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迫人氣勢的迎了上來,負責帶榮少亨進來的趙爾文見到這中年男人立刻含首恭敬道:“幫主!”
“阿文,你先下去吧!”中年男子沉聲道。
“是,幫主!”
中年男人望見榮少亨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翻,榮少亨就感覺到一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榮少亨知道眼前這個人應該就是竹聯幫掌舵人,號稱“天下第一幫”幫主的老大陳啟禮。看上去四十左右歲數的樣子,眼眸有神,一看就是很個性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榮少亨總感覺陳啟禮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實際上陳啟禮的模樣和前世他兒子陳楚成很相似,陳楚成作為偶像名像出道,榮少亨想不注意都不行。
就在榮少亨腦海中閃現這樣那樣問題的時候,陳啟禮朗聲一笑,無視剛才的探視尷尬,對榮少亨說道:“這位必就是榮少亨榮老弟了,你的名號現在在臺灣道上可是風聲水起啊,今日一見老弟果然是少年英雄。我就是陳啟禮!”
“您好!陳先生!”榮少亨禮貌的和陳啟禮握了一下手,“說我在臺灣名號響亮那是抬愛了,我就一個電影人,能有什麼值得大家注意的。”
“不錯,雖然你一直居於幕後,但你手下那頭猛虎一經出籠就虎威一震大殺四方,搞得滿城風雨街知巷聞,那麼你這個能駕馭猛虎的人,就更非等閒了!”陳啟禮一邊說著,一邊十分親熱的拉著榮少亨的手坐在了餐桌旁,同時讓手下啟了一瓶紅酒。
手下邊倒酒陳啟禮邊大聲道:“這是法國1782年的紅酒,在我酒窖中珍藏了十年以上,今天榮老弟能光臨寒舍,我特別高興,所以就把這瓶酒拿出來和老弟痛飲。”
榮少亨微微一笑,道:“陳先生實在太客氣了。我雖然喜歡美酒,但卻不善於品鑑,如此好酒讓我喝豈不浪費了。”
陳啟禮接道:“酒無好壞之分,關鍵看喝酒的物件是誰!對我脾氣就是喝水也有滋味,不對我脾氣瓊漿玉液也索然無味!”
“雖然和陳先生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一看陳先生生性就是豪爽之人。只是不知道今天陳先生專程請我過來有什麼事情麼?”榮少亨直言問道。
陳啟禮顯然沒有到榮少亨問得如此直接,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說道:“今天請榮老弟過來有兩件事,一是和老弟交個朋友,以後多多來往,二是有一件事請老弟幫忙,不知道老弟肯不肯幫不幫這個忙?”
“噢?!”榮少亨故意露出詫異的神色,直言道:“據我所知陳先生的竹聯幫在臺灣乃至亞洲可是分量最重的幫派,三教九流都唯陳幫主馬首是瞻,小弟我能力淺薄不知道陳先生有什麼忙是我可以幫上的?”
榮少亨話音剛落,陳啟禮後面的一名貼身保鏢指著榮少亨怒喝道:“我們老大請你幫忙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抬舉!”
榮少亨笑了,臉扭了過去,臉上的笑容了立馬收斂,冷哼一聲對那保鏢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和你大哥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兒!”
“你……”那保鏢怒視著榮少亨。
榮少亨嘴角勾勒,眼中寒光驟起。
那人竟然嚇得後退一步。周圍人一發覺有變,立馬上前。
榮少亨毫不在意的轉頭望了一眼餐廳裡的人馬,冷笑一聲道:“陳先生,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隨即榮少亨冷眼望了望陳啟禮背後的那名保鏢,凌厲的目光讓那名保鏢立刻感覺到徹骨寒意,就聽到榮少亨冷冷道:“我只是想要教導你,做人不要沒大沒小!”
陳啟禮緩緩站起身,隨後嘴角一笑,然後笑容收斂,很冷漠地對那保鏢說道:“誰讓你插嘴的!給我下去!還有你們!”陳啟禮輕輕地指了指闖進餐廳的手下,不怒自威道:“都給我下去!”
“是,老大!”手下人齊聲答道,隨即轉身離開了。
陳啟禮轉過身來看著榮少亨,嘴角露出一絲很奇怪的笑意,道:“你跟我很像,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也是這麼自信,桀驁不馴,容不得半點詆譭。”
榮少亨笑了笑,答道:“多謝陳先生讚譽,我只不過脾氣硬一點罷了——剛才多有魯莽,還請你見諒。”
進退有度,不錯。“
陳啟禮暗自點點頭,笑著擺了擺手又坐下來,隨即抬頭望著榮少亨說道:“我很奇怪,難道剛才你就不怕我發火麼?”
“當然怕,不過如果我任由你的人隨意詆譭的話,說不定已經被你趕了出去。”
陳啟禮眼神微露詫異之色,隨即又恢復正常。這個時候榮少亨接著問道:“陳先生還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