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看著宇文宙元默然的完成此事,不言不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中,頓時勃然大怒。其中一人就要發火,伸手就去抓宇文宙元的肩膀。
突然間他好像聽到無數的人在竊竊私語,抬頭一看,只見數千肖像掛在那棚頂,微風一吹,它們沙沙作響,好像在悄聲說話一樣。
這四人才注意到這麼多的肖像,看著這些肖像,頓時他們知道這是什麼,神色全部一變。
這就好像數千人在他們的頭頂看著他們,那少女依稀感到其中有的肖像正在向著她笑,那笑容恐怖無比。
宇文宙元還是不搭理他們,這時東方寒萃在遠處喊道:“飯好了,夫君可以吃飯了。”
宇文宙元就向著那裡走去,那少女一咬牙,低聲說道:“裝神弄鬼,殺了他。”
殺念一起,四人就要動手,只見那畫中飛出一個個死字向四人射去。
“噗!”幾乎四人同時吐了一口血,接著四人全部倒地,隨後“嘭……”連續四聲脆響,就沒有了聲息。
宇文宙元則一甩袖子將四具屍體,捲到了後院,那裡有一口枯井,井上蓋著一塊大石板,石板自行分開,那屍體就被拋了進去,隨後石板再次蓋好。
室內則如從來沒有發生事情一般。
轉眼眼兩年之後,那屋內房梁之上掛起的人頭肖像足足過千,風聲一吹,頓時嘩嘩作響。
這些肖像在宇文宙元所所悟出的生死之力的護衛之下,風雨中墨色不減,宣紙不破,那人臉表情豐富,各有千秋。
宇文宙元上午削豆腐,午時斷人之頭,下午畫畫,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其身體周圍生死之氣,浮現又消失,消失又浮現,消消現現足足九次之後,徹底消散,再無痕跡。
這一日,朝中三派閣老一派徹底被鬥倒,北楚國形式一變,閣老一家,禍及九族,千餘口,全部問斬午門斷頭臺。
這樣的斬刑北楚國所有的劊子手都要參加,甚至在其他地方調集一些兼職的劊子手。
這一天,還是人山人海,無數與這閣老一家,有恩的有仇的世人彙集此處,有人高聲慶賀,有人大哭送行,一派熱鬧景色。
午時三刻到了,開始行刑,可是今天宇文宙元卻沒有動,他看著那些待斬之人,突然間痴了。
這種情況以前也發生過,有的劊子手忍受不住這無盡的殺生斬首,在法場之上突然發瘋,那監斬官長嘆一聲,從此失去了一把好手,念在多年的交情上,無視宇文宙元的存在。繼續執行斬首命令。
那人頭一個個的飛起,上到八十老翁,下到五六歲幼子,禍及九族,全部都要斬首,最後就剩下閣老的孫子,一個兩歲嬰孩。
那些劊子手誰也不忍心下手,但是律法森嚴,不得不斬。
猛的宇文宙元動了,他說道:“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一瞬間宇文宙元再次頓悟生死之道,體內靈力在丹田中迅速流轉,很快就形成了兩道氣流,一黑一白,一生一死,生死相依,這氣流以丹田為中心開始旋轉起來,與此同時法場上那些被斬之人死前的生氣,斬後的死氣迅速向宇文宙元湧去,最妙的是宇文宙元居處那數以千計的被其斬殺之人畫像開始燃燒,變成熊熊火焰,那畫上所蘊含的生死二氣也都進入到了宇文宙元的身體之中。
無盡的生死之氣機彙集到宇文宙元的體內,宇文宙元的氣息頓時一變,整個人看上去變得神聖無比,一種大道的味道從他的身體向外散發出來。
隨著這大道的氣味散發出來,一瞬間宇文宙元的身上發出無數強光,這強光照耀整個北楚國都明城,頓時所有人全部震驚,同時心中升起一個疑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一聲嘯聲響起,宇文宙元大步走到那嬰兒面前,說道:“不要殺了,殺得夠多了的了,要殺,就殺我吧。我願以身相代!”
說完將那嬰兒抓起向人群之中一丟,然後抓起自己鬼頭刀,刀光一閃,宇文宙元的人頭落下,替那嬰兒死去。
看客無比譁然,閏王斬竟然替一個嬰兒自斬頭顱,簡直不可思議之事,人聲鼎沸,閣老一家殘餘勢力,藉機保下這個嬰兒。
二十年後,這孩子長大,揭竿而起,最後篡位成功,成為北楚國君主。
他冊封當年替他而死的閏王斬為刀神,從此以後,這閏王斬成為所有劊子手祭拜的神帝,後來慢慢的發展成北楚國捕快六扇門等等官差小吏祭拜的神帝。
再說宇文宙元以化身救下那小孩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