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宙元對這件事基本上不知道,實實在在的一個受害者。
“阿拉達勞,蘇伊雅,誰給你了你們權利讓你們舉行族人祝福?”添裡奇沙多走到兩人身前三丈的地方,緊緊地盯著兩人質問道。
添裡奇沙多這道聲音一出,剎那間,周圍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宇文宙元和蘇伊雅。
蘇伊雅臉色有些緊張,她雙臂緊緊地纏住宇文宙元的胳膊,一副害怕的樣子。
“那你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們?”宇文宙元雙目中迸出兩道寒光說道。
宇文宙元的話音落下,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有些好奇的將目光望向了宇文宙元,就連蘇伊雅也是一樣的。
誰不知道阿拉達勞畢竟冷酷,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回去辯解,沒有想到這次竟然直接反擊,太出乎意料了。第二更到。。。。。。
添裡奇沙多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他確實也沒有這個權利,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他自然不能夠落了面子,雙目一寒,宛若是利劍一般的光芒狠狠的刺向了宇文宙元。
“像你們這種不經過別人允許就私自舉行族人祝福的人,所有人都應該有權利去阻止。”添裡奇多沙道。
宇文宙元眼中微微露出一絲的不屑,才真皇初期巔峰的實力,就想用氣勢壓倒自己,還真是痴心妄想。
這個人隱藏的還真深,表面上看起來是真皇初期的修為,真實修為確實真皇初期巔峰,如果宇文宙元沒有猜錯的話,他絕對是為了對付阿拉達勞。
添裡奇沙多和阿拉達勞兩人本來就是村子中年輕一代中最為傑出的兩個人,他們兩人經常有矛盾發生,意見不合也是正常現象,如果不是自己變為了阿拉達勞,恐怕添裡奇沙多一旦出手對付,阿拉達勞絕對會輸得很慘,在村子裡的威信,聲望大降,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強者才會被尊重。
“舉行族人祝福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無需要其他人同意,你要你情我願便可,與你們其他人有何關係?”宇文宙元的聲音在這片森林中響起,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霸氣還有堅定,一種天生首領的氣勢散發而出。
這一種氣勢是宇文宙元在訓練那些戰團的時候,培養出來的。
聽到宇文宙元的話,這個村落中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那些老人臉色很不好看,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喜歡挑戰權威、充滿叛逆的人,然而年輕人卻不一樣,很多羽翼族男女看向宇文宙元的目光中有了一絲崇拜。
對於舉行族人祝福的事情,他們也不喜歡長輩們插手,你情我願有多好啊!正是因為那個政策,以至於很多有情人勞燕分飛,只能心疼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其他人舉行族人祝福。
宇文宙元的這一句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
“我是這個村落的族長,我不同意,便不能夠舉行族人祝福。”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道聲音響起。
卻見是一名手持紅色法杖的中年人從遠處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兩人。
紅色法杖上端刻著一個人形的雕像,聽說這個人形雕像是羽翼族一名偉人,法杖象徵著無上的權力,只有族長才能夠手握法杖。
這名中年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真皇中期巔峰,他身後兩人的修為達到了真皇中期,雖然在宇文宙元看起來實力並不高,但是在這種小村落已經是頂級高手了。
“族長!”
“族長。。。。。。”
見到這名中年人,所有人的紛紛打招呼,一個個臉上滿是恭敬之色。
在這名中年人出現的時候,宇文宙元清楚的感覺到了親暱纏繞著自己胳膊的蘇伊雅身軀微微一顫,很顯然對於這個族長,他心中還挺害怕的,不過宇文宙元什麼變化都沒有。
這名中年人一臉威嚴之氣,他神情冷漠,看不出來喜怒哀樂,他沿著碧綠色藤蔓走到距離宇文宙元和蘇伊雅身前五三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阿拉達勞,念你是我們村年輕一輩最傑出人之一的份上,自己受罰,雖然你一個人斬殺了一隻達裡狨回來,但是我是這個村落的族長,你們兩人舉行族人祝福必須有我的同意,如果我不同意,就不算數。”這名中年人說道。
本來他也挺看好阿拉達勞的,不過由於添裡奇沙多之父在村裡很有權勢,並且他也知道了添裡奇沙多達到了真皇初期巔峰,讓自己的女兒和添裡奇沙多舉行族人祝福也沒有時候什麼不好的。
本來還想繞過阿拉達勞,畢竟阿拉達勞是這個村落年輕一輩傑出的人,但是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