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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會明白。”

邪惡之愛

晚上,江怡、向西、陳紅三人一起吃飯,商量公司的事,分手時已近11點。

陳紅到家,感到心中空蕩蕩的,沒處著落。為公司,為專輯,三人商量了一天一夜,也沒個頭緒和目標。一種煩躁的情緒,籠罩了她。

也許是喝了太多咖啡的緣故,在床上半天也睡不著,她看了看床頭櫃上的表,已過半夜12點。

她躺在床上撥秦鷹的電話。

滿腔的煩鬱,使她想找個人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

手機關機,她打他臥室、辦公室的電話均未有人接,她又打CALL機,也未回話。

他在哪,他在幹什麼?

一種從未有過的不祥之感,襲上心頭,她心中被巨大的鬱悶壅堵著,彷彿是一隻被不斷充氣,漲大到極限的汽球,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一樣,令她無法忍受。

她起床穿衣,走出了家門和小區的大門,開車去了亞運村秦鷹的新工地。

這個新開的工地,是一個迪廳,他承攬了其中音響、燈光和裝修工程,工地燈火通明,正在趕工。

“秦總有事走了。”

工人說。

“他去哪裡了?”

陳紅問“可能回公司了。”

陳紅又開車去了他公司,只見工程部,材料部,都亮著燈,有幾個工人在修音箱,DVD。辦公室有一個值班人員在看電視,陳紅徑直朝辦公室走去。看電視的小夥子,見是陳紅,知道是老闆的女人,站了起來。

“秦總呢?”

“不知道,可能回家了吧。”

陳紅二話不說,掉頭開車,去了秦鷹在二環路邊上的家。

下了車,進了公寓樓,她坐電梯到了16層2門,這是秦的單身公寓房,她舉手按門鈴,半天也沒人應,又舉手敲門,等了半天,屋中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下樓坐回車中,一層一層數塔樓,看塔樓1602的燈光,有沒有亮。

沒有,一團漆黑。

他會不會出事啊?他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手機關了,CALL機也不回?下半夜怎麼還沒回家?

陳紅腦中閃過一個個可怕的念頭,沒一個是好事,這讓她擔憂、焦慮。這樣想著,她又打手機,CALL機,給總檯留言。

“我是陳紅,你在哪裡?”

“我是陳紅,秦,請你回話。”

“秦,我在你家門口等你,請速回來。”

……

陳紅就這樣一刻不停地按他的手機號碼,撥呼臺的號碼留言,只有汽車經過時,她才停止,看是不是秦鷹的那輛吉普。

每按一遍號碼,每打一次CALL機,每留一次言,她都覺得大腦神經被勒緊了一圈,心被抽緊一次,但她無法停止自己的瘋狂舉動。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車聲轟響,驚醒了陳紅,她順著車聲望去,正是那輛軍綠色的再熟悉不過的吉普車,陳紅心中一陣狂喜,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抽緊的神經和心一下鬆弛,她高興地下了車,直奔過去。

“你怎麼來了?”

陳紅完全沉浸在興奮喜悅當中,完全沒有發覺秦鷹陰沉著的臉,也沒有聽出他低沉的聲音。她是一個糊塗的女人,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的不高興。

“辦完了事,睡不著,想你,就來了,打你電話不開,CALL你也不回……”

陳紅挽著他的手,喋喋不休地說。

“我有事。”

秦鷹沒等她說完,打斷了他的話,他埋頭往前走。陳紅像個孩子似的牽著他的手跟著向前。

“你不是說這兩天有事嗎?誰讓你又來啦?”

“想你不行嗎?”

陳紅天真地搖著他的手臂,望著他,撒嬌地說。

秦鷹的手機響了,秦鷹拿起看看,關了,一會他的CALL機又響了,秦鷹看了看CALL機一眼,又關了。

陳紅奇怪地看他:“你怎麼不回話?”

秦鷹聽完她這句話,似乎有點於心不忍,伸手攬了一下她的腰。

“走吧,進屋去吧,都快2點了,你看你傻不傻。”

秦鷹的聲音溫柔了一些。

“到處找不到你,打手機關了,CALL機又不回,我都快急死了,真怕你出了什麼事,反正沒一個好念頭。”

“傻瓜,能出什麼事?”

兩人快走到公寓樓門口了,一個女人突然站在了他倆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