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開始準備晉級所用的相助大陣!
宇文宙元與東方寒萃已經約好,並且留下了傳音符,與此同時,為了東方寒萃的安全,宇文宙元留下了東木真等七鬼進行保護,雖然他們不過是真元期大圓滿的修為,但結成極陰天罡陣後的戰力卻可以對戰真人後期巔峰。
只要七鬼纏住敵人,那麼宇文宙元很快就會出現。
宇文宙元剛剛走出丹派南庭,突然一陣溫和的聲音,慢慢地從他身後的白霧中傳來出來:“你叫元宙文?”
宇文宙元腳步一頓,轉過身時白霧陣陣翻滾,其內走出一個相貌頗為俊朗的中年男子,此人全身上下無不散出一股仙風之氣,看起來就彷彿是名副其實的仙人一般脫塵脫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外院公孫長老之子公孫倜悵。
宇文宙元目光平靜,不卑不亢的說道:“正是晚輩!”
公孫惆悵目光中露出善意含笑說道:“元宙文,剛才可是去找你東方師祖?”
宇文宙元內心冷笑,但神色卻是始終平淡點了點頭。
公孫倜悵看著宇文宙元笑道:“再過百日我也算是你的師祖了,你很勤奮好好修煉,若是有什麼煉丹上的問題,可以找你師祖,若是有修煉上的疑問你可來找我。”
宇文宙元神色如常平淡地說道:“謝謝前輩關心,若無它事,弟子尚有一爐丹藥煉製,就此告辭。”
公孫倜悵心底微怒,面色不由得一沉,不過很快他便再次露出微笑,看了宇文宙元一眼後,從儲物袋內拿出一把靈劍,說道:“此劍名為沉淵,算是送你的見面禮,你拿去吧!”說著,他手中飛劍先前一送,飄到宇文宙元身前。
宇文宙元接過後,看了一眼,抱拳道謝,隨後轉身離開。
公孫倜悵一直含笑望著宇文宙元消失,眼中閃爍一絲寒芒,他內心暗道:“這小子修為只不過真元,正好用來作為監視東方寒萃的棋子,那飛劍想必以他的修為,即便懷疑也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端倪!”
宇文宙元一路回到北園庭院,進了房間後他拿出飛劍,看了一眼後雙手打出一道禁制,輕輕的印在了飛劍之上。
這飛劍上傳出陣陣寒芒,但以宇文宙元的心機,那公孫倜悵贈劍的行為頗為反常,這等伎倆他甚至不用深思便明白個徹徹底底,這飛劍自然有其古怪之處,不外乎就是監視罷了。
宇文宙元內心冷笑,他的禁制足以限制此飛劍作用的同時,還不讓公孫倜悵發現。
飛劍扔在一旁後,宇文宙元深吸口氣,然後神念一動進入了天書空間之中,找那了金、木、水、火、土、風、雷、冰、暗九種屬性的極品靈石,每種九十九枚共八百九一枚。
然後又叫上宇文向皖,二人一起到天書陣禁篇中參悟了一日夜,一日夜後二人出了天書空間,然後在宇文宙元的室內開始布起陣來。
當然,在佈陣前宇文宙元將自己的住處用陣旗陣盤所佈下的防禦陣,完全地遮蔽了起來。
宇文宙元先是以兩儀陣為本,以水火靈石布成了陰陽魚,接著又推翻,感覺水火固然相濟了,但其他屬性無論怎麼排列都會有相剋之態!
這樣佈下的大陣就會有許多的不足致命傷,那麼在晉級真師渡那真師天劫時,這大陣的防禦作用就發揮不出來!
宇文向皖在宇文宙元推翻了水火布成的陰陽魚後,皺著眉頭在邊上的地上不停地畫著什麼,邊畫邊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宇文宙元看到這種情況他輕輕地叫了一下宇文向皖道:“皖兒,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因為太投入宇文向皖竟然沒有聽到他的話,宇文宙元知道這孩子現在已經完全進入到佈陣的狀態中了,現在就是打雷也震不醒她。
只要宇文向皖一旦清醒過來,那麼就一定會有一個全新的佈陣方法!
如此一日一夜後,宇文向皖仍然在地上不停地畫著,計算著,她的一張玉臉因為透支精力已經變得有些蒼白,甚至嬌軀已經開始發抖了。
可是宇文向皖兀自不知地計算著、畫著……
終於在第三天,宇文向皖停下了在地上亂畫的筆,她看了一眼宇文宙元,微笑道:“哥哥,我想通了!”
話聲一落,宇文向皖只感到一陣天眩地轉,同時玉面一白,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
“皖兒!”宇文宙元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宇文向皖,大聲叫道。
“哥哥,我沒事只不過是透支了一些修為罷了。”宇文向皖道。
聽到這話後,宇文宙元抬手取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