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藏身的樹木像被機槍掃射一般木屑紛飛。
位置比較好的。對這樹林更熟練的,此時依然可以找到樹木之間遮擋視線的盲角脫身,但大部分人只能死死靠在樹後,一根手指都不敢露出來。此時水深一路滑行,終於是被戰無傷拖回了陣中,顧飛在縱橫四海地箭陣掩護下也再沒受到什麼騷擾,順利迴歸,迎接著來自各方複雜的目光。
“醉哥太牛了,偶像啊!”櫻冢月仔第一個上來恭維。
顧飛笑笑。這種事他已經習慣了。
跟著櫻冢月仔低頭朝還在地上的水深也是一笑:“你也是我偶像,不愧是陷阱第一技師,你現在是全副武裝啊!哈哈哈哈!”
水深是又痛又氣。此時渾身陷阱夾子,連腦袋上除了原本鼻子上的那個以外也又多了三個。兩個夾在頭髮,一個夾在耳朵,其他胳膊啊腿上啊腿上啊胸前啊後背啊也掛得密密麻麻。這讓無誓之劍看在眼裡就來氣:“你狗日的,區區30米你就下了這麼多陷阱,黑啊你!”
其他玩家此時則也在議論紛紛。
“陷阱效果有疊加嗎?”戰無傷問著。
“好像沒有吧?”佑哥回答。
“要有就華麗了,這麼多陷阱,這他媽什麼時候才能動啊!”戰無傷說。
“嘖嘖,人的一生能有機會被這麼多陷阱同時夾住,而且是夾滿了全身。那也是何等的榮幸啊!”御天神鳴感慨連連。
倒是櫻冢月仔樂了一會卻突然悲憤起來:“媽的。為什麼只有系統可以攝像,我們卻連拍照的功能都沒有?”
這一提到攝像卻是提醒水深。他目光一轉望向顧飛,打量後說:“你就是雲端城地那個影片法師?”
“嘿嘿,知道怕了吧!”櫻冢月仔得意洋洋,好像是他把水深揪回來的。
水深卻根本沒理他,只是在聽到了肯定答覆了,嘆息了一聲:“果然牛人。”
“謝謝!”顧飛無時無刻不保持著一個合格武學家的謙遜,在外人看來這真是裝逼極了。更讓人妒忌的是,這還得是有真才實料才能裝得出來地。
這時“叭嗒”一聲,水深鼻子上夾著的那第一個陷阱總算是到了時間,自動滑落,給水深留下了一個煞是可愛的紅鼻頭。
其他陷阱夾到他的時間也都是須臾之間,這鼻頭上的就像是一個啟動器,掉下來後不久,水深滿身的陷阱夾開始不斷地掉落。
“嘖嘖嘖!”議論聲再起。
“這也是一種別樣的風華絕代啊!”御天神鳴延續著之前欣賞的視角。
“善水者溺,善騎者墜!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啊!”佑哥倒是從中得到了感悟。
當最後一個陷阱從身上跌落後,水深長出了口氣,慢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一隻腳裸依然被繩子繫著,他卻是滿不乎。站直了身後爬了爬塵土,倒是欣賞了縱橫四海那些忙碌的弓箭手們幾眼,點點頭讚道:“箭陣練得不錯。”
“媽地還裝帥!”櫻冢月仔挽了袖子想上來揍人,忽然聽到“叭嗒”一聲,他難以置信地低頭望去,腳裸上赫然卡著一個陷阱夾。他已經寸步都不能動了。
“哈哈哈哈!”水深大笑。“誰才是陷阱第一技師,現在你服氣了吧!”
所有人都驚訝地望著櫻冢月仔腳上地陷阱,他此時已經走到水深身前,陷阱並不能禁錮上半身的活動,如果他願意,拳頭還是可以揮出去。但他這一拳實在是揮不出。因為剛發生地事實實讓他感覺到了驚悚。
櫻冢月仔對自己地陷阱技術是很自負的,但方才他完全沒注意到水深什麼時候在地上又設了一個陷阱。雖然必須承認沒人會想到水深這時候還有心情扔陷阱,但如此近的距離,就是再不留意也會注意到的,這傢伙用得什麼手法?
對於這些事,無誓之劍雖然也覺得驚異,但卻不如何關心,他關心的始終是他的任務。此時目光炯炯地望著水深:“水深是嗎?我們來好好談談吧!”
水深嘿嘿一笑:“沒什麼好談地。這可是網遊。擒賊先擒王是不好使的。我雖然現在落你們手裡,但依然可以指揮我的兄弟們繼續對你們的戰術。而且我死了頂多掉一級,這沒什麼,完全不具備做人質的價值。”水深侃侃而談,末了一轉面朝這邊靜靜站在一旁的顧飛:“真搞不懂,你廢什麼大勁把我捉回來有什麼意義啊!”
顧飛搖了搖頭說:“你先談正事,閒了再來找我報仇。另外我要指出一點:抓你很輕鬆,一點不費勁!”
“切!”水深繼續著滿不乎的狀態,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