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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則乳頭怎麼會脹滿情慾?見她還是呼吸均勻地睡熟,這才放心偷偷舔吻她的乳尖。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劃過,撩撥著,親吻著,像行雲流水一般。親過一陣,他又伸手摸到了她的另一隻乳房,送到嘴中,輕輕吸吮。陳紅睡眠中的軀體,在他的吮吸中,本能地顫慄著,抖動著,蜷曲著……吸累了,他抬起頭,伸直腰,她的兩隻乳房,就赫然展現在他眼前,那麼豐滿、自由、任性,毫無設防,讓他感動。

他的手輕輕揉搓、撫摸它們,像愛撫一件稀世珍寶。忽然聽到陳紅胸間和喉間咕嚕了一聲,彷彿在夢中呻吟,又彷彿要醒轉過來,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身體,又睡著了。

秦鷹等了一陣,確信陳紅在睡熟中,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只是心中有一股奇異的衝動,迫使他這樣,他要在夜光下好好地靜靜地愛撫她,看她,好好地愛她。

這個夜晚的天空是幽藍深邃的,只有幾點星光,點綴閃爍其間;大地是靜寂的,寬廣深沉的,只有草蟲間或的吟唱,是清脆的,輕盈的;河水是自由的,歡快的,清澈的,“嘩嘩”流向遠處;幽暗的天光照著暗夜中的她,沉靜動人。

此時,這個世界像一個巨大的夢,像一個孕育著生命的子宮,那麼安祥、沉靜、溫暖、神秘。

他想起海子的詩:

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

做一個幸福的人,餵馬

劈柴

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

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此時,因和懷中的這個女人在一起,他有了一個夢,平生第一個這麼溫暖、 美好、清晰、具體的夢。

他不用面朝大海那麼遙遠,他只想在這溫柔、沉靜、翠綠、溼潤的溫榆河邊,有一所房子,面朝溫榆河,他和她在一起種菜,做飯,散步,郊遊,騎馬,或僅僅是坐在河邊的石塊上,看河水“嘩嘩”地流。

早上六點半的太陽昇上半天,照得大地一片光明燦爛,陳紅張開眼,發現自己趴在秦鷹的腿上睡了大半夜,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彷彿眼睛還不適應這光明。

她抱歉地衝他一笑,她的笑中滿含歉意和羞澀,這是秦鷹喜歡的樣子和神情。

“對不起。”

她抬起身子,秦鷹就這樣坐著,用肩膀和大腿給她當了半宿枕頭,還把襯衣披在她身上御涼,自己只穿了一件背心,坐了半夜,這讓她感動。

“醒啦?”

秦鷹柔情地看著她,溫和地說。

“累你啦。”

“傻瓜,還說。”

秦鷹伸手把她攬進懷裡。

“走吧,我送你回家,回家補一覺,好嗎?”

陳紅依從地點點頭。

有了這個溫馨、浪漫、美麗的夜晚之後,陳紅開始喜歡這個城市。

混亂、巨大的北京,像雪松一樣莊嚴、陰鬱、冷冽,但我們總能在它濃郁的樹蔭下,發現一些奇異的花朵,一些風姿各異的草葉,讓人在瞬間欣喜、愉悅。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秦鷹每天一早開車,來到她的樓下接她,下班後,再送她回來。

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在蠢蠢欲動

每星期三,下午四點至六點,是秦鷹到奧體中心和他的球友打籃球的時間。不管多忙,到了這個時間,只要天氣好,有陽光的下午,他就會心癢癢,坐立不安,心神不寧,必去不可。

和陳紅相熟後,每一次他都要帶上陳紅。

他們打球的時候,陳紅就坐在籃球場四周的階梯看臺上,在陽光的照射下,和遠遠近近散落在看臺上的稀稀拉拉的幾個觀眾一起,安靜地看他們打球。

這個時候,打中鋒的他,總是顯得特別活躍,積極主動,投籃屢屢得中。

一場球下來,球友都笑他:秦鷹,你今天帶了發動機。

聽到這句話,秦鷹,總是羞澀,含蓄地一笑,邊笑,邊向陳紅坐著的方向走。

現在,她坐在陽光裡,安靜地看球場中一大群男人圍著一隻籃球搶、撲、跑、跳,閃轉騰挪,他們打得投入認真,雖已是深秋,但一個個汗流浹背,早脫了秋衣、外套,一個個光著膀子,光穿背心牛仔褲。

陳紅很奇怪,男人真是好鬥的動物,一個什麼價值也沒有的皮球,只因有人規定了玩的輸贏,玩的規則,就場場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