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情人的週末,我感到自己比哪個週末都似乎收穫得多。
尾聲
X月X日
我沒有想到,蘇姐會突然出現在教室外,而且滿臉的憔悴!
我向老師請了假,跟她到她落腳的賓館去。剛一進門,她便抱住了我,瘋狂地吻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空虛的靈魂被她的熱烈瞬間點燃,我激烈地回應著她,把她帶進了浴室,然後一起跳進了浴缸……
“蘇姐,你說過不來的了,怎麼才兩天——”
我軟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蘇姐。
蘇姐用她的手撫摩著我裸露的胸脯,喃喃地道:“小蕭,我試過,可是我不行!”
“蘇姐,這是為什麼?”我閉上了眼睛。
劇烈釋放後的清醒,總是讓我痛苦不堪。
“小蕭,我強迫自己不想你,強迫自己不愛你,可是,我騙不了自己,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我幾乎就是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開車出了城,然後上了路,來到了H市。小蕭,我已經墮落了,我已經無可救藥了!”
我翻身爬了起來,抓過衣服穿上,呆呆地坐著,好一陣,我說:“蘇姐,我回去上課去了。”
“都中午了,還上什麼課?和我下去吃飯吧。”蘇姐也翻身爬了起來。她沒有抓衣服遮住自己,卻將雪白的胸脯挺過來,一把又將我攬在懷裡,喃喃地道:“小蕭,別去上課了,我要你馬上回去上班!”
“什麼?馬上回去上班?”我吃了一驚。
“是的,我決定了,拿一張證書很簡單,花點錢就是了。我等不及了,我要天天看見你,天天和你在一起!”蘇姐扭著身子,蛇一般纏了上來。
我突然感覺全身在痙攣,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我內心裡有一個極強烈的犯罪意識,我要掐死她!
我閉上眼睛,不敢直面自己的罪惡意識,但這種意識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觸手可及,我幾乎聽見了自己指關節爆炸的噼啪聲響。我知道這樣很危險,我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我想讓自己看看蘇姐美麗的面龐,誘人的胴體,以便自己清醒些,理智些。結果我看見的卻是一張扭曲的猙獰的魔鬼般的臉,一副雪白的水蛇般的身子,我的神志頓時陷入了極度的混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惡念的繼續蔓延,狂叫一聲,騰地從床上跳下了地,趿著鞋子瘋子般地跑出了房間。
我想我快瘋了。
我跑出賓館,衝上街道,闖過紅燈,引起身後一陣陣緊急剎車的聲音。我不管不顧,漫無目的地跑,什麼時候把鞋子跑掉了一隻都不知道。
我聽見腰間的電話不停地叫,但我沒有接電話的意識,我腦子裡是一團混亂,似乎什麼都知道,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當我神志清醒過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腦子的劇烈疼痛,因為我摔倒在了自家的洗手間裡,額頭正好磕在浴缸沿上。浴缸裡放滿了水,水已經被我頭上傷口流出的血染紅了一小團。那殷紅的血,正慢慢地稀釋變淡。
看著自己的血不斷滴入水裡,我正發呆,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我:“蕭,你怎麼了?摔倒了嗎?”
居然是晴兒的聲音!
然後我又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這聲音居然正朝洗手間過來!
我再顧不得看自己的血如何染紅浴缸裡的水,急匆匆地衝出洗手間,站在門口。我瞪大眼睛看著我的晴兒向我走來,手裡還拿著一條浴巾。她看見了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天啊,你怎麼弄得自己一身都是血?快讓我看看!”
“晴兒,你能走路了?你完全好了?晴兒,我沒做夢麼?”我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正撲上來的晴兒。
晴兒眼睛瞪得更大了:“蕭,蕭——你不瘋了?”
“晴兒,你真的都好了麼?讓我看看,真的都好了麼?”我抱著晴兒,不肯鬆手。我額頭上流下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雪一樣白的臉頰上,我輕輕一拭,她的臉上便染了桃花一樣,白裡透紅地粉成了一片燦爛。
“快別問了,我們去醫院包紮一下!”晴兒顧不得和我擁抱,扔了浴巾,拉了我就要走。
“晴兒,我沒事,用酒精洗洗,貼一張創可貼就沒事了。你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能走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呢?快告訴我!”
晴兒不理我,拉著我到洗手間去,先洗了臉,找到了創口,用酒精清洗了,又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