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言多有失,宇文宙元他只是提及“東陽國散修”四字對自己的身份不再多說,以免生出破綻。
東陽大陸極大又以東陽帝國最大,剛剛眾人所說諸國大部分都是東陽國的藩屬國,嚴格說他們眾人也是東陽國人,所以宇文宙元說自己是東陽國散修,眾人都不由心中苦笑,暗道這麼大的東陽國要想打聽一個散修那是難上加難。
而且,宇文宙元選擇跟雲臺宗修士坐在一起,也是有講究的。
不管怎麼說,宇文宙元是東陽修仙界修士,雲臺宗和青五光宗都是同源的修士。他對雲臺宗修士的手段瞭解的更多一些,就算有變故,也能及時應對。
而對風雲大陸、日不落,還有三不管之地的修士,則相當的陌生,不清楚他們擁有什麼神通,宇文宙元他可不打算跟毫不知底細的人一起,萬一出了什麼變故,防不勝防。
月延年愣了一下,他拍了拍手,讓靜候在一旁的女侍從們端上茶酒,笑道:“宇文老弟新來,我跟你說一下出任望月國護國仙師的酬勞,真元期初階修士,出任望月國的護國仙師,起價是一個月一百塊下品靈石。不知道宇文老弟認為這個價錢是否能接受?”
幾名女侍從上來,為宇文宙元擺上一副滿滿當當的酒席。宇文宙元淡笑朝幾名侍女點頭,抿了一口酒。這酒釀製時應該放了少量的靈果,色澤碧珀,頗有靈氣。
宇文宙元既然打算在這合月大營待上一小段時間,自然要讓自己看上去更像是前來應護國徵仙師之人,遲了一下,詢問道:“如果望月和東林的真元修士之間打起來,隨便損壞一件法器,都是最少價值上千塊靈石,那這個價錢怎麼算?”
大帳內,眾真元修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宇文兄弟想必是第一次接這活吧?不太清楚行規,這也正常。”坐在宇文宙元旁邊的一名馬姓雲臺宗的修士,非常熱情的解說道:“其實這筆一百塊下品靈石的費用,只是單純請宇文老弟出任護國仙師的價錢,你平時只需要跟隨大軍行進便行,這期間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咱們這些護國仙師,其實還是很輕鬆。如果去執行重要的任務,那按照任務的重要性,另外算價錢。這任務,也是看你自己的是否願意,如果不想去,也可以拒絕。”
月延年笑道:“不錯!馬師弟所說不假,這個不必急,宇文老弟慢慢便會了解。月氏家族做事絕對公道,什麼任務給多少靈石,都是有舊例,該拿多少便是多少,絕不會少一塊靈石。”
宇文宙元頓時赧顏,謙遜的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情,我過去一直在潛修,只是有了小成,這才出來闖蕩闖蕩。路過合月城,見望月正在招募仙師,所以才來此處。讓各位道友道友見笑了!”
馬修士笑道:“難怪,宇文老弟能以散修的身份,能進入真元期,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不過,宇文老弟不必多慮周和東林的真元修士之間,直接打起來的可能性很小,更不會有什麼危險。真要有危險,我馬胖子也不會來。畢竟靈石再多,也不如咱們性命值錢。”
眾修士七嘴八舌說了一番話。
宇文宙元漸漸明白過來。
望月國每月付:的這一百塊下品靈石,聘用他們這群真元修士出任望月國的護國仙師,其實作用是要借重這些真元修士的名頭,以壯望月國的聲威。
望月國此處招募了十餘真元修士,一二百位真氣期修士,這樣一個月下來就是五六千塊下品靈石支出,可以說花費頗為巨大。也只有月氏家族這樣的大家族才能支付得起。
望月國平時養不起這麼多護國仙師。只有在有戰事非常緊張的時候,才會進行臨時的招募。等最激烈的戰事一結束,他們這些“護國仙師”也會隨即離去,不在望月繼續待下去。
宇文宙元和眾修士稍微熟識之後,開啟了話匣子漸漸不再說話,而是更多的傾聽眾修士都說一些什麼。
言談之間儲道長突然問起一件事情,朝首座的月延年道:“月老哥,不知望月和東林,為何突然大舉興兵。”
月延年神色微變,淡笑道:“儲老弟,這話來就長事關我月氏和姜氏家族的私人恩怨,不方便說出來請見諒。”
眾人心中疑惑,但是沒有追下去。既然月延年說這是月氏和姜氏的私人恩怨們也不方便過多詢問。
宇文宙元心中卻是一動。
宇文宙元他自然清楚其中的原因,望月和東林邊境有一座新發現的小型靈石礦脈,兩國因此而大舉興兵奪邊境的控制權。
不過,這個訊息看上去似乎還沒有傳揚出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