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異,對於劍道宗升起了幾分興趣,對方明顯個個都具備某種類似隱匿術的功法,但顯然要比隱匿術高明不少。
五光宗弟子大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最為顯眼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心中各有心思。
不過宇文宙元卻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些人彼此之間從眼神上看,似乎都對站在最後面的一箇中年男子露出一絲若隱若現的敬意。
宇文宙元大有深意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收回目光低頭不語。
劍道宗眾弟子也在打量著對方,一個個心中暗自比較。
尤其是幾個真元期第六層的弟子更是他們重點關注的目標,除此之外白素雅和南宮黛漂亮外表也引起了劍道宗弟子們的注意紛紛記在心中。
至於宇文宙元雖然扛著一個非常招風的“鳳翅鎦金鏜”,但因他表現的只是真元期三層,所以在他們眼中直接忽略掉。
除了水自柔曾略有注意之外,無人把重點放在宇文宙元身上。
兩派長老交談之際也在暗中觀察雙方弟子,劍道宗三個老者越看越是心花怒放,暗道若五光宗就只有這些弟子的話,那麼這次比試必定獲勝。
不過他們與五光宗暗中較真了多年,深知對方狡猾的很,殺手鐧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才會拿出。
比如這裡的弟子雖說真元期六層的不少,但都是一些生面孔,上次比試交流中的那些弟子現在此地一個不見。
那些人才是他們這次比試關注的重點!
宗主鄭東傑真人目光一掃,看了眼劍道宗弟子,尤其在那單一靈根的一男一女身上多留意了一會,內心暗歎五百年的時間五光宗就沒落至此,後繼無人。
連劍道宗這個五百年前名不經傳的小門派都比不過,更是連輸多場,本以為這次應該必勝,可對方卻又出了兩個修真界罕見的單靈根弟子,對於這次的比試鄭東傑真人不由又多了一些憂慮。
“難道真的要剛剛閉關不久的核心弟子出場?可他們幾人正在坐死關……”忽然鄭東傑真人目光放在對方站在最後一的一名弟子身上,面色不由一變立刻下定決心。
“罷了!既然對方有這等弟子,看來必須要核心弟子出場了!”鄭東傑真人說道。
想到這裡,鄭東傑真人神色如常和聲笑道:“東方道友,貴宗弟子們一路奔波,先讓他們下去歇息吧。我們幾個老傢伙,好好聚聚,來,請進大殿!”說著他單手一引做了一個延請的姿勢,然後微笑看著對方。
劍道宗三個老者均含笑點頭,口中一邊寒暄著,一邊跟著走進大殿。
此時五光宗那些真人期長輩,紛紛陪同走進。
落在最後地是黑臉的大德師叔,他看了眼兩派弟子,說道:“白景睿,劍道宗地這些弟子,由你負責招待,若是出了差錯,為師定不饒你!”
大德真人旁邊的一名俊朗青年走出,他恭敬說道:“師父放心,劍道宗各位師兄師姐,弟子定會悉心招待。”
隨後大德真人對劍道宗各弟子含笑說道:“劍道宗的眾位師侄,有什麼需求可與白景睿說明,老夫年紀大了,就不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摻合在一塊了,你們可多多交流。未來的修真界是你們地天下!”說完他微笑走進大殿。
長輩們一走,兩派弟子一下子輕鬆起來,五光宗地幾個女弟子,更是立刻來到那英俊的單靈根男子身旁,巧笑交談,眼中露出傾慕之色。
至於五光宗的幾個真元期六層弟子身邊,也同樣聚集了不少劍道宗弟子紛紛探討經驗。
南宮黛和白素雅二女也被數名劍道宗英俊的男弟子圍住,以討教修煉心得為名,拉著話。
至於其他弟子也均都是上前交流,更有不少人圍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巨蠍旁驚歎不已。
宇文宙元目光一掃,不願湊熱鬧走到一處角落臺階坐在那裡看著藍天白雲,嗮著太陽倒也頗為自在。
宇文宙元雖然在宗內比較有名,但那是在真氣期弟子中,現在與他一起來參加迎接劍道宗的這些真元期弟子,除了白素雅和南宮黛和一個李姓女子外,其他人還真的不太瞭解他。
那李女子同時她也是宇文宙元的暗中追求者,因為平時有南宮黛和白素雅在宇文宙元身邊,所以她一直沒有機會向宇文宙元接近。
今天難得二女被劍道宗的人圍住,所以她就走了過來。
因為宇文宙元當年在五光宗的真氣弟子中可是個名人,只不過在“乾坤九靈大陣”閉關修煉三年,宇文宙元出關後一直比較低調,所以大家對這個當年真氣期中最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