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說何細波擔任這支護衛隊領隊足有十餘年了,威信之高可想而知了。
“宇文兄弟,你跟我先去觀察下獸潮規模和種類吧,就算是大獸潮也有大小之分的,獸群種類也有弱有強的。”何細波一眼看到宇文宙元后,走過來如此說道。
“既然何兄如此說,宇文某自然樂意之極。”宇文宙元一怔,但馬上一口答應下來。
說實話宇文宙元雖然對一些普通獸類和低階妖獸組成的“獸潮”並未真放在心上,但心中好奇還有幾分的。
如今先能開開眼界,自不會拒絕此事的。
當二人走到客棧外邊的街道上時,發現外面同樣截然不同,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早已變得行人稀少常,就是這些寥寥無幾的路人也一個個行跡匆匆,慌張異常的樣子。
街道上獸輦倒一下多出數倍來,到處可見一頭或數頭怪獸拉著的車輛狂奔著,除了這些獸輦之外,還有那種風雨商盟就有的馬身牛頭獸被人騎乘著,也夾雜在其中本跑著。只是這此騎士身穿統一的扶遙城衛兵的服飾,並且一邊飛馳,一邊口中大聲宣佈著獸潮來臨以及全城戒嚴的命令。
而命令內容無非是除了先天武者和城中士兵外,其他普通居民必須老實呆在住處,不得隨意外出,有擅自出門妨礙抵抗獸潮著,殺無赦。
就在宇文宙元和何細波也騎刻兩隻馬身牛頭獸向最近的城牆奔去的時候,扶遙城南部的一座彷彿高塔的建築頂端,一名身穿紫袍的大漢站在塔中一扇視窗前,一手按著窗臺,一手背在身後,默默的眺望著遠處,臉色陰沉之極。
突然屋門被推開了,一名渾身被清色骨甲罩住的甲士快步走了進來,來到朱袍大漢身前半跪了下來,用低沉的聲音稟告道:“啟稟領主,現在已經探明,來犯的獸群總共三波,分別是拉達沁裡奇草原的雪豺獸,黑陵山脈的血蝗和飛妖禽獸。”
“果然是這三夥獸群攻打過來的,這可麻煩大了,若是其他獸群還好,雪豺獸和血蝗獸都已經三百多年沒爆發過獸潮了,如今數量恐怕多的驚人。那些飛妖禽獸就更棘手了一些。本城對空力量上正是最薄弱之處,雖然事先去其他城市借來了一批強弓硬弩,也飛快購進了一批。但普通弩箭對付妖禽獸沒有多大作用的。”朱袍大漢輕嘆了一口氣,眉宇間有幾分焦慮。
“大人不是從風雨商盟訂購了一批,晶元箭和破妖弩嗎?憑藉這些特質的弩箭,應該可以守住空中的,何況還有那些前來協助的修士們,他們都可以騰空飛行,也是極大的防空助力,有他們協助的話,那些飛妖禽獸應該構不成威脅的。”這名甲士如此勸慰道。
“現在也只能如此想了,你將那些修士安排在一起,專門監視種禽獸動靜。雪豺獸和血蝗獸送給先天武者和普通士兵應付就行了。對了,那此徵招的散亂力量也儘快整備完畢,摻在守衛中輪流使用。”朱袍大漢又如此吩咐道。
“是,大人!”那甲士答應一聲,就倒退而出,執行命令去了。
朱袍大漢,這位扶遙城的城主,扭首望向窗外,面容再次陰沉下來。
宇文宙元站在扶遙城的某截城牆上,望著遠處的情形,雖然神色看似平靜,但內心卻有些震撼了。
只見對城牆數十里外的地方,原本黃土色的地面已經變成了白茫茫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清色海洋似乎淹沒了一切,而這些白色細看之下,竟然是一隻只體形大小不一的雪白色豺獸,一個個兩眼碧綠,通體雪白,獠牙微露下,盡顯猙獰之色。
這些豺獸數量之多,數不勝數,根本無法判斷出到底有多少萬隻出來,而如此多雪豺獸大部分都不吭一下,只有個別豺獸嚎聲不斷,此起彼伏,彷彿正在互相傳遞著什麼資訊。
“幸好這還只是最普通的雪豺獸,若是碰到紅豺獸或黃豺獸,甚至少見的金豺獸,恐怕單憑這股豺獸數量,扶遙城就肯定無法抵擋了!”站在宇文宙元旁邊的何細波面色有些發白,兩手暗暗握拳的喃喃道。
“金豺獸!”宇文宙元一聽疤面眇目漢子何細波此言,頓時從豺獸驚人數量中回過神來,並面帶異樣的輕“咦”了一聲。
“怎麼?宇文兄弟以前從未見過金豺獸嗎?幾種豺獸中就數金豺獸最難對付,一隻普通的金豺獸大概就能抵十餘隻雪豺獸,以前的一次獸潮中,我僥倖見到過這種豺獸的。它們的可怕,可還記憶猶新。”疤面眇目漢子略有些意外,隨口的解釋道。
“若是光是這些普通雪豺獸,就是數量再多,在我們人族有高城據守之下,不足為懼的。可怕的是,獸群通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