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我得把我們的國王送上床。”
若他的女兒不在場,他會脫掉長褲,抱起茱莉到他的房間,說她虛張聲勢。
他接過罐子,注意到她的手心。他抓住她的手腕,說:“怎麼了?”
她試著扯開。“沒什麼,只是刮傷。”
她細嫩的手心上都是擦傷和瘀痕,一隻指甲也斷了。“怎麼回事?”
她看雅妮一眼,女孩用包頭巾當枕,靠在浴盆上睡著了。
“我滑了一跤,抓到城堡牆壁上的枯藤。”
他的眼光由手移至胸前,然後唇上。“你明天會腫起來。”他低語道,讓兩人的視線相交。
“你也會。”
他大笑,喘著氣說:“我現在已經腫了,小姐。”
她縮回手,走到浴盆邊。“我最好把我們的蘇丹王放到床上去。”她重複說。
雅妮醒來。藍棋起身拿條毛巾開啟,茱莉把雅妮放入他手中。“我來抱她到她的房間。”他說。
“不,爸爸,我今晚要睡在我的後宮裡。”
茱莉摸著雅妮的頭巾。“我答應她今晚可以睡這裡,爵爺。請把她放在我的床上。”
茱莉為何這麼緊張妮?他替女兒擦乾身體,穿上睡衣,抱她到床上。她已睡著了,看起來就像個天使。他摸摸她光滑的臉頰,心中充滿著慈愛。
“你要睡哪兒呢?”他問茱莉。
她站在燭光中,檢查她的雙手。“在你附近。”
他以為聽錯了,說:“你說睡在哪兒?”
她交疊著雙手放在身前,但這拘謹的姿勢跟她眸中的神采不合。“我說我睡在你附近。睡嘉琳的床,爵爺。我打算創下記錄,成為睡在你漫步距離之內唯一清醒時……仍為完璧的處女。”
血液衝入他的鼠蹊。“今晚嗎?”
“是的,今晚。你反對嗎?”
“不反對。”他拉一拉長褲,發誓要縮短跟湯姆的會議。“可是我已開始感覺像在漫步了。”
一個小時後,茱莉手中拿著鑰匙,在嘉琳的房間裡踱步,拖鞋的帆布底隨著每一步印在編織的地毯上。自進入房間後,她已第十次停下來聆聽公爵房間的聲音。一切都靜悄悄。
鐘敲了一聲。
興奮令她全身顫抖。幾分鐘裡,她就會知道公爵的哪個孩子是生於一七六二年六月二十日,莉安的忌日。她也會知道哪個姓孟的男人是孩子的生父。
這訊息會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