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若媚故意用似水般的美眸,帶著一絲難得的笑意回望了他們一眼,然後大方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那兩人一看她的媚笑,頓時色慾魂授,差點出門的時候腦袋撞在一起。
向華勝似乎毫不在意兩名手下的糗態,在鳳若媚的對面坐了以後。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選單,很流利的點了幾個菜。當服務員出去以後,向華勝將目光移向了鳳若媚,輕聲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帶你來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就餐?”
鳳若媚點點頭:“有一點。”
向華勝一笑道:“那是因為我明白像你這樣的大明星很不喜歡那些人多的場合。人多事雜,難得清心。”然後又道:“這裡是新界鄉下,很多有錢人喜歡來這裡過一些所謂的禁慾生活,不過在我看來十分好笑。”
鳳若媚:“為什麼?”
向華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聽吧。”
眼神迷離了一下,接著道:“如今信佛的人很多很多,有個叫寶禪的人他也信佛,但他太堅毅了,他太純潔了。他常把其他人邀他講經頌法當作至高無上的幸事,當成他生命中最值得驕傲的事。他覺得那是弘揚了佛法。為了取得講經的絕好效果,他夜以繼日地埋在經書裡,去研究,去探索,最後講解給人們聽。但他講的無非是一些小乘教法,真正的大乘教法,他還未觸及到,他甚至還不知。他盡全力講他的所學所知,並以此為榮。每講一場經他就記錄一次,他就覺得象飲了真正的生命的泉水一樣。他還能以身作則,象佛法裡說的那樣生活儉樸,摒棄滾滾紅塵。他心裡時刻都在默唸著:堅決抵住一切美色誘惑,包括自己美豔絕倫的妻子。”
鳳若媚被向華勝的故事吸引住了,用皓腕拄著香腮細細傾聽。
“他的妻子鮮豔嫵媚,嫋娜風流,真似香閣中一閨繡,仙境中一媚姬,擅風情,秉月貌。如此一**,日日相思,夜夜企盼,怎奈寂寞難捱,便想著法子求夫共枕。先是一到夜晚,便沐浴潔潔,並噴上少許名貴的香水。清馨淡雅,和被仰臥,發出嬌嫩的柔聲細語:‘來呀,親愛的,我還不夠性感嗎?’說著,撩起被服,頓時露出白淨、滑膩的身子。每到這時,寶禪就強壓慾火,緊閉雙目說:‘親愛的,就等我講經一百次的時候吧……’沒辦法,後來妻子只得破釜沉舟,大白天的竟脫光每一件衣服,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欲使相思之火融入**之歡。因為妻子正值青春年少,她是一個美婦人呵!怎奈寶禪突然雙手捧臉,衝出了家門。他發誓,不講夠一百次經,絕不和他心愛的妻子同床。他把這起誓視為一坐不可逾越的高山。他非常想念妻子,又怕妻子不能寂寞。他想,女人的毅力總是要差一些的。因此他只得離開妻子,離開他們所居住的這座城市,他要周遊各地。”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呢?”鳳若媚徹底被向華勝的故事給吸引住了,暗地裡為那個妻子叫屈,又恨那男人的不解風情。
向華勝:“後來,他來到一個美麗的地方,這美麗的地方也同樣流傳著很多美麗的傳說。有一種傳說更是一種現實——一種奇異的風俗,就是有外方來客,一定要叫兩名女子陪伴睡覺。當然這‘尊貴的外方來客’不是每人都能享譽的,但象寶禪這樣的名人,自然被劃歸在尊貴的外方來客之中。因為此地首領早就聽說過這位客人是個非常之人,所以他就當夜派了兩名絕美的少女。這兩名美女刻意裝扮完自己,來到寶禪的住處。兩女子都沐浴薰香,爭妍獻媚。只見一個**袒露,蠻腰扭動,似一團誘人的火焰。再看另一個,嘴唇微笑,明眸似水,如一堆炙熱的烈火。‘上來呀。’這個說。‘快來呀。’那個說。‘我渾身柔軟地快要動不了了,來吧。’一個柔情繾綣。‘我的身子多麼富有彈性、誘人,看呀。’一個軟語溫存。就這樣兩個美貌女子爭相互比著她們曲線有多妙,她們的面板有多好……在這樣前後夾攻的情勢下,寶禪崩潰了,終於沉淪進了他認為最可怕的慾望之中。但是當他醒悟過來,才發現,原來人慾才是天地最大的真理。於是他明白了一切,喜衝衝地想要跑回去告訴愛妻自己的發現,但是當他剛進家門的時候,卻見一個女人正在給一個小孩餵奶,妻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故事到這裡嘎然而止。
鳳若媚若有所思,這個故事在禁慾,誘惑。矛盾中不斷重複著尖銳。 看似簡單,卻包含著說不出的真理,思忖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人生若無慾,何談禁。禁者眼中又何來誘惑?!”
此時向華勝的表情似乎有些悲傷,眼看鳳若媚望過來,急忙扭過頭去,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