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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她家的路上有個公園,我們又在那裡待了一會。她躺在我懷裡,我擁著她。本來我們很溫馨,可後邊有人衝我們吹哨,這使我極其憤怒,不過細想想自己以前不是也做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嗎,報應,忍了吧。
她家是個三層的樓,第一層是賣東西的地方,第二層是存放東西的地方,第三層才是臥室。到了樓下,她喊她妹妹把鑰匙扔下來,並且要我先躲在一邊,因為她媽媽管得她很嚴,我照辦了。可是她妹妹還是看見了我。因此,門開了之後她妹妹就在門口等著“觀賞”我了。
“姐,他是誰啊?是不是我姐夫?”她妹妹真調皮,我們才多大的年紀啊,不過說得我心裡暖暖的。
“去,別瞎說。你可別告訴媽啊。”她囑咐她妹妹。
“你就放心吧,我才不會和媽說呢。”她妹妹真聽話。
“恩,那你就上去吧,不要在這裡待了。”她又摧她。
“恩。”她妹妹走到我跟前,“你長得真帥!”說得我只有傻笑的份。說完她就走了。
“小妹可真懂事。”我對她說。
“恩,因為她是我小妹嘛!”“那是不是我的啊?”“那要看以後我們能不能走到一起了。”“恩,以後什麼樣誰也不知道,不過我希望將來她也是我小妹。”“呵呵,但願如此。來,進來吧。”她推開了一樓一個房間的門,並且開了燈。那裡邊有床,這可真讓我“性奮”!
這真讓人受不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啊。
“你想什麼呢?”她看我正發呆,因此問我了一句。我還能想什麼啊?
“沒什麼,我在想我能在這裡待多久。”這是個試探。
“你頂多能待半小時。”半小時啊?足夠了!哈哈!
“我想吻你。”我直截了當得說。她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笑了笑。我知道,她這是預設的肯定。因此,我又抱住了她,與她長吻。
我想解她的褲帶。但是她死活也不讓我動。沒辦法,穿著衣服吧,那樣也可以滿足的。不過這樣又和自慰有什麼區別呢?唉,鬱悶了!我雖然開始了動作,但最終也沒有讓它射出,——我可不想這樣就汙染內褲。
“你該走了。”她推開我的臉摧我說。
“恩。”我依舊在她身上,雙手還在抱著她。“是該回去了。”“我要你明天早上五點就到我家來接我。”她在我身下說。
“啊?大哥呀,你不讓我睡覺了啊?那樣會困死我的。”我又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來,否則你就死了。”“暈了,你真無理,早上很冷的,我要走那麼遠的路啊。”“那怎麼了,還鍛鍊身體了呢。”“暈!我不用鍛鍊身體。我想睡覺啊。”“現在才九點半,你回到家也應該才十點左右啊,到家就睡覺,到明天早上還能睡7個小時呢!”“不是吧?要不我住你家算了。”我試探得說。
“那不行,被我媽發現了我就死了。再說那樣也太不好了。”“好吧,我走就是。”說完,我從她身上爬起。她送我到門口,吻了我的臉。那吻就是讓人消魂。如果你被一個女孩吻過臉,那你就會知道我現在的體會。
“再見,記得明天來接我。”“恩,回去吧。我走了。”說著話我都已經走到了大街上,我回頭看著她,直到她進屋關上了那道收縮鐵門。
冬季的晚風讓人清醒。今天發生的事情是那麼突然,但又是那麼的真實。我和她的故事就像我在以後寫的一首詩一樣。——輕輕攜起你的手,是如水的溫柔,像汩汩的清泉,源源被我感受!
你早已被我刻在心裡,仿若多年才一次的日食。
就是那次和你共同被愛敲開。
我們再也不像無跡的紙!
一直悔恨放開你的手,或許那是天定的宿命。
真的不想讓你走,但是一切已都不可挽留。
狠狠地悔恨吧,重來是不可能。
深深地反省吧,忘記更不可能。
把希望寄託在下次吧。
有時掉下淚水並不是因為痛;偶爾看見流星也並非由於許願。
就因是瞬間的美,因此才值得尋味。
美就叫他永遠的留下來,哪怕付出一定的痛苦。
就因這瞬間的美,所以才看見了永恆。
這詩是和她結束後自己再度單身的時候寫的,也許就是從這次的事得到的靈感吧。確實,我們的戀情十分短暫但是卻一直值得人尋味。一生我也忘不了。那是瞬間的一種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