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就要持之以恆,抓緊每分每秒,這樣子才能夠更快的提升修為,天才也需要勤奮。
宇文宙元在這裡整整呆了一個晚上,但是都沒有檢視到什麼,宇文宙元有點頭疼,難道就這樣默默地等待嗎?
就在這時,宇文宙元突然感應到一絲熟悉的波動從數千裡外的傳來,然後那波動就消失了,若不是此時他正在以心動無痕的功法正在搜尋,他根本就不會發現!
“西南方向!竟然是西南方向,好狡猾的鱗角族人!”宇文宙元話聲一落,身體一晃向西南方向飛去。
此時大海上那艘巨大帆船內的客艙內,一名身穿黑白相間長袍的中年人跪坐在一張木桌前,專心的泡著清茶。
他反手提起一個硃砂茶壺,向著一隻小小的硃紅色茶杯中倒著茶水,淺青色的茶水緩緩流出,熱氣升騰,茶香嫋嫋,這名中年人閉著眼睛一副愜意的樣子。
突然間,他睜開了雙目,兩道好似利劍一般的光芒迸出,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一陣寒風颳過,伴隨著寒風,一道人影突兀間跪坐在了這名中年人身前,這個人身穿血紅色長袍,面帶散發著黑色幽幽光芒的猙獰面具,從那輪廓上看,身材屬於魁梧型的。
“主。。。。。主人。。。。。”見到身穿血紅色長袍的人,這名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叫了聲,聲音顫抖不已,很明顯,他很懼怕這名中年人。
“我交代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這個人出口就是流利的漢語,聲音中充滿了陰冷,暴戾,顯得恐懼異常。
“已經辦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來?”中年人說道。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肯定會來,他什麼都好,就是太多情了,難成大事。”黑色面具人冷聲說道,言語中滿是不屑。
“主人,您為什麼不直接對他動手?”那人問道。
兩道血紅色光芒從黑色面具的兩個眼睛孔中透出,看起來就想個惡魔。
“一場遊戲罷了!哈哈哈。。。。。。。。。。”這個黑色面具人張狂的大笑了起來。
“主人還有什麼吩咐?”中年人恭敬的問道。
“等他來了以後,通知我。”黑色面具人說完,就消失了,好似隨著寒風而去。
黑色面具人走後,茶杯內的茶水已經結冰了,顏色帶有一絲微紅。
當宇文宙元到達大帆船時,他以意動隱身訣隱去身體後,上了大帆船。
上船後,宇文宙元發現在距離自己十丈遠的船艙門口,他看到不遠處有七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人,從他們露在外面的手腕、脖頸等處看,他們都是鱗角族的人。
此時,幾名白袍青年圍在好幾具屍體面前皺著眉頭檢視著,有幾個人直接別過去了頭,臉上滿是驚恐和害怕。
躲在暗處的宇文宙元,一雙漆黑深邃的目光中蒙上了一層銀色光芒,他凝目望去,那邊的一切情況盡收眼底,只見,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是具屍體,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撕破,好似被野獸的利爪撕破了一般,屍身上血肉模糊,很多地方都是血坑周圍還有齒印,那是被生生咬出來的血坑,他們脖子身上的大動脈被咬斷了,從那蒼白而猙獰恐怖的臉、嘴角的鮮血可以看出,對方是被人一擊打成了重傷,然後咬斷了大動脈,最後咬爛身體,死者在死之前肯定是劇烈的掙扎的,血液流乾而死。
這些屍體一身的氣血已經枯竭,但是地面上的幾乎沒有血液,從這些情況不難推斷出兇手至少有兩個人。
因為從脖子上的大動脈吸取鮮血和撕咬死者的身體是同時進行的,因為死者是痛苦的掙扎而死的。
殘忍,簡直就是殘忍至極,兇手一點人性都沒有,已經淪為了野獸,只有野獸才有撕咬人。
看到這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宇文宙元都覺得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氣。
吸取血液?難道是魂血族的人來了?並且還和鱗角族人發生了爭鬥不成?宇文宙元心中想道,貌似除了他們以外,也在沒有別人了。
宇文宙元再次觀察了一下,周圍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這說明,兇手出手擊倒他們根本就沒有費吹灰之力。
能夠將這十名真師期的高手全部擊倒,恐怕對方的修為至少都是真君期高手。
“你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其中一名青年問道。
“是的。”另一人回答道。
“沒有遇到什麼人?”那名青年接著問道。
“沒有。”
“那就奇怪了,他們的身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