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心一意的為自己著想的,得徒如此,夫復何求,宇文宙元心中,非常感動,兩女對自己這麼好,怎麼能將他們丟在此處。
拼了!真我期老怪物又如何,不要將自己惹毛了,解除封印就是了,即便日後引出真王期高手又如何!
原本,解除壓制修為的禁制宇文宙元並不想用,畢竟這是他準備在遇到真王期修士的關鍵時刻用的。
然而兩個徒兒可愛到如此程度,宇文宙元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物,怎麼可能棄她們於不顧。
君以誠待我,我必用心報之。男人麼,總該有一點血性,豈能連自己的徒兒都不能保護,那還在修仙界混什麼?
腦海中念頭轉過,宇文宙元已將決心下定了,解除禁制與這癆病秀士一戰,值得!
就在宇文宙元準備解除禁制時,他腦中突然一亮,想起了上次滅殺那名真我期高手時,所得到的一枚玉符來。
上次宇文宙元與麥穗聯手將那真我期高手滅殺,儲物袋都送給了麥穗,但卻有一枚玉符他卻留了下來。
那玉符比半個巴掌還要小一點,毫不起眼,正面刻著古怪的文字,可惜宇文宙元並不認識,而背面則畫著一條象,看上去雄壯無比。
這不起眼的東西,可寶物,乃是就虯龍王的令符,這可是宇文宙元從那真我期老怪物的記憶中所知的。
這東西,當時麥穗給宇文宙元時,他也沒怎麼在意,隨手收起,不過總算在最後時刻,記起自己還有這麼一件寶物,如果用牠,能不能夠化險為夷?
宇文宙元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不管如何,總還是值得一試的,畢竟海妖族諸王間同氣連枝,虯龍一族與海象族的關係向來不錯。
而自己這邊只是一些低階修仙者,對方未必不會給面子的。
反正試一試又沒有損失,實在不行自己再與對方火併不遲。
腦海中念頭轉過,宇文宙元原本戰意盎然的表情也重新平靜下來了。
“師父,您快走,不用管徒兒的。”
“是啊,師父,您以後只消為我們報仇。”
兩個丫頭自然不曉得,宇文宙元此刻心中的打算是什麼,依舊一個勁的在那裡央求。
“行了,不用多說,為師心裡有數,放心,不用打,我也有辦法,護你們周全的。”宇文宙元微笑著說,對兩個懂事的愛徒,他是和顏悅色。
“真的?”兩女半信半疑,她們修為雖低,卻也明白,真我期,究竟是怎樣的境地,放眼東洲神域,那幾乎已是最可怕的存在,吹口氣就能讓他們化為灰煙。
“為師不打誑語,你們現在先進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宇文宙元的聲音,雖是淡淡地,但語氣卻不容置疑,將要面對真我期老怪物,是福是禍,著實很難料的,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妾身清楚,這一次是我們拖累前輩了,還請道友千萬小心,如果實在不行,請想辦法離去,我們即使死在海妖族手裡,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前輩地。”慕容行雲嘆氣,說這番話的心情更是複雜以極。
誰不希望化險為夷,可她也清楚,人力是有時而盡,宇文宙元做到這一步,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既然如此,慕容行雲也不能太自私,是以才也對宇文宙元說出規勸的言語。
“在下曉得,夫人快請進去,那老怪物馬上就要來到這裡。”宇文宙元的聲音帶著一份惶急。
宇文宙元話音未落,可怕的靈壓已從遠處,撲面來到了這裡,可怕以極,宇文宙元倒不覺得,慕容行雲卻腿上一軟,挪不動步,呼吸也幾乎停止了。
臉上滿是驚駭之色,這就是真我期修仙者?光威勢就到達如此地步!
傳說畢竟只是傳說,親身感悟才是最可怕的,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大概指的就是眼前這種情形了。
慕容行雲現在不是不想離開此處,而是根本就挪不開步子了。
宇文宙元見了此幕,袖袍一拂,一道精純以極的法力,從衣袖中飛掠而出,注入到了慕容行雲的丹田氣海。
此女只覺渾身一暖,彷彿被風拂過,渾身暖洋洋的,不適的感覺全部消失,連可怕靈壓所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同樣蹤影全無,彷彿從來也不曾出現過。
“這……”慕容行雲的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將真我期修仙者帶來的壓力解除,一般的真君期修士,能夠照顧自己就不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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