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宙元第一次沒有反對黃焰真尊的想法,他身子一動,悄然無息的飄出,追上夏百川。
夏百川腳步開始緩慢,更是時而停下舉步不前,但最終他深吸口氣,腳步堅定,越走越快,眼看就要走進山村。
就在這時他忽然神色一動,猛地回頭頓時面色大變。在他地身後,宇文宙元地身體如幽靈一般飄在半空,眼神冰冷地盯著他。
夏百川退後幾步強笑道:“大師兄,你……你……”
宇文宙元一語不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大師兄,我……”夏百川看見宇文宙元地表情,內心咯噔一下,“蹬蹬蹬”又連續向後退了數步,緊緊地捏著儲物袋。
“夏百川,你不是找本公子的義父嗎?那裡就是!”宇文宙元指著李老頭的房子語氣平淡地道。
夏百川心底狂轉,在宇文宙元身體放出的強大殺意下,不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湧現羞愧之色大聲道:“大師兄,我錯了!都是付江濤,都是他強逼著我來地,我……”
剛說到這裡那夏百川突然從儲物袋裡扔出一塊玉符,右手飛快一指,臉上猙獰之色閃過。
那玉符立刻幻化成一把飛劍,寒光一閃,衝向宇文宙元。
與此同時夏百川立刻嘴裡唸唸有詞,連連從儲物袋內丟擲數塊黑色的鑌鐵段,這些鑌鐵段出現後,立刻連線在一起,形成一條長長的鞭子。
這鞭子一出現,立刻閃爍危險之氣,隱有靈性般鞭頭一擺,夏百川二話不說,拋完之後就要逃離。
宇文宙元眼露譏諷之色,法力包裹全身,身子一動,瞬間向一旁挪去,巨手術一心二用,捏住飛劍,同時一抓,頓時夏百川只感覺脖子一痛,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一般,雙眼鼓起,臉色紫紅,手中法訣不由自主的鬆開,抓在脖子上。
宇文宙元目中殺機一閃,“咔”的一聲,夏百川腦袋一歪,眼露絕望之色,鮮血不斷的從口中湧出,隨著宇文宙元巨手術一鬆,他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幾下,便氣絕身亡。
夏百川一死,半空中的飛劍立刻微顫,重新變成玉簡,被宇文宙元一把抓在手中。
至於他黑色的長鞭,此時也彷彿失去了支撐般,化成斷斷黑色鑌鐵塊,被宇文宙元收起,又翻出夏百川的儲物袋後,施放出火球術,一把火把屍體燒個乾淨,身子迅後退,衝向付江濤所在位置。
付江濤等了半天,內心暗罵夏百川辦事太慢,正要上去看看,忽然他神色一變,感受到從山村方向傳出一股靈力波動,正要細看,忽然覺一股滔天的殺機急向他衝來。
付江濤內心一驚,暗道:“到底是誰殺了夏百川?夏百川的氣息已經消失,定然死於非命。”
沒等他詳細琢磨,宇文宙元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目光之中。
付江濤面色大變,二話不說身子一動,迅向後撤去,狂奔而逃。
付江濤心底暗罵:“夏百川啊,夏百川,你可害死我了,這宇文宙元怎麼會突然回來?”
宇文宙元目光冰冷,這付江濤他志在必得,強大的靈力包裹全身,急追而去。
付江濤頭也不敢回,丟擲一把飛劍,踏在上面向著五光山衝去。
“你跑不掉!”宇文宙元的聲音,如從九幽之地傳來般,讓付江濤全身寒毛乍現,打了個冷顫。
付江濤藉著餘光一掃,驚駭的現宇文宙元越追越近,焦急之下他大聲喊道:“宇文宙元,你我並無仇隙,那你來這裡要幹什麼?”
宇文宙元冷笑,沉聲道:“並無仇隙?不要跟本公子說你是歷練才來到這裡的!你來這李家莊幹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今日付江濤你死定了!”
付江濤內心叫苦,他一咬牙,劍光催動到極限,他心裡暗道:“只要到了門派,任他宇文宙元再厲害,也殺不了我。”
宇文宙元目光一閃,巨手術運起,伸手一抓。
付江濤一直提防對方的那幾年前讓自己大敗的“縛虎手”,此時一看宇文宙元施出,立刻腳下飛劍一沉,險些避過,但飛劍仍然被宇文宙元巨手術化作的大手掃了一下,晃晃悠悠的轉了幾圈,這才穩住身影。
付江濤面色陰沉,飛劍不停,再次逃跑。
宇文宙元心底略急,他巨手術有一定範圍,若是過這個範圍,作用會失去很多,眼看如此下去根本無法追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進入門派,到那時,不僅僅他有危險,甚至那老李頭都會因此連累。
想到這裡他從儲物袋中取出那飛蛇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