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裡去。
榮少亨手臂微微用力,以期使兩人的身軀靠得更加緊密。
翁美玲的螓首埋在榮少亨懷中,那雙晶瑩的玉手也緊緊地箍在他的腰間,而那綿軟的身軀不時地顫動兩下。這般靜靜地擁抱了兩分鐘,翁美玲忽地仰起那紅豔勝火的面頰,半眯著那隱含脈脈春情的眸子,聲如蚊語的道:“好了,你不要再使壞了,我答應你——!”
詭計得逞,榮少亨不由興奮異常,那一刻,翁美玲終於答應回到他身邊。
榮少亨忽然覺得,周圍是那麼的美好!
幸福四溢!
……
臥室裡,柔和的光線將四周映照得透亮,四周潔白的牆壁也折射出了細微的橘黃。
軟綿綿的床上,翁美玲玉體橫陳,其間峰巒起伏,最是曼妙誘人的粉紅色睡袍裹著那具完美無瑕的胴體,玉臂和胸前微微裸露出的那小片凝脂肌膚,經過長時間的浸泡和揉搓,這時候那冰雪般的顏色上也顯露出了淡淡的粉紅,就如同那初生嬰兒般嬌嫩柔滑。
翁美玲神情慵懶地側臥床上,一手支撐著面頰,另一隻手則拿著本雜誌。只是,她才翻看了一會,那書頁上的每一個字都好似變成了榮少亨的影子,令她有些心不在焉,懶懶的提不起神來。不知不覺間,翁美玲又想起白天在海洋公園裡的旖旎情景,嬌軀頓時一片臊熱,那嫵媚的雙頰浮現出了令人心神迷醉的嫣紅之色。
漸漸地,翁美玲眼眸變得迷離起來,眼波盈盈流轉間,那如水的春情好似要從那汪汪的眸子中淌出來。
“唔,羞死人了,這壞蛋——”
突地,隱約間似有一股灼熱的暖流從腿間溢位,翁美玲嬌吟一聲,頓時面如火燒,忙將雙腿緊緊地夾了起來。過了一會,翁美玲紅著臉羞惱地將榮少亨罵了幾聲後,便微微仰起了上身,那胸前頓時波濤洶湧起來。把那雜誌放在了床頭櫃上,翁美玲卻伸手朝左側牆壁上那開關按了下去……
“叮鈴鈴,叮鈴鈴——”
剛一熄燈,那清脆而急促的電話聲便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會有誰打電話過來?翁美玲愣了愣,忙重新開了燈,接過桌子上的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很客氣的聲音,“您好,翁美玲小姐,聽說你已經確定了要出演《封神天下》這部戲是嗎?請問你是基於什麼願意復出的?對於這個角色你又有怎樣的認識和理解?攜手玄霆娛樂你準備真正復出,還是玩票性質的過一把癮?”
原來是個媒體記者。
翁美玲傻眼了,自己才與榮少亨打好招呼,這邊怎麼就知道了?馬上她就明白,一定是榮少亨搞得鬼,怕她返回才回來一個先斬後奏。“這個壞蛋,我一定饒不了你!”
當天晚上,翁美玲作為整個香港媒體追逐的物件,家裡面的電話都快要被打爆了,其問題都是詢問她是否復出的事情。
以至於後來不厭其煩的翁美玲沒辦法,只好把家裡面的電話線給拔了,這才解決了煩惱。
相比之下,給翁美玲製造瞭如此“麻煩”的榮少亨卻過得很瀟灑。
他在一個香港不起眼的懷舊餐廳內,幸福地喝著美酒,抽著小煙,多日的煩惱一驅而散。
“劈里啪啦……”懷舊餐廳的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鞭炮聲。榮少亨被隱隱的鞭炮聲驚醒了。
這才記起,似乎已經快要到了聖誕節。
餐廳內響起悠揚的聖誕歌曲,戴著小紅帽的女服務生像聖誕老人一樣穿梭在客人中間。
整個場內節日氣氛油然而生。
榮少亨似乎已經微醉。
打個清脆的響指,招呼那點歌人員道:“我來點一首歌曲!”
隨即,那位濃妝豔抹的女歌星還在樂隊的伴奏下,吟唱著那首令人感到惆悵的《何日君再來》:
曉露溼中庭,
沉香飄戶外,
寒鴉玉樹棲,
明月照高臺。
今宵離別後,
何日君在來?
……
這幾天, 整個香港都在忙著準備聖誕節。西方人以紅、綠、白三色為聖誕色, 聖誕節來臨時家家戶戶都要用聖誕色來裝飾。香港這邊也一樣,紅色的有聖誕花和聖誕蠟燭, 綠色的是聖誕樹。它是聖誕節的主要裝飾品, 用砍伐來的杉、柏一類呈塔形的常青樹裝飾而成。上面懸掛著五顏六色的彩燈、禮物和紙花, 還點燃著聖誕蠟燭。
也許是因為過久西化的緣故,在香港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