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曾高唱:“為了你我情願不自由”,而何家勁正相反,儘管見了漂亮女孩會想追她,被女孩子喜歡也會很開心,但若是自由與愛情不可兼得時,他堅持說我愛自由更多一些。
聽過太多要做好丈夫,好父親之類的承諾,這答案多少有些新鮮——可是不怕你女朋友聽到會不高興嗎?
“不會”,何家勁很乾脆,“從一開始我就會對她講清楚,我們不要”管“對方,不要干涉私人自由”
單身貴族?這很時髦嗎?
何家勁收斂起頑皮,跳脫,很嚴肅地說:“我不是恐懼婚姻,只是覺得不一定要結婚生子——人活著痛苦本來就比歡樂多,何苦讓它延續下去?有次大年初一,我去醫院做義工,一天之中看遍生老病死,尤其是眼睜睜看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被車撞死,何家勁說不下去了,情緒也低落了許多。
記者點頭表示贊同——不是他灰色悲觀,而是現實原本比想象殘忍——另一位記者仍不屈不撓地問:如果有個女孩一往情深死乞白賴愛定你,怎麼辦?
何家勁皺皺眉沉呤良久,終於說:“不管怎麼愛,總有分開一天——至少人會死嘛!所以,愛得少一點吧。”
最後記者總結:這是個酷愛自由又充滿矛盾的男人,不得不在種種得失間選擇,然而活得淡定,開心,隨緣,灑脫。知道人總會變的,但願風風雨雨灰飛煙來後,留下來的還是他那顆自由自我之心。
對於那名記者的評論,榮少亨不置可否,但是有一點眼前這個還沒有成為“展大俠”的帥哥級人物,一看見自己馬上變得精神抖擻,面對著攝影機差點就喊出了“亨哥!”兩個字。其摸樣就像是在考試中作弊,突然卻發現監考老師就在身後的調皮學生。
榮少亨感覺好笑地衝他點了點頭,意思說不用緊張,好好拍戲。然後就走到了攝像機旁邊看裡面的拍攝情況。
作為導演的徐小明拉過來一把椅子給他坐下,榮少亨也不客氣,坐下以後對著鏡頭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
徐小明用胳膊碰了碰身邊甄子丹。
甄子丹跟榮少亨的時間也算不短了,馬上就明白了他皺眉頭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從監視器後面站起來,一邊比劃,一邊大聲喊:“不對,阿鳳,你在空中的手和腳應該這樣動,注意安全。”這話的聲音很大,也不知那空中的李賽鳳明白沒有,反正李賽鳳在樹上沒動靜。甄子丹就又轉到一名拉著威亞的龍虎武師身邊,接過手中的威亞,一連做了四五次拉威亞的動作,然後接過攝像手中的攝像機,進行重新開拍。
難道這拍攝也是甄子丹的工作範疇?其實不然,攝像師對武功的瞭解程度不如甄子丹,只有甄子丹能知道從哪個方向拍攝最棒。所以他才會越俎代庖。
對於重新拍攝一組鏡頭,榮少亨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緊鎖著的眉頭卻展開了。
不過接下來所要拍攝的一組對打戲就有些困難了。因為對於《醉拳王無忌》中經典武功《九霄真經》還有《九死邪功》如何表現,甄子丹心中沒什麼底兒。
徐小明和甄子丹兩人討論了一會兒,甚至加入了善於搞特技效果的藍乃才,三人都得不出一個很好的創意。
榮少亨靜靜地在旁邊聽著,對於這些武打設計,說實話他還真不怎麼在行,可是自己一起愛你看過那麼多的武俠電視劇,心中多少有些與眾不同的見解。
此時聽徐小明說學習之前《射鵰英雄傳》的表演手法,一拳擊出,打斷一棵大樹,或者崩碎一塊兒勢頭,而藍乃才則不這樣認為,覺得走程小東的武打設計路子,只會學其毛皮,還不如學習《天龍八部》中“六脈神劍”一出,一道色彩不同的光柱射出這樣的手法。但是旁邊甄子丹卻還不表示贊同,他總覺得這樣做始終未能跳出固有武俠劇武打設計的模式。
榮少亨見他們爭論不休,想了一想,心中忽然有了自己的主意,於是就趁大家議論的空檔,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說:“《九死邪功》應當表現出一個邪字,而這一武功又是黃玉郎借鑑金庸之《九陰白骨爪》,所以我的想法是一爪抓出,對方身體的骨頭會節節粉碎,像煙一樣散開,非常直觀,驚心動魄。至於《九霄神功》黃玉郎的創意則來源於《降龍十八掌》,正所謂九霄飛龍,一掌驚空,在以往的香港片中,最愛用各種招數來表現,這次我想體現掌法的威力。兩掌飛旋360度,王無忌身前會出現一條火龍,與敵人對抗。火龍隨掌而發,威力無邊。”
本來榮少亨的意思是來一條昂首咆哮的“金龍”,在前世香港拍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