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什麼苦也吃得下的。”
董靈霄大笑。
白鶴也陪笑道:“只要師叔肯留他,弟子只消回去向掌教師尊稟告一聲便了。”
董靈霄想了一想,也便允了。白鶴又陪著董靈霄說了一陣閒話,方才辭去。
次日一早,白鶴與謝青峰二人便將戒惡所用的衣服被褥送了來。
董靈霄笑道:“你們這是搬家來了。”
謝青峰又取出一個木匣,速與戒惡道:“同居一月,無物相贈,我將此物送與你罷。”
戒惡已知其意,謝了一聲,便轉面交與董靈霄道:“晚輩孤身逃難,身無長物,這匣棋子謝道長得來不易。晚輩也無福消受,轉贈與老前輩吧。”
一面說一面開啟匣蓋,董靈霄舉目看時,只見匣中黃緞褥子盛著兩個青玉小缽,缽內裝滿黑白二色棋子,俱是玉石磨成,精美無比,真是稀世奇珍。董靈霄再三推辭,執意不肯收下。
戒惡無法,只得依然收起來。
董靈霄問白鶴道:“你向大師兄稟告過了沒有?”
白鶴低頭道:“稟告過了。掌教師尊命弟子暗裡稟告師叔,留他在這裡是可以的,但不可將他收歸武當門下,以免日後又起爭端。”
董靈霄臉上登時露出不悅之色,問道:“日後會起什麼爭端?”
白鶴故意遲疑半晌,方道:“掌教師尊沒有明說,弟子也不敢胡猜。”
董靈霄冷笑道:“我知道他們怕日後與崑崙結仇,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這樣不是?”
白鶴不響,謝青峰便陪笑道:“師叔明鑑,掌教師尊是什麼想法,我們可真不知道。”
董靈霄抬頭望著天邊白雲,想了一陣,便掉頭對白鶴道:“你回去以後,可代我轉稟大師兄,我早已脫離武當門戶,便是收吳小哥為徒,也不算違背掌門人之命,再說崑崙弟子對武當派如此藐視,我也不大看得慣。不過這種事非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