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激情可言。每當墜入愛河,我多少會有點被套牢的感覺。三年前我終於解脫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愛上,可以同眠,可以狎玩的姑娘。她把我送進妓院,讓我替她睡那些女人。我消費她的姑娘,作為她的生日禮物,我們還一同去妓院尋歡作樂。永恆之愛是座潮溼壓抑,暗無天日的地牢,我從中逃了出來,永生自由。
“妓女存在於制度之外。她有時會被制度拒絕,有時又遭到制度的敵視,有時她同時要承受來自這兩方面的壓力。越線需要勇氣。她值得我們的尊重,而不是懲罰。同樣,她當然也不需要我們的同情或祝福。我們國家的人大多認為是男人在剝削這些女人,而我卻不這麼認為。事實上,妓女和嫖客,就如癮君子和毒販,是世上最成功也最純潔的剝削關係。它遠離了一切暗藏的心機。這裡沒有骯髒的權**易。男人無所獲,女人無所得。與妓女發生的性關係再純潔不過了。”
“為什麼像我這樣的低劣貨色會如此喜愛妓女?為什麼要花錢嫖ji?問題的關鍵在於,現代女性都是些不拿出真貨色的妓女,她們都是**高手,可從來都不能讓我們滿意;她們貪婪地索取禮物,給予承諾,然後又打破諾言,最後讓我們人財兩空。至少談成價格後妓女還能付出肉體。收費的性和免費的性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收費的性往往能讓我們少花很多冤枉錢。好處還不只這麼多。我想要的是不會讓我失去自由的性,這樣的性才不會讓我厭倦。妓院能在不影響我們個性的前提下,給我們提供難以想象之親密的肉體接觸。我愛這樣的人間天堂,我愛這種互不相識的感覺,我愛僅僅只是用錢,這種與我關係最親密的物質,就能換到最親密的肉體關係。慾望戰勝愛情,感官戰勝聖潔,最終我們只是落入女人的懷抱,而不是落入她的手裡。我對那些被傳統社會怪罪的小人兒們有一種本能的同情,所以我要自己越線。為性付費,這樣才能去除陰謀和文明的虛飾,使我們恢復真正的動物本性。有些男人常驕傲地宣稱他們從未為性買過單。他們的意思是錢比性更神聖嗎?”
“對於這次《閣樓》雜誌刊登為男人準備的歡場介紹,有人說這是一種可恥的下流的拉皮條的行為,甚至還有人說這是一種冒險的犯罪行為,在挑戰人們的道德底線。不管怎麼說,犯罪和冒險都是生命樂趣的一部分。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弗洛伊德說過:‘人生就像一場遊戲,當生命沒有在最大程度上受到威脅時,人生就沒了意思。’只有冒險才能使生活免於沉悶。對於《閣樓》的這個問題,我最後決定問問我最喜愛的妓女克勞迪婭。”
“十年前,當我在洛杉磯某條街道上第一次發現她時,便被她攝人心魄的美貌吸引了,然後我決定跟蹤她。她身上有一種誘人的氣質。美國洛杉磯女孩的臉瘦削而失圓潤,看上去像沒有吃飽的樣子。她們嘴唇薄薄的,眼皮薄的像層紙,顴骨高聳,喉結突出,老氣橫秋。而克勞迪婭卻長的頗有地中海風情:她的嘴唇飽滿而柔軟,鼻翼微微外展,眼睛烏黑,大的像兩隻小茶碟。我一路跟著她到了某個小衚衕。不,不會吧,她不可能是……拐過一個彎,她徑直走進一家妓院。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我只需花25美金就能擁有一個酷似大明星費雯麗的姑娘。當我問她是否希望《閣樓》雜誌刊登類似的尋歡專欄,就像旅遊雜誌上刊登名勝古蹟一樣時,她熱烈地表示贊同:‘為什麼不呢?幾個月前我找了個正經工作的,可是交了稅和社會保險金後,我幾乎一毛不剩。最後我還是回到了這兒。自從《閣樓》雜誌發行以後,我的生意大幅度提升,一天就能賺到500美元。我沒有僱用皮條客,所以交了管理費,給女傭發了工資後我還能剩下好多錢。’你看,《閣樓》雜誌的發行,簡直是三方共贏的事情,如此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兒,竟然被一些假斯文假正經,標榜婦女權利還有嚴整社會風氣的衛道士們斥之為汙穢之物,犯罪之物對於我來說,這在民主自由的美國來說,簡直就是個大笑話”
“總之在我眼裡,妓女猶如女神,她們剛給予了我們其他女人吝嗇給予我們的一切,歡愉與快樂,讓我們領略到什麼是狗屁的人生。你看到了吧,我一直對妓女抱有同情之心。對於社會上其他人來說,嫖ji只是男人的一面鏡子,男人永遠不會有陷入美人堆,無法自拔的危險,我們幹嘛不隨它去了?或者學著像我一樣喜歡它?**是錢所能買到的最有益身心,最自然的東西。同所有的遊戲一樣,只有以贏利為目標,它才能變得更有意思。當然,在它被法律禁止後,它還會更有意思。妓女和酒鬼們本能地明白常識是浪漫的天敵。能請官僚和政治家們給我們留點虛幻的美好嗎?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