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些真帝級高手確有將自身法力封印在後輩體內的方法,不過他們不會怎麼做,因為這麼做,會限制後輩子弟的發展,真帝高手的法力有多麼精純,多麼龐大。封印在身體內,使用出來後,肯定會給身體留下無法彌補的創傷。限制以後修為的精進。
眾人目光如刀,好似要將宇文宙元看個通透,宇文宙元在於車建安戰鬥時,究竟是自己的真實實力還是封印的能量,這場戰鬥中就能夠看個一二。
宇字擂臺匯聚了無數人的目光,那些目光已經凝成了實質,巨大的壓力籠罩,宇文宙元對面元和宗的那位半步真我境界的高手,忍受不住眾人強大目光迸出出來的壓力,身體都在發顫,額頭上冷汗直流。
為了掩蓋心中的壓力,那位半步真我高手率先出手,猛然一踏圓臺,整個圓臺抖了抖,身體好似炮彈一般衝向了宇文宙元,眼中閃動著兇光,一拳打出,砸向宇文宙元的腦袋,空間震顫,拳勁周圍盪漾著股股風暴,聲勢駭人。
那人一出手就是殺招,想盡快結束戰鬥。
宇文宙元微微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戰鬥豈能夠這樣子,你還不清楚對手的實力,就準備一招擊倒對方,此乃高手鬥法之大忌。
宇文宙元手中舞動,掌影重重,腳下踏著無比玄奧的步伐,如閒庭漫步,似清風吹動,他的掌法變化多端,時而霸道無比,好似要拍碎一切,破滅一切,時而輕柔如柳絮,給人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時而快到了極致,讓人看不清他的手掌是怎麼舞動的,而是慢到了極限,就像是電影中的慢鏡頭。
諸多風格完美的在宇文宙元身上體現。
在對方的一拳下,宇文宙元腳步錯開,擋下了元和宗這名修士的攻擊,同時拍出一掌。
兩人纏鬥在了一起,當然宇文宙元並沒有動用全力,他在磨合著自己最近所學的法術,準備將最近所學功法與自己以前所說的功法法達到融會貫通,達到信手拈來的地步。
等到了那個時候,一套掌法中的招式可以和另外一套掌法中的招式銜接而無生疏之感,也就是說,所有的掌法都已經打斷了,任憑宇文宙元怎麼使出。
“我看他體內多半都擁有真帝強者的封印的法力,要不然一招都把那個人解決了。”一人邊看邊道。
“就是,這應該才是他的真正修為。”另一人介面道。
“或許他還用了一絲絲真帝境強者的法力,要不然,他怎麼敢和元和宗的人硬碰硬。”又一人開口道。
“任何的作弊行為都是掩蓋不住的,終究還是顯露了出來,哼。”最初說話的人道。
“這種作弊的行為難道都沒有人管?”一人道。
“管這個幹什麼,那也是人家的本事,有本事你也讓真帝境強者給你灌輸一下真氣,沒有那個人會做這種自毀根基的事情。”最初那人道。
“為了一個虛名,毀了自己,誰願意去做,除非是傻瓜。”其中一人不屑地道。
看到宇文宙元和元和宗的人纏鬥在一起,眾人議論紛紛,一個個臉上閃動著鄙視,興奮,幸災樂禍等等複雜的情緒。
宇文宙元冰座位置正對面偏左的一處高手聚集地,車建安看著宇文宙元在擂臺上的戰鬥,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似乎有點疑惑。
“車建安道友,你和他戰鬥時,有沒有感到他真氣不順暢的感覺?”車建安身邊的陸戰元盯著擂臺上的宇文宙元問道。
“陸兄,說實在的,我當時並沒有注意。”車建安搖了搖頭說道。
頓了一下後,車建安接著道:“這好像與我們這次天柱論武比試沒有什麼關係吧!管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有真帝境高手為他灌輸了力量,都阻擋不住我的腳步。”
話聲一落,車建安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傲然之氣,自信滿滿,俾睨天下。
“好,說的好,管他是什麼情況,我們只需要將他踏在腳下,讓他成為我們的墊腳石。”陸戰元說著,他再沒有看宇文宙元的戰鬥,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另外的擂臺。
“這個傢伙真是的,竟然戰鬥了這名久,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得。”冰座上的任思思看到宇文宙元還在和對方遊鬥,憋了憋嘴巴說道。
“這可能就是他所謂的低調。”崔浩然淡淡的說道,目光中卻有幾分不解。
宇文宙元的實力崔浩然是清楚的,元和宗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宇文宙元一招之敵,但是宇文宙元偏偏戰鬥這麼久,這讓他有些費解。
“那些人真沒有眼光,那明顯是他的真實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