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道友是因為太過緊張所焦慮,以至於此,有我二人坐鎮此處,難道會有什麼時候不妥。”枯容老祖不以為然地道。
“或許吧,不過道友別忘記我等修仙者,未卜先知固然不可能,但有些時候心頭靈兆,還是應驗無比,不可太過輕視,難道是我的老家蛟瘟島出了問題?”蛟瘟尊者臉色微寒地說道。
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猜中了!
“呵呵,蛟瘟道友你還真會說笑,雖然你的蛟瘟島也是洞天福地,但並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供我等覬覦,至於低階的修士,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四大弟子可都是真君期的修士,有他們坐鎮那裡,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何況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有人居心叵測,難道你蛟瘟尊者的威名是吃白飯的,我還真不相信有誰膽大包天,敢跑到太歲頭上來動土!”枯容老祖微笑著寬慰道。
“這……”蛟瘟尊者臉上露出遲疑之色,但少頃之後,卻雙眉一挑:“不行,道友所言或許有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蛟瘟島真的出了什麼變故,我可追悔莫及,本座心中越來越不安寧,本座還是回去看一下好!”話音未落,他已經振衣而起。
枯容老祖的臉然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陰了下來,道:“不行,蛟瘟道友,你給我站住!”
“怎麼?枯容道友還想強行將本座留下不成?”蛟瘟尊者本就心中急不可耐,故而怒道。
別看蛟瘟尊者身高不足四尺,可卻自有一番氣勢!
“哧啦!”二人所在的居處雖然沒有風,可衣袖卻無風擺動。
“蛟瘟道友,你何必生氣,老夫雖然狂妄,但又哪敢強留你,只是你拍拍屁股走了,卻把這亂攤子扔給了本座,著實有些不太地道了吧?”枯容老祖說道。
“此話怎說?”蛟瘟尊者可不喜歡別人給他扣帽子的,於是問道。
“蛟瘟道友,你剛才也說了,這島上封印著一處極品礦脈,另外據說那虯龍王也知道了,沒有你共同坐鎮這裡,小弟我可是獨力難支呀!”枯容老祖正色道。
蛟瘟尊者道:“枯容道友,你這話不是太危言聳聽了,不錯虯龍王便是你我聯手也打不過,可我說了這裡畢竟是人族的地盤,他敢大張旗鼓地來攻嗎?不怕整個人族聯盟反擊嗎?”
“話是這樣說,可以虯龍王的本事,哪用得著大張旗鼓,他只消偷偷潛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本座滅除,後面施展元神附體之術,或者扶持傀儡都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如果我們兩個人都在,那就不一樣了,虯龍王就是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同時將你我二人幹掉,而正如道友所說的他不想挑起兩族的戰火,這樣他就必須投鼠忌器了。”枯容老祖道。
“這……”蛟瘟尊者臉上露出幾分遲疑,不管願不願意,他不得不承認對方的這番分析,確實是非常有道理的。
“蛟瘟道友,蛟瘟島的事不過是你猜測的,捕風捉影罷了,這心頭靈兆,確然如你所說,不可輕視,但出錯也是很正常的,你如果真的堅持蜀犬吠日去,很有可能只是白跑一趟,而這邊卻大有可能出問題,孰輕孰重,難道道友還不會冷靜分析,何況就是蛟瘟島真的出了問題,與我們要得到的好處相比,也不值得一提!”枯容老祖道。
聽枯容老祖入情入理,擲地有聲的一番分析,蛟瘟尊者不由點了點頭道:“好吧,道友所言有理,本老祖就坐鎮此處。”
“哈哈,道雙這樣做絕對是正確的選擇,你我二人同心合力,一定長到那極品礦脈的入口的。”枯容老祖道。
與此同時,不知道多遠的某片海域,中的一處荒島之上。
一聲巨響傳入耳朵,那呈北斗七星排列的石柱終於炸成了粉末,隨後光華一閃,一條黑古隆冬的地縫出現在眼前。
那地縫寬約數尺,風從外面灌入,頓時有古怪的聲音傳出,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宇文宙元度著將神識念力探入,卻被莫名其妙地反彈了回來。
“有意思!”宇文宙元嘴裡嘟囔著,表情凝重地看著那地縫。
“前輩,您已經找到了老怪物的洞府,是不是可以放晚輩離開了?”那宮裝女子弱弱地向宇文宙元道,臉上露著恭敬之色。
“想走?”宇文宙元道。
“是的,晚輩已經做到了承諾,前輩也不會食言吧?”此女抬起頭,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道。
“前輩,晚輩已經背叛了蛟瘟尊者,絕對不會洩漏前輩的秘密!”似乎看出宇文宙元有些遲疑,那宮裝女子接著又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