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人期長老居然也來了三個,不由得大喜過望,連忙詳細把事情說了一番。
在他的身邊,陸續的出現十多人,這些人修為不等,大都是真元期,但在這些人中,有三個是真人期,另外還有一人身體上下都籠罩在黑霧中,讓人看不透他的修為。
那三人,正是剛才讓宇文宙元頗為顧忌的真人期修士,而這讓人看不透修為籠罩黑霧的人很明顯是一名真師初期的高手!
“長老,沒想到您三人也在風火連城城,我敢確定,對方身上一定有寶貝。”燕離歌轉過身,卑躬屈膝的說道。
“燕離歌,還不見過供奉大人。”三人中的一人向燕離歌道。
燕離歌這才注意到那籠罩在黑霧中的人,忙上前見禮。
“燕小子,你說的好誇張,我還真以為是真師期修士。哼,區區一個假師修士,能有什麼寶貝?等了這麼久,實在是浪費時間。”黑霧中那人傳出沙啞的聲音,語氣帶著惱怒地道。
“你,該死!”聽到黑霧中那人一說,旁邊的一名真人期長老陰森森的說道,與此同時伸出一隻白悽悽的枯手,帶著一絲煞氣,向著燕離歌拍去。
燕離歌臉色立刻蒼白,噗通跪在地上,哆嗦的顫道:“弟子……弟子句句屬實,除了他修為我猜測錯誤外,弟子……”過度的懼怕,以至於他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四周他的那些風靈派的同門,一個個表無表情,更有幾人甚至露出幸災樂禍之色,看的燕離歌心底寒意更重。
眼看那白悽悽的枯手就要落下,燕離歌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立刻大聲道:“我……我想起來了,他問煉器閣的夥計,問有沒有五品以上的丹爐!”
其實燕離歌根本就沒聽清這番話,他現在被逼急了,情急之下立刻亂說起來,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有些相信,對方說不定真的是買丹爐。
一道黃光閃過,將那白悽悽的枯手擋住,黑霧中那陰森的聲音再次傳來:“丹爐?燕離歌,你可知道騙本座的下場?”
燕離歌一咬牙,抬頭說道:“弟子敢以性命擔保,若有虛言必不得好死。”他心中苦笑,暗道自己若不這麼說,現在就會死,不如賭一把,若是輸了,那就自認倒黴,可一旦贏了,性命就會保住。
“供奉大人,依晚輩之見,不管燕離歌他說的真假,去看看不就得了。”始終沒有說話的小個子真人期長老,向那黑霧籠罩中的真師高手小心地道。
“師侄所言極,那咱們就過去看一下吧。”那黑霧中人道。
這話語一落,那黑霧中人向前飛去,其他三名真人期工老不再猶豫,立刻騰飛而起,迅向著宇文宙元的方向飛去。後面的弟子,連忙緊緊地跟上。
燕離歌擦了擦冷汗,心中暗罵,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一名風靈派的真師期供奉,三個風靈派的長老,本就是代表風靈派,來風火連城城與三派掌教有要事相商,此時事情辦完,三派弟子均得到命令,不得阻攔四人。
所以這一路上,風靈派人雖多,但卻勢如破竹,迅速追去。
至於宇文宙元,每飛行一段,都會有人上來盤查,仔細檢查路牌後才會放行,幾次之後,宇文宙元心底不耐,再加上察覺身後有人追來,索性不再停頓,一路橫衝直撞,迅衝出。
很快,宇文宙地便來到城門,瞬間衝了出去,沒過多久。風靈派眾人追來,一閃而過。
在他們都離開後,風火連城內的三派弟子,在幾個真師初期的修士帶領下,從城門出現。
他們剛才得到命令,若是對方在城內激鬥,那麼就驅趕出去,若是對方自己離城,則既不阻攔,也不相助。
宇文宙元出了風火連城城,腳下一踏,身子立刻鑽入地底,土遁術頓時展開,急遁而去。
追擊中的那真師修士,在宇文宙元氣息消失後,突然輕咦一聲,右手一翻,一枚鳥狀的靈器出現掌心。
他張口吐出一口靈氣,靈氣吹到鳥狀靈器上立刻向四周翻滾盪開,整個靈器晶光閃爍,迅速化為一隻飛禽,從那真師初期修士手中飛出,在半空飛旋了幾圈後,從鳥口內驀然射出一道光線,然後那鳥雀指向遠處地面,並且光線急向前移動。
那真師初期高手冷笑一聲,帶著其他三名真人期高手順著那鳥雀發出光線追去。
風靈派地弟子,也一個個大為興奮,這種跟著門派供奉和長老一起追殺獵物地感覺,讓他們有種深深地刺激感。
宇文宙元感應到了眾人的追擊,不由眉頭微皺,心底冷哼一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