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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部分

家與母親的作坊只有一牆之隔,小范思哲就是在這麼一個充滿工作氣氛的環境下長大的。童年的範思哲就喜歡學做裙裝以自娛。回憶往事,大師曾說:‘我就是在媽**薰陶下,從小培養出對縫製時裝的興趣。’

還是回到性的問題上來。1991/1992年,範思哲推出的“時髦妓院”系列,可以看做對他童年記憶的一次敬禮:那時他與母親散步,常常要經過一家妓院,儘管母親總是把他的眼睛蒙起來,但他還是有辦法看清了妓女們的樣子,那種俗氣的、性感的、富於異國情調的裝束令他始終難忘。於是,他的“時髦妓院”裡充滿了**的花邊內衣,娃娃式皺絲超短裙,以及路易十四時期的高跟鞋,奢華豔俗的設計營造出一幅人間極樂的幻象。

20世紀80年代,範思哲的第一條金屬網眼服面世,媒體的評價是:“它就像滴落的水銀,隨著女人優美的曲線流向全身。”這樣的讚美幾乎和範思哲的時裝一樣,帶有一種近乎無恥的興奮。但卻是那樣的美妙,簡直妙不可言!

這就是範思哲。他從不避重就輕,從不拐彎抹角,他對服裝的理解很明確:那就是性與金錢的疊加,再加上一點時尚的調料。一件時裝,你還能指望它表達什麼呢?

1992年3月,範思哲在他的秋冬時裝釋出會上,起用了大批具有施虐傾向的“下流社會模特”,他讓她們穿上緊身鎧甲、用鐵釘裝飾的皮裙、角鬥士的草鞋……只要看一眼T臺旁那群闊佬們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就知道他再一次的成功了。

至於範思哲是如何“將女人變成**”的,髮型師耐克?克拉克的妻子萊斯麗?克拉克在某時尚雜誌上,有過一段精彩的描述:“幾分鐘後我的牛仔褲和T恤被迅速脫下,穿上了15cm高的金色蛇皮紋的‘女奴’涼鞋,一群穿著精緻制服的女裁縫忽然匯聚於我的周圍,開始用別針別來別去,打出各式各樣的褶,就像在我周圍狂歡……我被引領著,她們在我周圍竊竊私語,做了頭髮,化完妝。一個小時之後,膽小的英格蘭小女孩竟然變成力量範思哲筆下的‘女妖’”。

說到別針,不得不提1994年伊麗莎白?赫麗出席《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首影式的情形——當這個乳房高聳的女人挽著休?格蘭特的胳膊,穿著範思哲用安全別針連綴的禮服出現時,立刻引來了的娛樂界內外的一片譁然。新聞媒體稱這件衣服是對時裝界的漂亮一擊,伊麗莎白?赫麗也隨之人氣直升,一夜之間成為引人注目的明星。

毫無疑問,很少有誰的設計能像範思哲那樣,與好萊塢的豔俗風格沆瀣一氣。然而令人驚異的是,他的客人名單裡竟還包括了戴安娜這樣以高貴和仁慈而著稱的女人。範思哲曾給戴安娜設計過一套藍色單肩晚裝,選用的是很嬌豔的藍色綢緞,身著此裝的戴安娜像夏日陽光下一泓流動的海水。裸露單肩的設計,有一種裝飾味很深的建築美。無疑這件作品是對其低俗形象的一次正名。

與名流結交併向她們提供服裝,無疑給範思哲帶來巨大的回報。但僅僅這樣還不夠,他還要花上大把的鈔票投入到廣告之中,他曾經在Vogue(《時尚》)雜誌上做過20頁的廣告——如果你知道其他的設計師再有錢也只不過做四五頁,就知道他的手筆有多大了。此外,他的時裝釋出會也幾乎無人能及,僅模特一項的費用就令人咋舌:有一次他同時僱傭了15個超級模特,每個模特一次出場費就是1000法郎。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們很容易忽略他在設計中所顯示的高超技藝。而事實上他像許多同時代的義大利設計師一樣,十分精通服裝的裁剪:這兒有一點填充、那兒有一個省、變細的腰、加長的腿、隆起的胸部……,他的衣服總是十分合身,並能塑造出更加理想的體態。這使得他的追隨著越來越多,而且主要是那些成熟的、不再處於豆蔻年華的女性。

正因為如此,範思哲被時裝界譽為能夠讓女人為之追隨到底的——“凱撒”!

此時此刻,這位時裝界的“凱撒”——範思哲正在休息廳內陪同一個尊貴的客人飲酒。這個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榮少亨。

有人可能要問了,榮少亨怎麼會認識範思哲?其實在香港的時候就曾經提及榮少亨進軍過服裝界——部分原因是為了翁美玲,雖然不像他搞電影那樣大手筆,但現在也小有成就,而作為服裝界大腕級別的人物範思哲,他當然就認識了。實際上除了這點關係以外,平時榮少亨旗下的電影公司每每舉辦什麼盛會,也都喜歡購買範思哲旗下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榮少亨集團下的公司是範思哲這個品牌最大的顧客之一。每年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