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榮少亨態度冷淡,鳳若媚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手臂故意多碰他,榮少亨並不迴避,於是鳳若媚便把自己修長的大腿也靠在他的腿上,肌肉的接觸,榮少亨並沒躲開,也緊緊的靠著她的腿。
汽車還在公路上緩緩行駛,榮少亨想要從她的口中套出是誰要見自己,鳳若媚卻說自己有些累了,有點想睡覺,希望他不要介意,說完就肆無忌憚地把自己頭靠在了榮少亨的肩膀上,只見她雙頰緋紅,雙目微閉,她臉如新月,櫻桃小口,似喜還顰,長髮垂肩,膚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輝。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聳飽滿的**,胸前**隨著池秋水身子在車中的搖晃,不住跌蕩聳動,誘人之極,她體態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上的小櫻桃也頂著連衣裙,隨時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榮少亨壓抑著心中的激盪,將目光投向外面五光十色的大都市。
只見街道上人來人往,匆忙的步伐預示著香港人的勤奮與刻苦。周圍商店的櫥窗裡面,各種精美的商品琳琅滿目,預示著香港的繁華與興盛。
在一個十字路口處,紅燈亮,汽車停了下來,一個殘疾人提著一桶水,快速跑到車前,用雞毛撣子沾著清水擦拭車窗。
這一幕讓榮少亨想到了很多電影裡面的場景。
大傻成奎安按了按喇叭,示意對方趕緊走開。
那人一瘸一拐地走到車窗前,敲了敲,榮少亨打下車窗,也不搭話,直接掏出了一張大錢給了他。
殘疾人接過錢感激的不住鞠躬道“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汽車緩緩行駛行駛起來,後面那個殘疾人還在後面感激地鞠著躬。
那一刻榮少亨忽然問自己,到底什麼才是幸福?看剛才那人,雖然身體殘廢,但他得到一百塊錢的時候,其神情卻無比的幸福。如今自己雖說不上富有,卻比他強出不止千倍萬倍,可為何自己的幸福感卻那麼少呢?!問了問,卻沒人可以回答他。
香港有句老話叫做:不飲凍奶茶,不飲港式鴛鴦,不識打麻雀,不識賭馬,那就不算香港人。
馬場是香港的暴利機構,寫滿了一夜暴富的神話,又是個財大氣粗的東家,香港有兩個賽馬場,一個是位於香港島跑馬地的快活谷馬場,另外一個是位於新界區的沙田馬場。沙田馬場是全港最大的馬場,位處沙田火炭,環境優雅,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規模,總之,這裡的一切都是現代化和物質化的象徵。每年的9月到6月,是馬季,就是賽季,7、8月則是馬匹們的休息月,因為太熱了,馬兒會中暑。這裡的投注站很多十分簡便,另外還有約125個場外投注站,協助將投注資料傳遞至賽馬會的資料庫內,幾乎自從馬場開設以來,每年的投注總金額都高達上億美元。
馬場,完美展現了大香港資本主義社會的繁華和奢靡,所有的地方都是那麼的平整和一致,馬兒,能在這跑也是馬中貴族了,那麼平整的草坪,蹄子踏上去都是一種享受,往前跑就是賺錢。所以說賽馬在香港是一種文化,它已經容入進了香港人的血液裡,上到達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都深深的喜愛這種文化。賭馬,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份。
榮少亨很多時間都呆在片場,可以說是第一次來到馬場。
鳳若媚卻似乎輕車熟路,很快就領著榮少亨來到了跑馬場設立的貴賓席。
像這種貴賓席位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想要坐在這裡必須要有很高的地位和身份。或者在馬場擁有自己的馬棚,本身就是馬場中的大亨。
只是榮少亨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所謂的“馬場大亨”自己認識,他就是亞視的大老闆——邱德根!
此時一身唐裝的邱德根正在拿著望遠鏡觀察馬場上的跑馬情況,似乎沒有留意有人進來。
鳳若媚走到他身邊,細細地說了一句,邱德根這才意猶未盡地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回頭衝著榮少亨微微一笑道:“少亨,你來了!”要不是他那獨特的鷹鉤鼻沖淡了這句話的熱情程度,那模樣就像是多年未見面的老朋友一樣。
榮少亨嘴角一翹,笑道:“不知邱老闆急著見我有什麼事情?”然後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鳳若媚。
鳳若媚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意,格格嬌笑道:“你是在奇怪我為什麼會認識邱老闆吧?其實你應該明白的,只要想在娛樂圈出人頭地,就需要多買幾個保險,多結交一些大人物,而邱老闆正是那樣的大人物哩。”
邱德根笑笑:“還是鳳丫頭你的嘴巴會說話,這樣吧,我和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