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任何干擾之下,那一群修士好整以暇的釋放出這根巨型石柱,然後讓巨型石柱擊向東羅河城。
石柱緩慢的朝東羅河城撞去,速度漸漸加快。
“轟”在眾目之下,那根巨型石柱撞擊在護城大陣的光幕上,光幕激盪起層層五色波瀾和耀眼的黃色光芒,低沉的轟擊聲,整座東羅河城都猛烈的震動了一下。
城內低階修士在耀眼的光芒中閉上眼睛,駭然變色。
等撞擊的光芒散去,轟擊聲散去。城內的東羅河修士才發現護城光幕安然無恙,而那根巨型石柱,已經在猛烈的撞擊中崩解。
城中東羅河修仙界眾修士無不狂喜。
“哈哈,擋住了,什麼‘天地陰陽聚力’法術,根本就沒什麼用。”
“那法術再厲害,也比不上咱們的護城大陣。”東羅河修士們才高興了一小會兒,馬上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高興的太早了。這才是第一擊而已,很快,那群修士又釋放出了第二根巨型石柱,再度朝東羅河城的光幕轟擊了過來。
“轟”
“轟”……。
每一次的轟擊,都讓東羅河城劇烈震動。
這樣接連不斷,直到十餘根巨型石柱之後,那些施法的修士的法力完全耗盡,無法繼續對東羅河城進行轟擊。而護城大陣的光幕。也已經暗淡幾分。
一個方陣的一小群修士用巨型石柱轟擊了東羅河城,隨後,另幾個修士方陣中也出來一小群修士,施展著“天地陰陽聚力”法術,猛轟東羅河城。
不過,他們釋放出的卻是冰系法術中最基礎的冰錐法術,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型冰錐,轟擊在護城光幕上,爆裂,濺起一大片湛藍色的冰渣,城頭出瀰漫起難以驅散的寒意。
在城頭上的觀戰的各派低階修士們,眼睜睜的看著護城光幕被聚力法術給打的劇烈震動,又開始提心吊膽。城內外,數十萬的修士們都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起來。
“宇文師兄,你說這樣打下去,這護城大陣會不會被攻破啊?”宇文宙元身邊一名真元修士抬頭望著頭頂上的護城光幕大半天,脖子都酸了,他擔憂無比地向宇文宙元問道。
“不好說。”宇文宙元正盤膝坐在城頭一角打坐,抬頭看了一眼暗淡的護城光幕,略顯得擔憂,隨即又搖了搖頭繼續閉目養神。
宇文宙元最近收集了東羅河修仙界許多典籍,典籍記載實際上東羅河城的護城光幕這萬年來曾經被攻破過,城池內的建築都幾乎被摧毀,現在的這座東羅河城經歷過數次重建。
所以這一次修仙界大戰,這東羅河城能不能守住,戰況變化無法預料,誰也說不準。
宇文宙元同時發現,這些守城的修士他們都是門派內地位一般的真元修士,只能聽從真人和真師老祖的命令列事。是死守還是撤退,都不是他們自己所能決定的。
所以宇文宙元根本就沒去考慮城破不破的問題。
宇文宙元真正在考慮的,想萬一出現最糟糕的情況,自己該怎麼保全性命,東羅河城要是被攻陷了,他們這些修仙門派的修士還可以退守到東羅河山脈之中。
在各個門派的山門,繼續抵抗,而自己現在可是散修,是沒有門派的!可以說對自己相當的不利!
一旦東羅河修仙界九大修仙門派的山門也被攻陷,那將是徹底的戰敗,意味著整個東羅河修仙界被毀滅,那將是一場天大的浩劫。
或許到了那個時候,遠遁逃到其它修仙界,是一條出路,但是這樣的話,恐怕永遠無法再返回東羅河修仙界了,就像那無涯真皇修仙界,如今墮落為三不管之地,成為大群邪修、叛徒盤踞的老巢,那下場是極為可悲的。
連日下來,東羅河城的攻防之戰出奇的單調枯燥,來自其他修仙界的修士,不斷派遣小群上千名修士,輪番施展“天地陰陽聚力”法術,轟擊東羅河城的護城光幕.試圖將這層厚厚的“龜殼”給打破。
而東羅河城的真師老祖們,只是以護城大陣抵擋攻擊,偶爾用守城的巨型轟天炮還擊,但是沒有下令讓修士出戰。在城防光幕未被攻破之前,雙方的修士並沒有爆發任何大規模的近身交戰,都在等待著時機。
這樣枯燥的攻防作,一直持續了半個月左右,才漸漸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圍攻東羅河城的外來修士,漸漸的變少了。
這個變化,立刻被東羅河界的真師老祖們發現。
東羅河城內東羅河宮寬敞的正殿內。
東羅河聯盟的數十名真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