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綜配合地搖頭:“風太大,我聽不清。”
莫島悲憤怒指:“到大廳搭個臺子你兩唱戲去吧!”
“喲,說到演戲,咱哪演的過您啊!”神童陰陽怪氣地挑眉,倒是一旁夏文綜來了興趣,一副閒的蛋疼的八卦像立刻問愛卿何出此言快與朕委實道來。
莫島臉一皺,對著神童連連搖頭,那頻率,腦袋都要擰下來了。
但是神童顯示是不會理他,而且十分來勁兒地擺出說書先生的姿態,抓過莫島桌子上的滑鼠一拍:“且說那牛郎織女到了七夕一會,那是難捨難分……”
第一句就被夏文綜打斷:“你是說,朕是用卑鄙手段分開牛郎織女的王母娘娘?”
神童一聽立馬狗腿地笑著說哪能啊您這麼英俊瀟灑怎麼也得撈個二郎神噹噹啊!就不能等著聽麼誰說那對狗男男就是牛郎織女了?說著斜瞥莫島一眼,纖手一指笑兮兮,“要說莫拉克是牛郎這點倒是沒錯,但是咱二愣子二寶同志可不是那織女啊……”
“等等,說告訴你‘二寶’這個國家級保密稱謂的?!”莫島躥起來儼然一副你再說下去要跟你同歸於盡的架勢。
“在醫院你那精英哥哥叫得可歡暢了。”神童抽空給他回了一句,之後又伸出手,點了點二寶因為激動過度近在眼前的額頭,衝夏文綜眨眨眼,“殿下咱們繼續,且說咱二寶同志可真不是織女啊……他就是那無怨無悔不求回報甘願獻出軀體與靈魂,幫助牛郎織女再續前緣的無私的小喜鵲啊!”
“夠了!夠了!!我說你真的夠了啊神童小盆友!!”
“辦公期間不許嚷嚷。”夏文綜繞到桌子後面,踹開莫島,舒舒服服地坐在他的位置上,揚揚下巴表示讓神童繼續。
“殿下,給我一點互動,您快問我那織女是誰。”神童乾脆也一屁股坐桌子上,砸吧砸吧嘴衝莫島笑說你這堆積如山的未處理稿件您別說墊著坐還挺舒服,後者白眼一下跟著一下翻得眼睛都要脫框。
夏文綜摸著下巴剛長出來還沒來及刮掉的小青刺,琢磨琢磨決定八卦下去,於是大手一揮:“朕準了,上織女真相。”
“唶!”神童歡天喜地地應了一聲,“那織女……嗚嗚嗚……”
說一半的話,在關鍵時刻被莫島從身後探出來的爪子狠狠地蓋住嘴,還企圖把人往外拖。神童揮舞著兩爪子求救(神童:你丫不讓我說捂我嘴就行了幹啥連鼻子也一併消滅!),夏文綜毫不含糊地立刻出手,三下制服莫家二寶壓在桌上,抬眼,衝神童邀功般勾了勾唇角。
被解救出來再一旁忙著呼吸的神童接收到此表情脖子一涼差點再次嚥氣。
“故事請繼續。”一巴掌把想起身繼續反抗的莫島按回去,夏文綜淡定。
“呃……”神童的猶豫因為接到聖旨而一掃而空,飛快道,“那織女其實是牛郎早已許下位置諾言交換純潔戒指的初戀情人。”
夏文綜吹了一聲口哨。
“兩人分開以後牛郎依舊念念不忘地將戒指掛在胸前,誰知某天,牛郎不幸被喜鵲勾引……”
“喂,說清楚!不要把喜鵲說得像狐狸精……啊呸!誰是喜鵲啊!”二寶伸著脖子嚷嚷,夏文綜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神童跟被按在桌子上臉紅脖子粗的莫島拋個媚眼,繼續道:“某一天在歡愛(喜鵲君一愣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樣子讓夏神主僕二人眼睛一亮閃過一絲名為原來是這樣啊的光芒)……過後,這個戒指不幸被喜鵲君發現,在喜鵲君的逼問(“誰誰誰逼問了!”二寶繼續反抗)下……”到此神童打住,皺眉,“殿下,請捂住喜鵲君的嘴,他在打攪說書人的感覺並且擾亂觀眾視聽。”
夏文綜一聽,恩,有理。於是照辦。
世界終於安靜,神童點點頭滿意地繼續:“在喜鵲君的逼問下,那憨厚的(……)牛郎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情急之下一把將戒指扔出窗外,丟到小屋外的溪水中。喜鵲君看在眼裡,心中卻做另一番思想……”
“於是終於在那個夜黑風高雪花飄的夜晚,喜鵲掙脫了牛郎溫暖的懷抱,悄悄飛到溪水旁,頂著零下的溫度下水摸戒,並用冰冷僵硬的手,親手將銀質的戒指用‘牙膏洗銀**’洗的蹭亮,之後放置在牛郎君每早必讀的報紙之上,默默離開逃回孃家,留下早上起來不知是感動感激還是暴跳如雷的牛郎君……恩,就我個人觀點後者的可能性機率可以用絕對二字來概括。以上,故事完畢。”
夏文綜鬆開手。
莫二寶嗷嗷叫著撲向神童。
神童敏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