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留你不得!”那黑衣人說著,揮動招魂幡向著袁震剛打了過來。
招魂幡打在袁震剛護身的紅色光圈之上,只聽得“轟隆”一聲響,光圈立刻破碎了,袁震剛身子大震,一下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大牢的石壁之上。
“哈哈,去死吧,心懷怨恨,成為鬼以後威力更大,來,進入我招魂幡中,做我永世的奴隸吧!”那黑衣人說著,再次揮動起招魂幡,一股黑氣便從招魂幡中飛了出來,如毒蛇一般向著袁震剛捲去。
袁震剛心中驚恐到了極點,急迫間,他把捏在手裡的兩個靈符同時點燃了,向著那向他席捲過來的黑氣扔了過去。
一道紅光和一道白光同時在屋子中亮了起來,紅光擊散了招魂幡中的黑氣,而白光過後,一個英俊青年出現在袁震剛的面前。
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宙元,此時他看清楚牢獄中的情景,不由得大怒,喝道:“無恥妖人,休要張狂,看我宇文宙元收拾你!”
宇文宙元說完,雙手糾結,掐了一個印決,口中大喝一聲“破!”,一道白光就衝著那黑衣妖人射了過去。
白光一下射中了那妖人身體,妖人的身體立刻化成了黑氣,四散飄揚。
宇文宙元不怠慢,手勢變換,再次掐了一個印決,口中大喝一聲“開!”,紅光立刻從宇文宙元的手中發了出來,先是一線,接著猛然爆裂開來,接著,整個屋子中紅光大現。
“小子,你竟然多管閒事!”一個聲音在牆中隱約地傳了出來。
宇文宙元並不理會,回身一把抓住袁震剛,口中說道:“小兄弟,快隨我走,剛才我打散的是妖人的幻影,他的真身馬上就到,那時候我們再走就來不及了!”
袁震剛惶恐間也沒有其他的主意,點點頭說道:“好,快走吧!”他實在沒有膽量留在這危機四伏的大獄中了。
宇文宙元叫了一聲“好”,一道靈符就從他身上飛了出來,也不見他用火鐮點,那靈符立刻在空中就燃燒成了灰燼,接著,一道白光吧兩人包裹住了,接著,袁震剛就覺得一陣眩暈,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和宇文宙元正坐在一輛馬車上,車轅上坐著的赫然是被自己認為是瘋子的歪眼宋子宏。
歪眼宋子宏按照宇文宙元的吩咐,套了一輛馬車,在自己那破院子中正等著呢,突然就聽到“砰”的一聲,自己馬車上就多了兩個人。
他回頭一看,正是宇文宙元和袁震剛,不由得大喜,對著宇文宙元說道:“宇文公子,我們現在就走?”
“正是,快走!”宇文宙元說完這句話,立刻盤腿在馬車裡坐了下來。
“哎呀,大哥,你臉色好白啊!是不是不順利啊!”歪眼宋子宏看出了袁震剛的樣子,不由得叫了起來。
“費什麼話,還不快快趕車,晚了你這一生富貴就打水漂了!”宇文宙元不由得斥責了歪眼宋子宏一句。
歪眼宋子宏一聽,立刻急了,拿出鞭子,衝著那劣馬屁股上猛然一鞭,大喝道:“快跑,快跑,他***,哪個王八蛋跟我的財神爺過不去啊,老子要是很厲害的話一定把他撕成八瓣!”
那劣馬被歪眼宋子宏打了一鞭子,吃痛不過,立刻撒開四蹄向著大街上衝去。
還好,這小小的北陰縣並沒有城郭,更別說城門了,馬車沿著大街飛速地出了城,向著西面便落荒而去。
慢慢地,袁震剛看著不對勁了,這兩人要把自己帶哪裡去啊,見路就走,也不管大路小路,就一個勁地奔著西方。
“我們這是去哪啊?”袁震剛禁不住出口問了起來。
歪眼宋子宏也發現了不對,立刻回頭問宇文宙元道:“宇文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哼,你在駕車卻來問我?”宇文宙元把眼一睜,氣沖沖地說道。
“可是……這個……”歪眼宋子宏被噎得差點兒背過氣去,是啊,自己在駕車,可是自己也確實不知道該去哪裡啊,他雖然是個痞子,但也就是限於北陰縣,長這麼大他還沒有出過縣呢。
“你……你是我們的頭啊,你說去哪就去哪,我只是車伕啊!”半天,歪眼宋子宏才想出一句話來對付宇文宙元。
“呵呵,不要擔心,條條路都是活路,只要向前跑就是!”宇文宙元說完這一句話,又閉上了眼睛。
“好來,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不就是死命跑嗎?容易!得,得,駕!”歪眼宋子宏聽了宇文宙元的話,心中有了譜,揚起馬鞭,把只劣馬打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