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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部分

馬上,他就知道問題出現在了那裡。

邵大亨說:“在香港娛樂圈,你和我鬥來鬥去也鬥了十幾年。想當年你我雙雄對峙。兩大電影公司分別擁有大型片場和發行院線,我們邵氏有清水灣影城,你們嘉禾有斧山道片場,每日都在拍片趕工,每到黃金檔期,我們兩大院線便會盡出**對撼,反觀其他獨立小製片公司則只能在夾縫中生存……”

在邵大亨的引導下,鄒文懷與他一起追憶崢嶸歲月稠……

向華勝則感到好笑,好漢不提當年勇,這倆老頭也太不好漢了吧?!

邵大亨繼續:“最後出了一個新藝城打破了這種局面,如今又出了一個玄霆更是後來者居上,我們這兩家算是沒落了——當然,我們邵氏已經減產,無心再爭霸銀海,重要的是阿懷你還在銀海中掙扎,你一手締造的嘉禾眼看也要步我的後塵了。”

“六叔,你就別說了,今天我來時尋求良方的。不是來哀弔的!”鄒文懷不爽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剛才說了,唯你馬首是瞻!”

邵大亨很簡單:“我們清水灣影城,再加你們斧山道片場聯合起來!”

鄒文懷一怔,“這個我也考慮過呀,但就算聯合起來也對抗不了榮少亨的內地影城!”

邵大亨做神秘莫測狀,說道:“這只是前提,我們聯合來以後就會形成一個大規模的影視基地,這時候就可以提議香港政府將將軍澳地區的地皮開闢出來,幫助我們繼續擴建影城,三合一,面積足可以達到上百萬平方英尺,到時候足以和任何影城抗衡!”

“將軍澳地皮?!”鄒文懷眼睛一亮。

“是的,我檢視過了,將軍澳一帶面積龐大,環境清幽,最適合興建影城,只是投入可能比較大,購置地皮再加上興建最少也需要五個億,單靠一家公司是吞不下的,只有我們三家聯手才可能有成功的機會!”邵大亨篤定地說道。

此時此刻鄒文懷與向華勝兩人眼前頓時一片光明,是呀,想要興建影城合璧捨近求遠呢,在香港興建不是更好?!

鄒文懷深呼吸,這是個機遇也是一個冒險。畢竟作為一名僅靠四十萬起家成立嘉禾天下的成功電影人,他深知“變數”的存在,一個弄不好,就會陪得血本無歸。

“六叔,這個事情我能不能再仔細考慮一下?”不等邵大亨開口,向華勝卻冷笑道:“鄒老闆可是卻步了?想想也是,五億元的投資,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敢下注的!”

“我不敢,你敢?”鄒文懷反擊道。

“有何不敢?他榮少亨幹一個人投資四個億,我們三個人投資五億又如何?”向華勝桀驁道。

年輕人真是不怕死呀,現在我們計算的是五億,誰知道到時候上了船,要拿出到少呢?一步棋走後就不能回頭的!鄒文懷心中嘀咕著。

“阿懷,我明白你的心情,畢竟我們大家都是生意人,完全沒必要為意氣用事,只是有一點你要想清楚,假如榮少亨旗下的橫店影城真的建成,那麼以後我們就沒有資格再與他抗衡了,見了他,我們要掉頭走!”

就這一句話,激得鄒文懷雄心頓起,猛地站起道:“好,我幹!”

晴朗的夜晚,一輪明月高掛天空。明媚咬潔,幽靜柔和的月光常常讓人遐想,更是激起無數文人墨客的多情抒懷與痴心守望。詩仙李白的《把酒問月》的“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李商隱的“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裡鬥蟬娟”和北宋詞人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中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網,今夕是何年”,這一首首膾炙人口的千古佳句無不表達了騷客們的躊躇滿志與悲情失意,這也給本來就充滿神秘色彩的月亮,又增添了些許詩情畫意。

巨大的落地窗敞開著,隔著窗戶足以看到外面美麗的星空。榮少亨背對著房門,負手站在幾米寬的落地窗前,對月仰望,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房門被人拉開,胖子王晶走了進來,“阿亨,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我已經找到了城建署的官員,與他們約好了購買將軍澳一帶的地皮,如果邵氏嘉禾他們出手的話,政府絕對會把地皮抬價,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原來榮少亨老早之前就算計到了將軍澳地皮的事情。原來在前世1998年的時候,嘉禾租用的釜山道片場被政府收回後,很快又贏得新的競標機會:撥出將軍澳的一塊地破興建影城,並開出“近十年必須拍過多少部電影”、“近十年必須獲得過多少獎項”等競標條件,而縱觀當時影圈,明顯只有嘉禾符合要求,故此影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