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照送去吧!”人不機靈是不行的,此時我媽說的話就是套話了。
“好的,那你下午五點到這吧。”
就是這個電話,使得我家與我二叔的關係也開始走向惡化,我家的車賣不了原來一直都是他在搞貓膩,我們一直都被他耍了,枉我們一直那麼相信他,唉,奸商利賈終究是奸商利賈,雖然楚楚衣冠但依舊掩不住那滿身銅臭!
我二叔不僅把我家那車的牌照給藏了起來,並且在雙方過戶合同上還添上了自己的名字,這就意味著我家的車有一半是他的了,這招還真夠損的,他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讓我們家不能在法院執行以前把車賣掉,那樣我們家的車就理所當然成了我老姑的了,他的如意算盤打得確實是很好,不過他再精明也有露馬腳的時候。他明著是幫我們家辦事,來反對我老姑,可實際上卻是為我老姑謀實惠,不過他的“陰謀”並沒有得逞,就他這麼一整,不僅得使我家恨他,還使得我老姑那邊恨他,到頭來他還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這時候我二嬸並不明白真相,連她都一直被我二叔矇在鼓裡,可想而知我二叔的心思是多麼的精吧,真不愧是商人!為此,我二嬸還和他打了一架,埋怨他竟跑去偏向我老姑。她怎麼知道我二叔的心思啊?最起碼我老姑是他親妹妹,人家有手足關係的!
不過我們還是逼他把車過戶了,因此,我們慌慌張張得就把車賣了,賣的價錢很不盡人意,簡直就是賣廢鐵了,那個買我家車的傢伙也確實精明的很,知道我家是因為官司而急於賣車,所以他故意壓價,把價錢壓到低得不能再低,最後我家五萬塊就把那輛沒有半點破損的車賣掉了。
我家與我二叔的關係就算是惡化了,但是此時我那被矇在鼓裡的二嬸卻還一心幫我們,——畢竟她是不可能與我老姑一心的,因為我老姑那邊變卦就是因為我二嬸的一句臭話。那還是我弟弟和我說的呢,因為那時候我去山東拿骨灰了,家裡就我弟弟和我二嬸在家,外邊的事情都是我二嬸幫忙做的。起先,我老姑那邊本來是什麼都答應好了的,喪禮的一切費用由我們來包,之後再給他們點錢,要知道,我老姑父家並不富裕,要不為什麼他們要拼了命似的告我們呢?可能是由於喪禮先要他們出點錢有難度,他們向我二嬸要錢來著,當時我們也是手頭緊,我二嬸便說了“不給,你們連這點錢都出不了啊?”之類的話,才使得兩家關係搞到今天這步天地。這話也許帶有點侮辱性,畢竟士可殺不可辱,而那邊也正好在氣頭上在悲憤中,何況他們那邊還有個心計多的毒婦,一時忍不住就搞得兩家由親戚變成仇人了。
其實這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排斥我父親這邊的親戚了,人死如山倒,沒有我父親這個人之後,我的父方親戚們辦出來的事情沒有一個是向著我家的。這也是我們與父方親戚斷絕來往的一個重要原因。
第四十四章 我那禽獸叔叔
二叔的計謀被我們看穿之後,我家就開始對我二叔處處提防了。在接到父親出事的訊息的時候我二叔那邊拿出了幾千塊錢幫我家辦理喪事,這點我是一直心存感激的。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感激不感激的,我父親是他的親哥哥,畢竟,手足情血濃於水,為親哥哥花錢辦喪事是應該的。不過他辦的事情確實不像人做的,我媽恨他就是從他涮我們開始。而我恨他則是因為我二叔他們兩口子與我媽打架。
父親死那年我上高三。知道父親已經死了之後我想過放棄學業去挑家過日子,但是我媽沒同意,她一直要我堅持上下去。因此,父親的事情弄好後我就又去學校上學了。
那一晚我在學校上自習,沒有在家。我媽與我弟弟去了我二叔家,事先我媽把我的父方親戚全叫來了,家族中的長者全到齊之後我媽與我弟弟一起向他們下了一跪。當然,書伯大爺們對這一跪多少有點承受不起,極力要求我媽他們趕緊站起來。而我媽的這個舉動也把大家搞蒙了,他們以為我媽是要把孩子託付給我二叔照顧,讓大家做個證明,而自己去尋短見。畢竟父親死後我媽曾經說過要隨父親一起去、把我們交付給我二叔撫養之類的話。因此,這裡大家都以為我媽又想不開了,甚至連我二叔自己都是這麼想的。可他們哪知道我媽這次的目的是要讓我二叔難堪呢?
“大家的恩情我們娘仨一輩子也忘不了,今天來我們也只能一跪以謝恩了。”在大家把他們扶起來之後我媽繼續說,“今天叫大家來我並不是要當大家面把孩子拖給他二叔撫養的,這裡我要向大家說清楚,以後我們娘仨就是要飯吃也不會再登他芮國林的家門口!我後悔以前曾說過要把孩子交給這個敗類叔叔撫養,我潘玉蓮今天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