的五指印已經完全消失,只是額頭上還有一點點青。
但是這不重要,李治看到這張臉,許多回憶又湧上心頭,不禁有些怔怔出神。
王萱裝作被他看得挺難為情的,不禁羞澀的將頭給垂了下去,小聲喊道:“陛下。”
“啊?”
李治一怔,尷尬道:“唐突了佳人,罪過,罪過。”
王萱聽得滿面羞紅,但因她的臉過於白,給一點點紅暈,就更顯得嬌豔。
但就她這種羞澀的表情,卻如毒藥一般令李治痴迷,因為以前的王萱很少有這種表情,天天就是給他一臉母儀天下,神聖而不可侵犯,這也是李治不喜歡王萱的其中一個原因。當時李治就曾想過,如果王萱溫柔一點,撒撒嬌,那該多好,面前的這個女人就很好的滿足了他的幻想。
李治輕咳一聲,又道:“朕今日前來,除了跟你解釋一下,還有就是,朕對於你那日在蹴鞠賽場上跳的舞蹈深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