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魂魄後,宇文宙元把屍體同樣以丹火化為灰燼。
宇文宙元腳步不停,神識中剩下的五人,除了有兩個在後山之外,剩餘三人正急速飛行,其中一個,已然快要離開了天心宗主峰。
宇文宙元眼中一片冰冷,他身子一動,出現時已然在了天心宗主峰之外,只見一個藍衫青年,正一臉驚恐的飛行,時而還回頭後望。
宇文宙元輕彈一指,落在此人胸口,他身體立刻一震,氣絕身亡,收了魂魄,燒化屍體,宇文宙元向下一個目標飛去。
緊跟在他身後的幾個真師期修士,心底越加駭然,紛紛暗自想道,血魂老祖何時得罪了這麼一方煞星?
這煞星的修為已然通天,殺真師期修士不費吹灰之力,但此人不去找血魂老祖麻煩,反而從其子孫開始殺起,顯然與血魂老祖有著深仇大恨,有著滅血魂老祖全族的打算。
這幾個真師期修士心底紛紛升起寒意,腳步不由得略緩。
宇文宙元眼中冰冷依舊,一絲煞氣,從他體內緩緩散出,他嘴角陰沉一笑,鎖定了第五個人!此人年紀是這些人中最大的一個,已然白髮蒼蒼,修為卻是不高,只是真元后期的大圓滿罷了。
他此時臉上沒有露出任何驚慌與悲憤之色,而是一臉凝重的疾馳而走,並且在飛行中,連連拿出數枚玉簡,留下神念後一一祭起。
在宇文宙元出現其前方時,此人頓時停止飛行,陰沉地看著宇文宙元,飛快地說道:“前輩與我血家到底有何仇隙,此事定然有所誤……”
宇文宙元一語不發,沒等其說話,便右手一點,此人頓時氣絕身亡。
接著抬手一掄,一隻大手向空中抓去,瞬間將一名少年抓在手,然後毫不猶豫的一指點去,瞬間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逝去。
收魂,焚屍,宇文宙元身子一閃,向著後山飛去。
血靈機每次與血悠然歡好之時,都會把後山閣樓內的陣法開啟,隱匿一切氣息,雖說同樣也察覺不到外面地事情,但在安全上,卻是可以達到極致。
畢竟,血靈機與血悠然實屬姐弟,這等事情若是被人發現,他定會身敗名裂,雖說與血悠然歡好之人眾多,其中血家族人也有不少,但這種事情,最多也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不去外傳而已,可一旦被人捉在榻上,那就不同了。
如此一來,外界的一切事情,血靈機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盡是血悠然那嬌美地容顏與令他著迷地酥體。
在幾聲撕心裂肺的低吼之後,血靈機瘋狂的衝擊著,好似要把血悠然撕裂一般,至於血悠然,則是立刻施展十色門秘術,二人幾乎同時,達到了欲之極限。
不得不說,與其他六人相比,血靈機與血悠然,是幸運的,他二人雖說必死無疑,但最起碼,是享受了欲之極致後,才一命歸西。
血靈機深吸了幾口氣,從血悠然身上爬起,但他立刻就發現不對勁,猛地一回頭,立刻發現房中多出一人。
血靈機心底一震,正要說話,驀然間那人目光一閃,這是他此生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
至於那血悠然,睜開美目,眼前所看,是血靈機人頭落地,她一怔之下立刻驚叫,只是這叫聲,遠沒有之前的呻吟動聽,同時也是她此生髮出的最後一個聲音。
殺了二人,取出魂魄,宇文宙元走出閣樓,在閣樓之外,天心宗幾個真師老祖,紛紛沉默不語。宇文宙元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身子騰空而起,踩在了噬魂貂之上飄然而去。
一直到宇文宙元的身影消失在天際,幾個真師老祖才鬆了一口大氣,彼此均都是汗流浹背,其中一個輕聲道:“血魂老祖一脈要完了……”
“不止是血魂老祖一脈,那血魂教和東陽帝國,這一次,怕是要變天了……”另外一人,喃喃自語道。
隨後他深吸口氣,對著遠處怔怔然望向這裡的天心宗掌教,沉聲說道:“傳令下去,召回所有在外歷練的弟子,凡是與血魂教有關聯的一切產業,都立刻中斷,門派內幾個外出歷練並且與血魂教女子結成雙修的弟子……斷絕關係,驅逐出門,從此之後,他血魂教的一切事情,與我天心宗沒有任何關聯!”
殺了血家八人,宇文宙元目光始終冰冷,行那滅族之事,必須要心志堅定,若是有半點婦人之念,斷然無法果斷出手,而且也無法堅持下去,畢竟滅族這種事情,不是人人都有決心做到。
宇文宙元的下一個目標,是距離此地數千裡外的一個門派,那裡血魂老祖的子孫眾多,一共有八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