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也不用晚膳,和衣躺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抱得很用力,彷彿怕一鬆手她會飛掉似的。
不一會兒,嬴政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似已睡著。殿外的責打聲還在繼續,許寒芳僵直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幾天前內心的絲絲甜蜜已經蕩然無存。她感覺自己像一條凍硬了的死魚,迷迷糊糊捱到天亮……掰著指頭,日子一天一天挨著。轉眼已經過了半個多月。
自從上次大家被嬴政打了一頓以後,許寒芳甚至連話也不敢同大家講。愛說好動的她,除了出宮去找巴清或者在宮內和蘇擊築,她沒有再和除了嬴政外的任何人說過話。實在悶得發慌,她會一個人跑到湖邊對著湖面自言自語,或者自己跟自己唱歌。
仰望藍天白雲,她越來越嚮往宮外的日子,越來越留戀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不能夠回到現代,她希望無拘無束地生活。可是這些已經變成了一種理想,或者是幻想。
許寒芳陪著嬴政一起吃了晚飯,嬴政繼續開始忙碌,在書房專心批閱堆積如山的奏簡。
做君王有什麼好的?天天忙不完的政事,看不完的奏簡。她嘲諷地想著,一個人邁步出了大殿,百般無聊地到湖邊去散步。
迷人的夜色,月光如水銀瀉地,把地面照的白花花的。草叢裡的蛐蛐和樹上的知了一唱一和地叫著。湖面上吹來一陣陣微熱的風。
找個藉口支開所有的近侍,獨自一人來到湖邊僻靜處。許寒芳把鞋子脫下,把腳放進清涼的湖水裡,享受屬於自己的片刻的安寧。
嬴政根本不可能會放我走。難道我要在這裡熬到白頭嗎?看著一輪圓月掛上柳梢頭。她又拿出紫水晶,細細研究著,怎樣能讓紫水晶發揮魔力,使我穿回去呢?
放到月光下?需不需要跑到井邊?還是需要在月�