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既然幻水老兒,你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好吧,我宇文宙元就中傷你水月宗了,就欺侮你水月宗無人了,今天看來我的飛劍又要飲血了!好!你們就受死吧!”宇文宙元說道。
“欺人太甚!……”水月宗主臉色鉅變道。
“啊!”
水月宗主話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慘呼打斷,原來宇文宙元話聲一落,抬手就放出了飛劍。
那飛劍化做一道流光將水月宗身邊的一名真師初期高手,一劍斬為兩截,只有元嬰逃了出來,即便是元嬰有幸逃脫卻也受了不輕的傷!
水月宗主驚道:“你!……。”
“我怎麼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宇文宙元冷聲道。
聽到宇文宙元那不帶一絲感**彩的話,水月宗主額頭的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此時他的心裡非常糾結,說要一死,不說還要一死,而且還要連累宗門內其他人,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若是當年知道日後會有如此狠厲之人為那奪命醫陀尋仇,就是打死也不會參與呀,可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如果,也沒有若是!
宇文宙元看到水月宗主的表情,心中此時已經有了底,看來這老東西一定是參與者!
宇文宙元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一張拘困符抬向水月宗主手拋了出去,同時口中喝道:“給我過來!”
話聲一落,那拘困符立刻在空中化為了一座囚籠,然後將水月宗主困在了其中。
在水月宗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的同時,牢籠就飛回到宇文宙元的身邊,他將手伸進牢籠之中,抬手按在了水月宗主的頭上,然後開始搜起魂來。
數個呼吸後,在眾水月宗門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宇文宙元怒喝道:“原來如此,你可以去死了!”
“道友,手下留情!”一聲大喝傳來,隨後一股真師後期巔峰大修士的凌厲之威從水月宗後山飛來。
水月宗眾弟子臉上立時出現了喜色,就是好水月宗主的臉上也不再緊張,因為老祖出關了,老祖可是真師後期巔峰大修士,看來自己無佯了!
“誰也不好使,殺人者人恆殺之!圍攻家師者都得以生命來還債!”宇文宙元話聲一落,靈力一吐間,水月宗主的身體頓時“砰”的一聲化為一團血霧,就是元嬰都沒有留下!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出現在空中,看著宇文宙元霸氣地將水月宗主化為血霧,驚道:“你!”
宇文宙元看著那老者冷聲道:“道友,這水月宗主乃是殺師仇人之一,我宇文宙元恩怨分明,與我有隙者乃水月宗主,與你等無干,當然若道友要為其出手,那我也不介於屠盡你水月一宗!”
此時早有一名真師高手向那老者傳音道:“此人就是滅了血魂老祖及其全族的狂魔!”
那老者在聽了門中弟子的話後,不由激凌打了一個冷戰,因為血魂老祖的實力他知道,就是自己全盛之時也在對方手中走不過百招,何況自己因為著急出關,靈力反噬,現在修為只相當於原來八層!
想到這裡那老者,勉強露出一笑道:“原來道友是私仇,好!那本座不再過問!水月弟子各歸其職!幻水乃是咎由自取!請道友入宗奉茶。”
“難得道友深明大義,也幸虧道友識時務為水月全宗免去一劫,奉茶就不畢了,在下還要去其他幾個當年圍攻在下師父的宗門尋仇,但願他們也能像道友一樣明智,否則在下真不介意多殺幾人,屠滅幾個宗門!告辭!”話聲一落,宇文宙元身體一晃化為流光瞬間消失!
看著宇文宙元離去,那老者不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長出一口氣,自語道:“自己當年就是面對傳訊樓的使者南正達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壓抑,此人好深的修為,但願其他幾宗也能識時務哇,要不然此子真的能做出屠宗滅門之事!罷了,此時與自己無關,與我水月宗無關,當務之急是趕緊重立宗主才是!”
朝陽嶺,魔心宗。
夜色沉寂,魔心宗的山門,被一道真師級陣法護住,唯有零星弟子守山。魔心宗在東陽帝國,算是不小的二流宗門。一般而言,沒有修士敢上門生事。
魔心宗上空傳來“嘿嘿”冷笑一聲,宇文宙元二話不說,祭起宙金破滅劍,朝魔心宗門轟然斬落。
一劍,陣法破碎,兩劍,山門塌陷,三劍,整個朝陽嶺都塌了一半,碎石滾落。
“魔心宗主,給小爺滾出來!小爺來尋仇來了!”宇文宙元大喝一聲,魔心宗頓時一片大亂,四方火起。
無數魔心弟子,披著單衣提劍出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