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漢克斯已經問鼎過奧斯卡,而且他也是好萊塢好男人的典型代表,沒有緋聞,家庭和睦,樂善好施。不管他被那年的奧斯卡提名,他都會是最最熱門的候選人。而後者卻初出茅廬,影響不大。
第二:奧斯卡比較偏向於弱智人士(扮演殘疾人是演技的大考驗),對現實主義題材往往重視不夠。《飛越瘋人院》、《雨人》等等都是此型別影片,也都獲得大獎,美國人也常說,只要是跟傻子有關,就容易獲得奧斯卡。而好萊塢對現實主義的題材往往重視不夠,特別是那些揭露美國社會黑暗面的影片幾乎是絕少得獎,而《阿甘》則是把美國當代很多的重要事件都貫穿起來,並以一種很幽默的語氣調侃了一把,由此可見,《阿甘》獲勝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想到這裡,榮少亨不禁心生擔憂,難道這一次《肖申克的救贖》會再次敗給《阿甘正傳》?歷史能不能因為自己的介入而改寫?
這絲擔憂逐漸變得強烈起來,讓榮少亨有一種失控窒息的感覺,不過馬上當榮少亨的目光觸及盛田昭夫那挑釁的眼神時,逐漸消沉的戰意卻被激發出來。
去他媽的的榮少亨心中狠狠罵道,不管歷史怎樣,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全力而為。因為在榮少亨自己看來,前世落敗的《肖申克的救贖》遠比《阿甘正傳》要來的深刻也更有回味的餘地。正如《肖申克的救贖》所表達的那樣:在絕望中尋找希望
我們常常能從年長的人口中聽到人啊最好不要和命運抗爭,什麼是命運?那種努力是對生命的抗爭?誰都又說不清楚。當安迪戰勝命運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說這種勝利也許恰恰就是命運的一部分。因此榮少亨決定了,讓自己變身成為現實中的“安迪”,與前世歷史來一次賭博,輸贏無所謂,最重要的老子努力過
“恭喜你,恭喜盛田昭夫先生你下定主意要在電影方面大展拳腳,我很期待與你的對決”榮少亨笑著說道,然後又對巴里迪勒說道,“也恭喜你們哥倫比亞開拍《阿甘正傳》這樣的大電影,不過更加恭喜的是你跳槽成功,在這裡,我代默克多先生問候你”
巴里迪勒臉色有些難堪,畢竟從福克斯跳槽到哥倫比亞不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何況在福克斯的時候,大老闆默克多對他是那麼的好。
“榮先生,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人各有志;更何況我離開福克斯是經過默克多先生同意的。我是職業經理人,幫助人發展電影業務是我的職責,誰能給與我好的平臺,我就會為誰工作,希望你能夠理解”
“你不需要跟我做這些解釋的,不是嗎,親愛的迪勒先生?”榮少亨笑望著他。“我無權過問你的選擇,也無權對你評價什麼,不過從一個電影人的角度來講,我覺得機會也好,平臺也罷,都不能抹殺人與人之間的那份信任與感情……因為這些是用金錢買不到的”
巴里迪勒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本來他就不屬於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對於默克多先生的信任,他一直都懷著感激之情的。至於這次的出走,從很大的意義上來講,完全是因為眼前站著的榮少亨。
本來作為好萊塢電影界天之驕子的巴里迪勒,一直以來都與迪士尼的老友艾斯納齊名,在他的操縱下,原本經營報業起家的默克多很快就將福克斯影業公司打理的有聲有色,甚至壓在迪士尼還有派拉蒙的頭上。凡是有人提起福克斯,無不知道幕後最大的功臣就是他巴里迪勒。在五彩的燈光下,在無數的讚揚下,巴里迪勒感覺自己找到了人生最大的價值。可就在他風光無限的時候,榮少亨這匹來自東方的黑馬卻突然殺了出來,不但搶走了屬於他的榮譽,還搶走了屬於他的鋒芒。這種感覺有些類似於中國小說《三國演義》中的周瑜遇到諸葛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讓巴里迪勒內心苦悶之極。做了一陣子的“悶騷男”(悶裡發牢騷的男人)之後,巴里迪勒開始不自覺地給榮少亨使絆子。一開始默克多還像以前一樣聽從他的建議,可是隨著默克多與榮少亨兩人之間感情的加深,逐漸地,默克多開始排斥巴里迪勒這種不怎麼正大光明的舉動。
隔閡產生了。
巴里迪勒對於默克多的不理解感到很鬱悶,每當他看到默克多與榮少亨有說有笑的時候,內心對於榮少亨的嫉妒就更加的深刻。不過巴里迪勒很善於偽裝,他表面的思維有禮以及紳士風度讓榮少亨絲毫沒有察覺他的變化,直到《星河艦隊》上映時,巴里迪勒開始和科克裡安於克林頓等人走近,榮少亨才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當時榮少亨還以為這是默克多授意的,而不知道是巴里迪勒跳槽的前兆。只可惜那米高梅生不逢時,一記倒打一耙被榮少亨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